李寶寶知道不對勁,她倒是想會會那寨子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李寶寶對身後的瓶兒說道:“擺壇!”
瓶兒便手疾眼快的將包裡的東西按順序擺在了陽臺上,李寶寶先用在芙蓉觀觀音菩薩座壇下白玉瓶裡的楊枝甘露灑向了寨子的方向,只見宅子上顯現出一層綠色的薄膜,就像是一層保護罩。
楊枝甘露灑上後,那層保護罩像是被灼燒了起來一樣,冒出了一陣白色的煙霧,然後逐漸恢復,李寶寶說道:“果然有妖孽。”
李寶寶將手中的白玉瓶扔給了瓶兒,然後兩手食指彎曲,平衡放在胸前,兩指之間逐漸形成一把金色的利劍,“出竅!”那把金色的氣劍衝向了宅子內,可是那逐漸重新匯聚的妖氣將金劍給擋了回來。
“師傅!”瓶兒上前兩手撐住了朝後退來的李寶寶。
“妖氣很重!”李寶寶說道。
“那師叔他們會不會有危險。”瓶兒問道。
李寶寶對於付川還是有信心的,付川雖然平時裡不注意修煉與精進,但是法力仍然在她之上。
“不會的,不要小看你師傅。”李寶寶心裡是容不得任何人質疑付川的。
李寶寶並不知道爲什麼寨子裡惠有如此重的妖孽,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有如此重的妖氣,那就說明這個地方有一隻很厲害的妖孽。
李寶寶學道法的,跟付川算是同出一門,可是這麼多年來,她是養尊處優,雖然她跟付川學的都是一樣的道法,可是付川這些年收妖無數,她卻只能聽從師命在觀裡給人算命改運。
李寶寶覺得這次算是來對了,這次她倒是要看看自己能否有能力收服妖怪,就像是付川一樣。
李寶寶對瓶兒說道:“我們留下來吧,等你師傅回來。”
“是,師傅。”
“師傅,那我們要進去看看嗎?”瓶兒指着寨子裡,李寶寶想了想,如果付川在這裡,估計不會同意她置身冒險進去的,可是李寶寶什麼時候又聽過付川的話呢。
李寶寶說:“就今晚吧。”
山中的付川忽然左眼跳了起來,“左眼跳財還是跳災啊。”
“師傅,左眼跳災啊。”三羊回道。
付川白了三羊一眼,他總覺得今天像是有事情發生,邢承天一直都站在瀑布外的石頭上畫着什麼,付川走了過去,月光已經灑進了瀑布裡來。
付川問道:“不知道你在看什麼。”
“月光下看東西比在裡面看的清楚。”邢承天解釋道。
付川說:“我們已經出來幾天了,明天就走吧。”
“那它怎麼辦?”邢承天看着一旁被捆着的野人,付川看了那野人一眼,說道:“放了,它是屬於這裡的。”
邢承天同意付川的想法,他點頭贊成,就在這時邢承天與付川似乎都同時聽到了山洞中有人說了一個字,那個字很模糊,似乎叫的是爸爸。
付川看着邢承天,邢承天怒罵道:“別叫我,我爲什麼要叫你爸爸啊。”
三羊這時已經鑽進帳篷裡睡大覺了,難道是這孩子說夢話了,付川走了過去,只有野人睜大着眼睛看着他。
付川問:“是你說話嗎?”野人會說話?付川覺得不可能,他問:“有記載野人也能說人話?”
