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宇急急的退後幾步,雙眼警惕的看着釺。
正在這時,又是一陣急促的鳥啼聲傳來,天空中,再次俯衝下一隻鷹般大雁,釺把它抓住,再次從它的腳環處掏出了一隻紙條。這種鷹般大雁,展開雙翅時身長一米,翅膀硬似黑鐵,嘴呈鷹形,尾羽卻與雁相差無幾,它的名字叫做鷹雁,是一種並不常見的鳥類。歐陽宇想了一會,才記起以前希狩告訴過自己。
看着紙條,釺的眉頭慢慢的皺成了結。
還沒有等他說什麼,又是一隻鷹雁急啼而來,這一下,釺的臉終於微微沉了沉。
朝兩個男人使了一個眼色,釺命令道:“把她看牢了。”
“是的。”
釺看了歐陽宇一眼,身子一閃,便平空消失在歐陽宇的面前。
他一離開,歐陽宇便擡起頭,裝作漫不經心的打量着四周。那兩個壯漢似乎一點也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便是妖女,對她露出來的絕色面容,也是毫無感覺。兩人只是警惕的盯着他,一動不動。
歐陽宇對於目前的形勢,略爲想了想,便決定儘快恢復功夫纔是王道。她轉過頭看向入洞口,低斂眉眼,靜靜的調息起來。
那兩人壯漢一徑的警惕的盯着她,一動不動,倒也沒有上前來打擾。
內息剛在體內走了一圈,前後還沒有一刻鐘,只聽得一陣風聲響過,轉眼間,釺已出現在原來的地方。
他怎麼回來得這麼快?
歐陽宇看向釺。心中暗暗叫苦。
可就在她叫苦地同時。她也注意到了。釺地表情有點嚴肅。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樣。他擡頭看向歐陽宇。忽然笑道:“真沒有想到。那隻小狐狸還當真有點本事?”
“什麼?你說小黃?”歐陽宇大喜過望。雙眼亮晶晶地看向釺。笑着問道:“它做了什麼大事了?”
釺瞟了她一眼。向她走近幾步。直到離她三四米地地方纔停下。說道:“你很開心?”
歐陽宇連忙把笑容一收。
釺轉頭看向洞口處,一臉沉呤。歐陽宇見他似乎很煩惱的樣子。心中更加樂滋滋地,暗中喜道:“小黃。好樣的!”
正在這時,釺朝她掃了一眼,衝着兩個壯漢淡淡的說道:“出手!”
歐陽宇一愣,突然發現自己與釺之間地距離。已近得十分的危險。她急急的向後一退,就在她急促退後的同時,一股雄渾的掌風直向她掃來,那掌風帶着烈烈殺機,她完全可以肯定,只要自己一捱上,便至少是重傷!
因此,歐陽宇連忙向相反的方向一彈。就在她凌空彈到一半地時候。她將要落腳的地方,同樣揮來一股雄渾之極地掌風。就在感覺到危險的剎那。她輕嘯一聲,身子彈空而起。穩穩的向前躍出,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剛一落在地上,歐陽宇便感覺到了腰間一緊。她傻呼呼地低頭看着那根白色的麪條,又看向站在自己身前不到二米處的釺。
釺笑吟吟的望着歐陽宇,搖頭說道:“你怎麼能這麼傻呢?你這樣不是自投懷抱嗎?還是說,妖女大人的心中始終覺得我很安全,很能令你放心?”
歐陽宇黑着一張臉,不理這傢伙的調笑。
釺手臂一緊,把她的身軀重重的帶入懷抱中。然後看向洞口處,薄脣一啓,命令道:“去準備吧。”
“是!”
歐陽宇被釺緊緊地抱着,心中又驚又亂又怕又羞:天啊,他不是真地要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就想那個吧?
這時,天空中又是一陣急啼,一隻接一隻的鷹雁在頭頂盤旋着,它們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到了後面,足有四五十隻之衆。一羣鷹雁圍着兩人地頭頂飛個不停,叫個不停。
釺笑盈盈的臉,在看到那些鷹雁時,不由露出了幾分寒氣。他眉頭一挑,食指一彈,只聽得“滋----”地一聲輕響,一道銀色地光芒從他的指間射出,那光芒越擴越大,越擴越大,轉眼間,便已籠罩住了頭頂的天空!
