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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書簡介:
啥?進了本姑娘的院子還想回去?沒門。誰叫本姑娘是狐狸,專愛收集美男。
老婆找上門?拿錢來!
沒錢?那就美男換美男。
釺定定地看了歐陽宇兩眼後,微微一笑。
這一笑,使得他那飄忽中帶着奇異虛幻感覺的俊臉真實起來,那笑容十分燦爛,十分溫柔,如一道閃電一般直擊過來。
歐陽宇連忙低下頭,她的心砰砰地跳了兩下,望着地面她暗暗想道:釺現在對我,好似沒有以前那種高傲的味道了,他一溫柔起來,還是挺讓人感覺舒服的。
搖了搖頭,她連忙把這個感覺甩出腦海中。
釺見歐陽宇低下頭,笑了笑,漫步走到了木屋的外面。
“吱呀”一聲,他把門推開走了進來。瞅了瞅歐陽宇,釺轉頭看向希狩,淡淡地說道上:“剛纔得到消息,這一次與陴大戰,柳大人因爲有胡相助並沒有受傷。”
釺轉頭看向聽到柳地消息後。連忙擡頭望來地歐陽宇。繼續說道:“現在柳大人已放出風聲。他所求地天下至主之位。不過是各國地共主。並不會如傳言中一樣。要廢去各國貴族。把天下各國都統一爲一國。他說。他以前確實有這樣地想法。不過現在已經放棄了。對他來說。他最重要地是得回妖女。其他地一切已不放在心上。”
說到這裡。釺地脣角一勾。露出一個笑容來。“柳地屬下確實了得。在他與陴大人一戰時。那三十六領主同時出動。已掃清了陴大人地其餘勢力。陴大人現在下落不明。現在地柳大人。已是實際上地天下至主。所以。做爲天下至主。他在昨天發佈了第一道命令。那就是。”釺地聲音一頓。一字一句地說道:“任何人膽敢對妖女不敬。便是對他本人不敬!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是必須殺之!”
一字一句地把柳發出地第一道命令說出後。釺靜靜地望着嘴脣微微顫動地歐陽宇。看了半晌後。他轉向同時望着歐陽宇地希狩。說道:“柳已向天下人公佈了他地立場。他是不可能放棄歐陽宇地。希狩。對於這個你有什麼想法?”
希狩地目光終於從歐陽宇地臉上移開。他聲音有點遲緩地說道:“想法?”說出這兩個字後。他彷彿被驚醒了。烏黑地雙眼晶亮。昂着下巴聲音清朗地說道:“我已提出了領主挑戰。他如應戰。那就一戰便是!”
直到希狩地聲音落下。釺還在靜靜地瞅着他。
直等他說過了半晌。釺還有靜靜地瞅着他。盯了好一會後。釺地脣角勾了勾。淡淡地平靜地說道:“希狩大人果然豪氣逼人。這一點釺比不上。我自從得知了這些消息後。便知道現在地情形對柳十分有利!以柳大人地城府和算計。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我們地勝算不大。現在他與陴大人一戰已經過去了。而且他也沒有受到什麼傷。我們答應胡大人地誓言可以放下了。妖女只有一個。我是斷斷不會把她拱手讓給柳地。”
希狩聽到這裡,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對上釺的雙眼,又看向絕美地歐陽宇,暗暗想道:是啊,我們答應胡大人地誓言可以放下了!
想到這裡,他定定地對上了釺的雙眼!
兩人相視一笑,笑過後同時移開了頭,避開了對方地目光。
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暗潮涌動,歐陽宇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半晌後,她訥訥地說道:“你們,準備聯合起來對付柳?”
兩人都沒有回答。
歐陽宇咬着下脣,她知道他們這是默認了。她地心有點亂起來。
低着頭望着地面,歐陽宇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過了一會,她輕輕地說道:“你們會殺了他?”
她的聲音中有點擔憂,其實,不用她說這句話,兩人都知道,在歐陽宇的內心深處,對於柳還是有感情的。就算她真的決定放下柳,也是不願意看到柳受到傷害的!
釺定定地望着她,徐徐地說道:“歐陽宇,你應該明白,柳大人現在不止是大人,他手下精兵無數,強人無數,他已經是天下至主!如他這樣的人,我們不殺他,他便會殺了我們!難道你願意看到我們兩個血淋淋的屍體?”
釺說到“血淋淋”的屍體時,歐陽宇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她嘴脣動了動,臉色蒼白。
釺見此脣角又勾了勾,繼續說道:“如我們這樣的人,只要沒有死,便終是對方的勁敵。歐陽宇,你只有一個,我們又都對你誓在必得,同時,你又捨不得看我們任何一個人的死亡,這可如何是好,你心裡就沒有想法嗎?”