邢承天攤手:“沒有見過。”
付川再問:“是不是你說話,不說話,老子宰了你。”付川這算是威逼利誘,邢承天覺得付川這樣不行,所以他只能自己上前,他將付川給推到了一邊去,他站在野人面前,又覺得這樣會產生距離,所以就蹲了下去,付川哼了一聲吼走到了一邊去。
“告訴我,剛纔是不是你在說話?”邢承天有耐心,他在學校教學生要用的耐心比這多多了。
“說話,是不是你在說話。”
野人的眼光黯了黯,就在此時邢承天才發現這個野人似乎不太一樣,就算是一個野人也不可能擁有一雙跟人一樣的雙眼,邢承天記得多年前他的教授給他講過一個複式,那就是這個教授曾經在原始森林中遇見過所謂的野人,他說那個野人有一雙通紅的雙眼,是因爲常年不見光造成的,而這個野人的雙眼,眼白與眼瞳都跟常人無異,而且根據世界各地的野人報告來看,無論是原始森林中的野人還是雪上的野人,大腳怪,它們全身都生長着很濃密的毛髮,而這個野人,毛髮不算多,倒像是多年未經打理的雜草地。
就在此時,邢承天發現這個野人的受傷竟然纏着一個東西,邢承天想要伸手去拿,卻被野人赤牙咧嘴的嚇退了,付川上前,刀放在野人的脖子上。
邢承天擋開了付川的刀,他繼續誘哄野人,“你是不是餓了,想吃東西嗎?”
“他吃人的!”付川想起這傢伙在密室裡吃人內臟時的情景就覺得噁心,邢承天並不覺得這個野人吃人,他將地上剛纔三羊烤好的地瓜給拿了起來,然後放在了野人的手中,“吃吧,好吃的。”
野人先用鼻子嗅了嗅,然後可能是覺得沒毒才張嘴吃了,一張嘴就吃下去大半個地瓜,那個地瓜足有一兩斤重。
“把你的刮鬍刀給我。”邢承天開口要付川的貼身之物,付川知道邢承天想要幹什麼,他怎麼可能會給,他說:“沒有!”
邢承天說:“我跟你打賭,如果他不是野人,這個刮鬍刀你給得值,如果他是,我回去還你個純金的。”
邢承天說到做到,而且邢承天這人比付川有錢,客座教授一年幾十年的糧餉拿着,還有其他的一些投資,一年至少幾百萬的收入,比付川這個空心大佬館的能支配的現金可多太多了。
付川不情不願的將自己的刮鬍刀遞到了邢承天的手中,“如果不是,你也得賠我一個一模一樣的。”
邢承天嗔了他一眼:“熊樣!”
經過邢承天的一番休整,野人的真面目終於是露出了廬山真面目,雖然面部剃光了毛,可是邢承天依然看出來了,它確實不是什麼野人,它有一雙跟他還有付川一樣的手,一樣的眼眉,還有一樣的面容。
“它怎麼可能會是野人呢?”邢承天興奮的站了起來,野人朝着邢承天伸手,然後叫了一聲爸爸。
邢承天說着,然後一邊把最後一個烤紅薯扔給了它,“它不是野人,應該是一個跟我們一樣的人。”
“他怎麼會來這裡,變成這個樣子?”
付川不明白,邢承天看了看周圍的白骨,他說道:“也許是這些人將他給帶進了洞穴中,可是最後他們死了,而他活了下來,我想當時他應該只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
“你怎麼知道他只是一個嬰兒。”付川問道。
“我從他的樣子推算出來的,應該跟我們差不多年紀,二十幾歲,但是這二十幾年過得確實野人一般的生活。”
“誰養活他的?”付川覺得腦子有點有點亂了,他難道不是自己第一次看見的那個東西,“那我看見那個吃人的東西是什麼?”
難道這洞穴中還有一個真正的吃人野人?