銀色的光幕一升到天空時,便帶上一片銀灰,厚厚的沉沉的,讓歐陽宇一點也看不清天空上的情況。
不一會,光幕一散而去,這時,天空一片潔淨,上面一隻鷹雁也沒有了。歐陽宇再一看,真是一隻鷹雁也沒有了,地上沒有它們的屍體,遠方沒有它們的身影,奇怪了,這些鳥居然憑空消失了。
歐陽宇忍不住問道:“咦,它們怎麼不見了?”
釺注視着遠方,聞言微微低頭,打量了一眼歐陽宇後,徐徐的說道:“真小看了那隻狐狸!只是這片刻功夫,它便把希狩引來了。”
歐陽宇看着他一臉的防備,笑了笑,頗有點嘲弄的說道:“釺大人不是說這裡壁壘森嚴,無人可以出入嗎?既然沒有人可以出入,你又緊張什麼呢?”
釺定定的看着她,慢慢露出一個笑容來。他揚起嘴角說道:“看起來妖女大人很高興呢。”就在歐陽宇以爲他要諷刺自己的時候,釺點頭說道:“我不但低估了那隻小狐狸,也低估了尊者大人。天下大人,以尊者大人和隱尊大人爲重。這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現在的攻關方式,令得我很有點頭痛呢。”
歐陽宇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釺嘴裡說的攻關方式是什麼,難道就憑那幾只我鳥兒那麼一飛?
就在歐陽宇很是不解的同時,又是一陣急促的鳥啼聲傳來。驀地,兩人的頭頂上又出現了一羣鷹雁,這次的鷹雁又與上次完全不同,它們高高的飛在天空中,一個個展開黑得發亮的翅膀,釺警惕的看着它們,臉色有點難看。
就在他看到衆鳥揚起尾羽的時候,釺再也忍不住的提起了聲音吼道:“希狩你這個傢伙,你要是敢用這些畜生弄髒了我的寶地,我,我定叫你再也見不到歐陽宇了。”
他的聲音遠遠的傳出,就在傳出的瞬間,一聲低低的清楚的鷹雁啼聲傳了過來。隨着那啼聲一出,所有的鷹雁同時把尾羽收起來。
釺惱怒的盯着飛在頭頂上,越來越多,足足有二三百隻的鷹雁,雙眼幾欲冒出火來。
就在這時,希狩的聲音徐徐的傳來,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惡作劇的笑意:“我早就聽過,釺大人此生所愛的,一是清潔,二是美地。釺大人,你的愛好如何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不過你擅算帶走我的女人,卻是犯了我的禁忌。現在我再說一遍,如果你不馬上把歐陽宇放出來,我便令這些鷹雁馬上拉屎!直拉得你的仙境成了臭屎坑才罷休!”
輕哼兩聲後,希狩得意的又說道:“你在猛和無盡森林中的窩,我也都弄清楚方位了。釺,我早就跟你說過,就算你把你的窩全部隱藏起來,就算天下的人都發現不了它們的存在,不過你的天敵鷹雁是一定會發現的。嘿嘿,你要是不馬上放了我的女人,我把你所有的窩全部變成臭糞坑!全部!”
釺顯然又是鬱悶又是惱怒,他重重的哼道:“希狩,你居然連這種手段也用得出,你還有沒有半點尊者風範?”看着釺又急又怒又是厭惡的表情,歐陽宇苦苦的忍着笑。她做夢也想不到,希狩會使出這一招來,偏這看起來實在好笑的招數,對付起釺來效果還奇佳!
希狩的聲音悠悠傳來:“風範?我的女人都被你抱去了,我還講個屁風範!”轉罷他又徐徐的說道:“釺,我身爲尊者的天賦神通已經全部顯出來了,我的本事是馭使禽獸。你要不要做第一個嘗試的大人?”
釺的臉終於變黑了。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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