這話問得有點奇怪。
歐陽宇怔怔地擡頭看着釺,忽然之間,她記起釺在最開始的時候,可是曾口口聲聲說着,願意與柳和希狩共享自己的,可他後來又不願意了啊,難道他現在又想了?
這個念頭才一浮現,歐陽宇的小臉便刷地通紅。
她連忙低下頭,掩去自己的羞色。
可是兩個男人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她的身上,美人含羞,本來便是人世間最美的景色。她只是低頭又怎麼避得了?
當下,釺和希狩都是雙眼直直地盯着歐陽宇,一副意亂神迷的模樣。
正在兩人對着歐陽宇,眼睛眨也不眨的時候,流藍的清笑聲從門外傳來:“喲,釺大人也在啊?正好正好。我說釺大人。希狩大人,昨日柳大人已向天下人發出了他的第一份至主宣言了,這小子在宣言中直接說妖女是他的女人。這也太囂張了。我們三人去宰了他吧!”
流藍地清笑聲,響亮地傳出,釺和希狩同時清醒過來。
歐陽宇一直清醒,她一聽到流藍的話,心中的恐慌又開始漫延。
流藍一邊說,一邊信步跨到了大門口。他雙眼溜溜地朝森屋裡直梭。這一見到素面朝天,絕美地容貌中猶自帶着三分羞色。五分憂色的歐陽宇,不由雙眼一直。
流藍直直地盯着歐陽宇,半晌都沒有眨一下眼睛。
好半晌他才清醒過來,一清醒過來。他便自失的苦笑了一下。
艱難的從歐陽宇的臉上把目光移開,流藍轉向釺,說道:“釺大人,柳這小子實在太貪心了。他既想得到天下,又想得到美人,最不可原諒的是,他總是想着一人獨佔兩者!這世上地事,哪裡由得他想怎麼便怎麼的?你說說。要不要去教訓他一頓?”
說到最後一句時。他瞟了歐陽宇一眼。很顯然,他本來是準備說殺了柳地。只是因爲顧及歐陽宇,才臨時把那個宰字換成了教訓兩字。
歐陽宇擡起頭來。望着這三個男人,她的目光從這個的臉上,慢慢地移到了另外一個的臉上,見到他們地表情雖然各異,可神色中都帶着堅定,很顯然,不管是釺還是流藍,還是希狩,此時都達到了統一的想法。
這個念頭一浮出,她的心便砰砰地亂成了一團。
見希狩正要表態,歐陽宇刷地一聲站了起來!
她站起來的動作幅度很大,那急急的倉惶的動作,把自己坐着的椅子都給帶翻了。
三個男人同時轉頭看向她,一臉的不快。
歐陽宇定定地望着他們,她地小嘴動了動,卻又閉上,剛纔上,又動了動。
她想叫三人不要去殺柳,可是三人地理由剛纔已說得很明白了,她再說什麼話也是於事無補。
不,不止是如此!
如果他們殺了柳後呢?是不是他們就再來拼過?然後是釺,然後是希狩?
這一場戰爭,難道就只能以你死我活做爲結局?
歐陽宇越想越怕,越想越是臉色蒼白。她的嘴脣蠕動着,雙眼中泛起了淚花,可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這樣地歐陽宇,讓三個男人都嚇了一跳。
三人同時提步向歐陽宇走來,不過釺的腳步只是一提,便看到希狩閃到了歐陽宇地身邊,他盯了一眼希狩,便慢騰騰地放下了腳。而流藍則是衝出了兩步,直看到希狩把歐陽宇帶一懷中,才鬱悶地瞪了希狩一眼,怏怏不樂地住腳,轉過頭雙眼癡迷地盯着歐陽宇,一臉心疼。
希狩搶到歐陽宇的身邊,他伸右手摟住她的小腰,望着她的小臉低聲問道:“宇,你怎麼啦?”
歐陽宇低着頭,慢慢地搖了搖。
她只是搖頭,可那眼中的淚花還在轉動,絕美的臉上盡是恐慌,這讓希狩的心頓時亂了。
他急急地把歐陽宇朝自己的懷中一帶,就在他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釺和流藍的目光中都是殺機一閃而過!
這抹殺機,不管是希狩還是歐陽宇都感覺到了,希狩是毫不在意,可歐陽宇的心中更加難受了。
這個時候,那句話一次又一次地浮出她的腦海中:如果他們殺了柳後呢?是不是他們就再來拼過?然後是釺,然後是希狩?
這句話,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地出現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的重複,不斷的重複,直到蓋住了她所有的意識,佔據了她全部的思維。
從來到這個世界起,雖然全天下的人對她都關注之極,可歐陽宇一直都沒有把自己跟“禍水”這兩個字聯在一起。直到這個時候,她忽然有一種感覺,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可能真是一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