付川警覺了起來,邢承天看事情都是用腦子的,他說:“也許他叫的爸爸不是叫我們,而是叫那個養大他的爸爸。”
“打暗號?”付川急了,上前就要用東西捂住那東西的嘴,他是見識過那東西的力量,付川上次跟它在這個洞穴中打鬥,差點沒有被那東西撕碎。
邢承天上前阻止了付川,他說道:“沒有必要。”
邢承天最後理了理了頭緒,他推理着這裡以前發生的一切,包括這個所謂野人的身世,他告訴付川也許他只是一個可憐的人。
邢承天說這些白骨裡有些人是被活活餓死的,也許當初這些人有些出去找食物,沒有找到,但是卻趙找打了一個嬰兒,畢竟那時這個森林中還有人居住,也許就是一個戰爭孤兒,也許這些人還想將這個嬰兒吃掉充飢,可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全被撕碎了,而這個嬰兒存活了下來,也許是那個東西發善心留下了這個孩子,然後讓這個孩子成爲了這裡的守護者。
這些都只是邢承天的推測,可是有些事情付川也覺得形成天天推測得還不錯,就是有幾點還是不通。
他說:“你從哪裡看出這些人是被撕碎的。”
邢承天指了指白骨,他說:“仔細看看吧,這些骨頭都是被重力掰碎的,除非天生神力的人,不然普通的人根本就不能這樣掰碎另外一個人的骨頭。”
邢承天已有所知,他說:“這洞穴絕對不止只有我們。”
付川早就察覺到了,這些天在這裡呆着,他就感覺身後好像有一雙淒厲的眼睛在盯着他們一樣。
付川說:“我覺得這裡很危險,明天我們就走。”現在已經夜深了,走也走不了了,而且付川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看着他們。
邢承天最後決定將野人也一起帶走,付川不同意,可是最後在邢承天的堅持下只能答應了下來。
就在此時三羊在瀑布外大喊了起來,“師傅,快來看!”
三羊剛纔已經醒了,付川不知道三羊在大喊大叫做什麼,他怒道:“叫什麼叫!”可是,付川還是走了過去。
付川透過水簾看見森林邊緣一個熟悉的身影竄進了森林中,朝着寨子而去,不用細想是誰,只要看見那身影付川就能認出來。
一個人夜晚探寨子,連付川都差點出不來,她一個女人湊什麼熱鬧,付川的心緊張了起來,他咒罵道:“敗家娘們!”
三羊被根本無法跟上付川的速度,付川就像是一隻野狼跳下瀑布然後黑影矯健的竄進了森林中,三羊只能在後面一邊喊,一邊氣喘吁吁的追着,付川不知道李寶寶爲什麼會出現在這,也不知道爲什麼她要來這裡,他明明說過不需要她幫忙的。
寨子裡太危險了,到現在爲止,付川都不知道寨子裡到底是些什麼怪物,一羣吃人怪物還是一羣已經喪失人性的行屍走肉,付川都還沒有搞清楚,李寶寶這樣不清不楚的進去,十分的危險。
付川從一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后,心就糾了起來,他不想看着李寶寶出事情,特別是爲了自己出事。
以前付川做過一件很錯的事情,當初他帶着李寶寶私奔的時候,途中他們在破廟中休息,可是李寶寶卻被廟中的惡鬼附身,如果不是兩個師傅趕到,李寶寶早就被那惡鬼佔去了身體,那時是付川一身中最無助的時刻,他那時法術不精,所以看着惡鬼在他面前傷害李寶寶,他都束手無策。
後來他研習法術,終於可以將惡鬼驅逐時,李寶寶也不需要他的佑護了,因爲李寶寶那時也已經成爲了一名優秀的道士。
