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寶圖是付川忽然想到的一件東西,他記得好像是以前在家裡,叔叔經常拿出來看看,因爲是關於雲南這邊的地形的,所以他還讓三羊帶在了身邊。
付川東找西找終於從三羊的揹包裡找了出來,他覺得奇怪,攤開給邢承天看,邢承天也覺得奇怪,“這張地圖上的地形跟這裡的地形很像。”
“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的。”邢承天我問道。
“是以前叔叔得到的,說是什麼藏寶圖,後來也沒有什麼下文了,一直放在家裡。”付川說道。
邢承天將羊皮地圖拿起來湊到火堆旁仔細的看着,他看一會兒後,有些不解的問道:“這張地圖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可是以前這張地圖同時出現在很多人的手中,我就說過叔叔,也許他這張也是贗品,可是他一口咬定就是真的。”付川有些無奈的說,據說當年他叔叔爲了得到這張藏寶圖,就因爲有人說過這張藏寶圖的洞穴中會有殭屍,所以付川的叔叔纔會拼命得到這張地圖。
收服殭屍是每個學茅山的夢想,沒有收服過殭屍,就像是讀書沒畢業一樣,付川也是一樣這樣想的,付川曾經試圖練一隻殭屍,可是被叔叔和他的爺爺發現後,付川被關了起來,而且還受到了很重的家法,那次叔叔將付川打死,而爺爺是唯一的一次沒有幫他的。
殭屍生前是受冤而死的,所以死後,死而不腐,卻變得僵硬,殭屍集衰敗,病痛,陰毒,死亡......於一身,不遇上就是幸事了,誰還去練,練屍的都是歪門邪道所爲,所以那次付川捱打捱得很慘。
“羊皮已經有幾百年歷史了,可是出處就不知道了。”邢承天說道。
付川心中有數得很,這東西在他手中也沒有用,他轉手就交給了邢承天。
付川問邢承天已經盯着石壁上的圖案看兩天了,看出什麼來了,邢承天搖頭,說:“這些圖案都是以前我沒有見過的,看來只有我的教授才能翻譯出來其中的意思。”
就在他們聊着時,忽然從黑暗處跳出來一個黑影,付川眼疾手快的將邢承天推開,不然邢承天估計得讓那東西給踩成肉餅,騰空燃起的火焰讓付川看清楚了跳出來的是什麼東西,付川早就想要報仇了,這個野人還敢跳出來,而一旁的邢承天看着那東西,異常興奮,也知道付川還要動手了,所以對付川叮嚀道:“要活的。”
付川纔不管這東西是什麼,“爺纔不管你是什麼東西,上次不是爺趕着回去,纔不會放過你。”其實那次付川能夠脫險,全託了那些炸藥的功勞,不是炸藥爆炸時的衝力將它們分開,付川還不知道要被這個野人糾纏到什麼時候去。
就在付川與野人對峙時,野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從帳篷裡爬出來的三羊已經鬼祟的爬到了野人身後去,然後照着野人的屁股給了一針,可不要小看那一針,那針裡的麻醉藥可能放到一頭大象。
“師傅,救我啊!”
“師傅!”
野人倒地時正好壓在了躲閃不及的三羊身上,付川走去將三羊從野人身下拖了出來,邢承天上前,他就像是看見了一件絕世珍寶一樣,將眼睛是拿下來擦了又擦,好像這樣才能看得更加清楚。
“真是沒有想到世界上真的有這種生物。”其實,在付川回去將野人的皮毛給邢承天時,邢承天就看出來了付川帶回來了這些皮毛是不屬於現在世界上任何所知的生物。
“野人?”付川一直覺得是野人,邢承天點頭,“如果書上是這樣稱呼它的那就是吧。”
邢承天曾經在美國看過一份絕密的檔案,裡面就有記錄在一九二三年有一隊美國探險家到中國尋找野人,地點在神農架,但是一無所獲,但是他們也在樹皮上發現了所謂的野人毛髮,可是最後這件事情卻被官方給壓了下來,邢承天記得檔案中記載,美國探險隊一共去了十二個人,可是最後只回到美國留六人,而剩下的人只帶回了兩名同伴的屍體,邢承天看了那些照片,哪裡還算是屍體,根本就是屍塊,而且那聲生還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同伴是被什麼撕碎的。
邢承天看了看眼前這個野人的手臂,肌肉發達,理論上想要撕碎一個人,應該不是難事,邢承天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在雲南這樣的原始森林中會有野人出現。
邢承天又忽然想到牆壁上有些圖案中翻譯過來是守護者的意思,“難道它是這個寶藏的守護者。”
付川看着邢承天不明所以,“你說什麼?”
