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洛川叫着朱名和秦科兩個人,坐在石頭之上,商議事情!
“我過兩天必須出去一趟,而且可能時間比較久!”洛川開口說着!
秦科知道洛川爲何出去,但是朱名卻不知道,他問:“爲什麼,首領,現在我們雖然躲到了這裡來了,但是我覺得周扒皮肯定不會放過我們,他會率軍來攻打,到時候沒有首領指揮,恐怕兄弟們羣龍無首,成不了什麼氣候!”
洛川笑了笑,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憑你的才能,只要是三千軍以內,我想你已經足夠應付,而且我大哥在此,你只管指揮,衝鋒陷陣,我大哥絕對是一把利劍,能夠輕易的將敵人劈成兩半!”
秦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顯得非常的憨厚:“朱名兄弟,你放心吧,我二弟此次出去,恐怕會給我們帶來好消息的!”
朱名還是顯得有點不放心,畢竟他可從來沒有指揮過馬賊,看着遲疑不定的朱名,洛川笑了笑,道:“沒事,如果實在打不過,你忘記了我們背後的高山麼?我走後,你們按照這幾部來實施計劃;第一在寨子已經能夠給兄弟們遮風擋雨的時候,你將人分成三隊,第一隊繼續修建和完善寨子,第二隊開始佈置陷阱,防禦工事,第三隊開始往山上探路,以備將來不時之需!”
洛川頓了頓,接着道:“糧食方面,你放心,我走之前會給你們弄好,對了朱名,有點事情,你必須得抓緊時間辦了,你查清楚周圍是否有鐵礦之類,我們兄弟手中的兵器,實在是太簡陋了!”
這點洛川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朱名也是嘆了口氣,他也明白兄弟們的處境!
接着洛川和兩人商議了許多事情,越商議,朱名的心裡對洛川是越佩服,洛川思維縝密,眼光長遠,大大小小都已經想好,與其說是商議,倒還不如說是洛川在告訴兩人應該怎麼樣去做!
三天後就是立冬,寒風已經開始呼嘯在了山林之間,松濤風Lang,一層接着一層,洛川牽着馬,手裡拿着無名,出了神農架,直奔襄樊而去,他在走之前,必須得去看看麗雅和小西!趕了半天路,坐在路邊酒肆休息,酒肆中還坐着三人,看樣子都是練家子!
“你們聽說沒有,縣太爺周扒皮的銀子被兩個英雄給搜刮的一乾二淨!”一人道!
“是誰這麼大膽?”另外一人問道!
“看樣子是江湖上的好漢,看不慣周扒皮爲非作歹,忍不住出手了!”
“這樣未必是件好事情,聽說被洗後的周扒皮可是變本加厲了!”
洛川聽後,微微一笑,結了帳,直奔襄樊而去,在城門快關的時候,進了襄樊城,他沒有去客棧,而是直接往縣衙而去,從懷中,摸出黑布,把臉給蒙上,看着夜色已經漸深,直接幾個飛躍,便已經到了縣衙內!直奔縣太爺的臥室而去!
房間內,呼嚕聲震天,周扒皮正在酣睡,洛川一把把他拽下,而後靜靜的找了張凳子坐下!周扒皮摔下牀後,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眼睛惺忪,模模糊糊看見一黑影,不過看到那雙冰冷的眼睛,周扒皮一下子清醒了,這不就是那個閻王爺麼?
“大俠,大俠,你怎麼又來了!”周扒皮苦不堪言,突然想起這位大俠一說話必死人的規矩,趕緊擺手,道:“您別說話,您是缺錢花,小的拿給你!”
“不用擔心,此次我不殺你!”洛川語氣雖然冰冷,但是這句話無異給了周扒皮一顆定心丸!
“多謝大俠饒命之恩,不知大俠此來何爲?”周扒皮還是不敢站起來,依然是坐在地上,也管不了地板冰冷了!
“聽說,你又加緊搜刮鄉民了,上次我是怎麼跟你說的,難道你忘記了麼?”
洛川加大了聲音,嚇得周扒皮矮了三分!
“小的冤枉啊,這都是郡守大人逼得啊,上次我將本來準備獻給郡守大人作爲壽禮的銀子奉獻給你大俠,郡守大人非常生氣,小人沒有辦法,只好先像百姓借點!”
周扒皮不笨,知道洛川既然來了,肯定將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與其死不承認,還不如把禍水潑給郡守!
洛川緩緩的站了起來,眼神在黑夜下顯得異常的銳利,將無名在手中轉動幾下,只聽見一聲龍吟,無名出鞘,整個房間的溫度頓時下降了幾度!
周扒皮全身顫抖,雙手連擺,面色恐懼,口中不停的求饒!
洛川冷笑一聲道:“你這樣的貪官,留着何用,待我收拾了郡守,一併將你辦了,壽禮你也不用送過去了,因爲死人不需要賀禮了,將銀子全部還給百姓,否則,下次我來的時候,你恐怕見不到陽光了!”
周扒皮額頭冒出了沉重的汗珠,滴落在了地板之上,連連稱是,洛川聽後,瞬間便消失在屋內,周扒皮長舒一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一臉的苦澀,想不到自己縣太爺,竟然被一個人接連三番的恐嚇,雖然恨,但是對於這樣武功奇高的江湖俠客,他也是莫奈何,但是郡守勢力龐大,想到這,周扒皮臉上浮現出陰險的笑容,不知道又在謀劃什麼詭計了!
洛川出了縣衙,摘了黑布,直奔客棧而來,麗雅正倚窗而望,眼神深邃,美妙的曲線,在朦朧的夜色下,顯得異常的誘人,洛川輕輕的走到她身後,將頭埋在青絲粉嫩之間,香氣入鼻,令人不免心馳神往,春心蕩漾!
麗雅先是一驚,而後便融化在了無限的柔情之中,燈光似乎也鍍上了一層曖昧的顏色,不過很快便已經熄滅,正剩下微微的喘息,和那牀板的咯吱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