李寶寶與瓶兒翻牆而入,她從進入寨子後就一直很小心,瓶兒跟在她身後,可是李寶寶身上的玲瓏玉佩還是發出了斯——斯的聲音,玲瓏玉佩是祖上傳下來的,有靈氣,所以只要周圍有妖氣,還有妖物出現,就會發出聲響來,但是卻只有李家的人能夠聽到,玲瓏玉佩全身脆綠,據說這塊整翡翠是從天山開採而來,還有傳聞李家的玲瓏玉佩是女媧補天時掉落在凡間的七彩石,所以具有很強大的驅逐妖魔的能力,從小李寶寶就佩戴在身上,試想一下一個小姑娘,身上佩戴着一個上千萬價值的翡翠是何等的高貴,可是這件東西在李寶寶手中只有一件能夠驅逐邪惡的武器而已。
李付兩家的武器庫,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藏寶庫,裡面的武器都是擁有很強的靈力,但是到了普通人手中卻是一件價值連城的東西,所以李付兩家的藏寶庫的地點只有歷代的掌門人才知道。
“師傅,我們該走哪邊?”瓶兒問道。
李寶寶也不知道,夜深沉下來,綠色的妖氣也越來越重,李寶寶已經聞到了霧氣中的*味道,那時妖的氣味,鬼怪的味道和妖的味道有區別,鬼的味道更像是硫磺味,而妖的味道卻帶着一種*味。
李寶寶想了想,看見前方左邊有亮光,她便說道:“走左邊。”左邊是寨子*師的房子,李寶寶卻不知道。
李寶寶與瓶兒撕下了裙子的一塊布矇住了嘴巴,如果吸入過多的這些綠色的妖氣,她們很有可能會再也醒不過來。
李寶寶與瓶兒潛到了有亮光的房子外,李寶寶掀開了房子外的唯一一個窗戶,她看去,看到屋內有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裡面不知道是什麼,可是棺材裡面卻朝着外面冒着綠氣,李寶寶也終於知道了這全寨子的妖氣是從而來的。
就在李寶寶想要衝進去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時,門被打了開了,一個臉色蒼白卻透着邪氣的人走了進來。
他的手中捧着一個黑色的石碗,裡面不知道乘着什麼東西,只見他將碗裡的東西倒進了棺材中,李寶寶這纔看清楚原來是一碗濃稠的血。
血腥味鋪面而來。
那人口中念着:“將他們抓住,撕碎他們,讓他們知道褻瀆神靈的後果,去吧!”
棺材這時發出了咚咚的聲音,棺材蓋應聲被掀翻,一雙雙還帶着肉皮的白骨蠢蠢欲動,一雙枯骨撐着棺材邊緣站了起來,兩個白骨站在了那人面前。
“行屍。”李寶寶知道這就是所謂的行屍,用人的鮮血控制,只聽從給它們鮮血的人命令。
李寶寶等不住了,她必須消滅這兩個東西,李寶寶將黃符拿了出來,然後咬破手指在上面畫上了芙蓉觀的鎮妖符。
凌空一彈便將符紙給彈到了那兩個做起來的行屍額頭上,可是一點用都沒有,行屍只是被鎮住了一刻便自己衝破符印再次彈坐了起來,然後朝着窗戶走來。
李寶寶只能退後兩步,她已經做好了在外迎戰的準備,只聽那人在屋內吼道:“先殺她們!”
話音剛落,行屍就已經衝破牆壁走了出來,它們面目猙獰的朝着李寶寶走來,雖然腳步踉蹌,可是經過之處全部化爲粉碎,它們的力量極其的大。
李寶寶想要知道它們的命門在哪裡,腦子飛速的思索着,以前明明師傅教過得,可是到了緊要關頭,她卻忘記了。
瓶兒已經嚇得拿劍的手在哆嗦了,“師傅,我們怎麼辦。”
“別怕,站在我後面。”
李寶寶是一個護崽子的人,她是不會讓自己的徒弟送死的,李寶寶衝上前去,當頭就給了行屍一劍,但是卻傷不到它們分毫,李寶寶左砍右砍,可是刀劍根本傷不到這些東西一分一釐,它們刀槍不入。
“笨蛋!”就在這這時,付川從天而降,樹葉掉落在李寶寶眼前,“師兄!”
李寶寶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樣,付川從身上抽出銀針,將李寶寶推到了一邊去,他說:“看我的!”