這東西,是守護者?付川覺得真是不可思議,“它只是沒有人性的動物。”
“可是剛纔,它並沒有率先攻擊我們,動物也是有思維能力的,它們只主動攻擊認爲對自己有威脅額東西,也許是我們闖入了這裡。”邢承天說道。
邢承天讓三羊幫忙將野人給綁在了柱子上,三羊照辦,可是付川在一旁臉色卻不怎麼好看,三羊在幫忙中對邢承天低聲說道:“教授,以後能不能不跟我師傅頂嘴。”
邢承天說:“我丫不是爲你報仇嗎。”
三羊:“......”
付川心裡其實挺煩躁的,現在要做的事情一點進展都沒有,他想要繼續追查下去,至少得先找到**oss的巢穴。
付川問邢承天怎麼處置野人,邢承天說他要研究一下,然後放了,付川問:“放了?你怎麼知道它沒有同夥,萬一叫上它的同夥來找我們,我們怎麼對付。”
邢承天白了付川一眼,說道:“你想多了。”
邢承天看着這野人躺在柱子旁,他說:“也許是世界上最後一隻了。”
付川纔不管,他說:“要不賣了,反正別讓爺在看着它!”
昆明機場——
李寶寶下了飛機後,走出機場,已經有車來接她了,是她認識的一位朋友,李寶寶上了車,關上車門後,她摘下來眼鏡,平時如果出來,她也就不會一直穿着道士袍了,也跟平常女人一樣穿着很時髦,來接她的人是她讀書時認識的朋友,那位朋友在雲南做生意,李寶寶來了自然是她來接待,以前兩口子做生意失敗,差點跳樓還多虧了李寶寶幫他們化險爲夷。
李寶寶並沒有在市區久留,連夜就到了南邊原始森林的邊緣,她帶了一個徒弟來,叫瓶兒。
李寶寶在森林邊緣與友人告別後就帶着瓶兒進了原始森林中去。
一路走下去,倒還算是順利,李寶寶看着高大樹木上的記號,心想她是沒白疼三羊那個小子,李寶寶跟瓶兒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到了目的地。
芙蓉觀有一絕學那就是騰雲駕霧,人能夠騰空而起,御劍飛行,所以李寶寶只花了半天時間,不像付川他們花了整整一天一夜。
就在到達旅館後,李寶寶覺得此地的陰氣非常的重,她走進旅館後察覺到這裡的妖氣更甚,瓶兒問道:“師傅,這裡妖氣好重。”
李寶寶低聲嗯了一下,然後說道:“靜觀其變。”
李寶寶走進櫃檯上,她握拳在櫃檯上點了點,不一會兒,星辰走了出來,這裡已經沒有主人了,所以當付川他們走後,星辰她們便臨時做起了前臺服務生。
李寶寶一般不跟外人說話,瓶兒便問道:“請問,我們師伯在這裡嗎?”
“你們師伯?你們師伯是誰啊。”星辰說話嬌滴滴的,李寶寶一看見星辰就覺得心裡特別的不舒服,李寶寶也說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她卻認出來了面前這女人身上穿着的白色t釁是付川那個混蛋的。
“你身上白色衣服的主人。”李寶寶接話說話,這時她的眼睛已經擡起,不願意看星辰一眼了,瓶兒聽到李寶寶說這樣的話,自然也就是明白了。
瓶兒再次開口問星辰時,便沒有第一次那麼客氣了:“付川,付師伯。”
“哦,他啊,出去了。”星辰聽出瓶兒對自己的態度改變,星辰也不是什麼好惹的,所以自然說話也變得高傲了起來。
“這裡還有客房嗎?”李寶寶問道。
星辰說:“沒了。”態度非常的不好。
李寶寶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惹的,她說:“那我就住付川的房間。”她像是在向星辰宣誓主權一樣,星辰心裡覺得她不說付川住在哪裡,她還能找到不成。
沒有想到的是李寶寶帶着瓶兒就朝着樓上走去,而且準確無誤的找到了付川的房間,李寶寶打開門,簡直不能忍了,男人不愛乾淨她知道,可是也不至於把一個房間搞成了一個垃圾站一樣,李寶寶愛潔,自然不能忍,可是這是看着星辰靠在門邊笑着,那表情就像是在問她到底敢不敢進去的意思。
李寶寶這時是昂起頭,然後提着行李就朝着屋裡走去了,她對身後的瓶兒說:“瓶兒,關門!”
瓶兒應聲:“是,師傅。”
從進了屋子後,李寶寶就一直呆在陽臺上,整間屋子最乾淨的就是陽臺了,她只能站在那裡,她隨後拿出羅盤,羅盤的方位指向了南方,她知道付川他們一定就是南邊的位置,可是當她遠眺看去時,卻發現旅店內的那個寨子妖氣沖天,似乎有什麼要衝破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