付川知道這些東西的命門在哪裡,在後腦的那一處柔軟上,付川騰空而起,腳步輕盈的踩過行屍的頭頂,還沒等行屍遲緩的轉身,他就落在了它們的身後,然後將銀針插進了它們的腦後。
然後再用力一打,將銀針給打進了行屍的腦子中,行屍瞬間不動了,付川走到了李寶寶的身邊,將她給拉起,“走吧,銀針只能暫時將它們控制住。”
“不行!”李寶寶看見了這時站在屋內的大巫師,“把他也帶走!”李寶寶指着那人,付川想這樣也可以,便聽話的去將大巫師給抓住了,然後一同帶離了寨子。
付川將它們一干人等都帶到了洞穴裡面去,可是就在進洞穴時,大巫師卻全身發抖,然後跪在洞穴外,不敢進去。
“爲什麼如此害怕?”李寶寶不明所以的問付川,付川知道,他說:“這裡是他們的聖地,其他人不能隨便進入,就算是他是寨子裡的大巫師也不可以。”
付川根本就不相信這個所謂的大巫師是個正常的人,所以他將大巫師一把給躥進了洞穴中,洞穴中,邢承天已經在這裡利用陽光臨時建造起了一個發電機組,所以這裡現在燈火通明。
瓶兒被那個野人嚇得是暈了過去,三羊便有機會照顧瓶兒了,李寶寶與邢承天點頭打過招呼後便問了起來:“你們在這這裡呆了多少天了。”
“快十天了。”邢承天說道。
“難怪。”
“什麼難怪?”
“我在旅店裡找不到你們,倒是有些閒人惹人厭。”
付川挺了這話,他也就明白了,估計李寶寶是見到星辰那些人了,不然她的小性子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顯露出來。
“明天我送你出林子去。”付川接話說道。
李寶寶說:“我不,既然來了,我就是要見識一下那些妖怪是什麼樣子的。”
“你剛纔不是見識過了嗎?不怕死啊。”付川急了,他真怕李寶寶那性子害了她,李寶寶與付川爭鋒相對,她說:“死就死,死了你給我收屍得了。”李寶寶旋即走到了邢承天身邊去,“邢教授,你在幹什麼。”說完後就不再理付川了,付川愣在那裡,臉紅得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憋的,一旁的那個野人倒是呵呵的笑了起來。
三羊一個石子扔了過去,“笑你妹。”
邢承天告訴他們,他研究了這麼久牆壁牆壁上的文字,他一直以來以爲牆壁上的象形文字,可是他的老師看過圖片給他的結論是,牆壁上的文字不是象形文字,而是一種非常非常古老的古印度文字,連他的教授都翻譯不出來這種文字,這種文字比任何時期文明出現的文字都還要早上幾千年,甚至上萬年。
付川說道:“那還查個屁,連現在要對付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邢承天看了付川一眼,他說道:“也許我們將那個老頭的魂魄在找出來,也許能問出點什麼來。”
“問了也是白問,而且不知道這次要我們等多久。”付川想要釋放法寶將整個超度了,這樣一了百了,他沒有耐心繼續呆在這裡了,在待下去他怕自己會瘋掉。
付川問邢承天,“你還待不待?”
邢承天穩重的說道:“我很希望弄個明白,也許也會是一個很大的學術發現。”
“我也留下來。”李寶寶隨聲附和。
付川朝着李寶寶咬牙說道:“你別搗亂。”
李寶寶哼了一聲吼就走到了一邊去坐下,這時瓶兒爲李寶寶送來了熱帕子擦手,付川看他們師徒兩人,忍不住低聲罵道:“毛病!”
“怎麼了,我就是毛病了,我毛病怎麼了!”李寶寶炸毛了,整個洞穴中都是她的聲音,付川嚇得是後退了好幾部,上一刻還在罵李寶寶矯情毛病,可是一見到李寶寶炸毛了,立刻又柔聲將人給拉到一邊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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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師兄不好,你打我。”付川拉住李寶寶的手就朝自己身上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