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是嫁了一個不良老公;
世界上最最可怕的事是除了擁有一個不良老公,另擁有極品親戚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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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宇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我,我只是震驚。”
她有點茫然的看着前方,心裡想道:居然會有這麼危險嗎?不但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斥了我所不滿的神秘事物,連那種以刺殺我爲目的的結構也出現了嗎?
這樣說來,難道我就不得不一輩子呆在他們身邊,根本就不可能得到自由?
不!不可能!
歐陽宇來到貴地近兩年了,不過這兩年的時光裡,她幾乎都在躲藏和遊玩中過日。一直以來,她都沒有機會接觸關於這個大陸的情況的知識,也不會有人向她告訴這一些。
暗中搖了搖頭,歐陽宇想道:怎麼可能會這麼可怕?難道一個人沒有了大人般的高明法術,便寸步難行了?不對,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還有,一個兩人的自以爲是,武斷的決定她的歸宿!釺憑什麼以爲她就願意做他或他們的女人?他憑什麼?
歐陽宇在心中冷笑着想道:可能在他們看來,我以後跟着誰,他們只需要內部商量好了便可以了,我的意見是可以忽略不見的。不,不對,希狩不會這樣想。
她失神地想道:至少希狩不會這樣想!
閉了閉眼睛。歐陽宇發現自己真有點累了。也許她一直以來都弄錯了。既然不能隨心所欲。那就去適應吧。適應一個愛自己地男人。並慢慢地讓他也適應自己。然後兩個人一起面對一些人和一些事!
她努力地不讓自己去想到柳。其實。與柳地相處纔是最輕鬆和最愉快地。遠不像和希狩相處那樣。還有着壓力。可是。可是。他不可信啊!
歐陽宇思潮起伏。臉色也有點變幻。
釺靜靜地打量着她。把她地表情都收入眼底後。他微微一笑。嘴角向上輕薄地揚起。伸出手在她地肩膀上拍了拍。釺低笑道:“宇。你怎麼總是在想着一些自己沒有辦法做到地事?何必呢?”
歐陽宇地心突突地一跳。她垂下眼斂。笑得聲音好不嬌柔:“釺。你說什麼呀?”
她眼珠子一轉,望着狂呼的衆人問道:“釺,你說他們爲什麼沒有注意到我?”真地是一件很奇怪的事,這麼多人擠着,兩人地前面和左右都擠滿了人,大家隔得這麼近,卻沒有一個人向她看來。
而且,歐陽宇雖然戴着斗笠。身上的衣袍也寬大。但還是露出了曲線。她這麼大一個女人站在人羣中,居然沒有人把她推出去。
釺薄脣一揚。說道:“那是當然,我是釺呢。我不想讓他們對你注意太多他們便沒有辦法注意了。”
兩人交談了這麼幾句時,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鼓躁聲傳出!
鼓躁聲中,人羣中,走出一隊健壯的男子,他們徑直來到那癱倒在地地五個少女面前,兩人擡一個,把她們擡起就向前面走去。
而在同時,那三個旋舞中的少女歡笑聲更大了,她們同時接過一個男子遞來的鈴鐺,拿着手中節奏的搖晃着。當她們搖到第五下的時候,鈴聲驟然停止!
咚咚----
鈴聲停止的那一瞬間,鼓聲立止!
一衆舞動的青年,同時止步,他們黑亮的皮膚在陽光下發着光芒,一張張俊朗地臉上全是興奮。興奮中,圍着衆女地青年們同時一矮,向着少女們單膝跪地!
瞬間,所有的鼓躁聲和說話聲都消失了!
跪在地上地青年中,慢慢的站起了三個。他們一個對着一個少女,向前走出幾步,然後再次單膝跪下。跪下地時候,三人同時朗聲叫道:“請您上來,我的女王!”
“我的女王”四字一吐出,衆人又是一陣歡呼。歡呼聲中,三女驕矜的向前走出半步,伸出小足踩在男人伸出來的手掌上,然後借力,爬上了他的肩膀。再身子一扭一轉,輕盈的落在了他們的頸項上!
三女的動作,輕盈而優美,她們臉色羞紅,表情中帶着一抹快樂和驕傲,還有得意和期待。她們一坐穩,青年們便同時站了起來。
每一個青年的肩膀上都坐着一個女人,他們站了起來。然後轉身向前走去。
人羣讓出的街道中,走在前面的便是這三個青年,他們的身邊,緊緊的跟着剩下的青年,這些青年緊緊的護在三女身邊,像個忠實的護衛。
而在他們的身後,則是擡着那五個癱倒的,面如死灰的女子的壯漢們!
衆人整齊的向前面走去。
隨着他們一走,擠在兩旁的人羣也跟着移動。楚思又望了一眼那些臉色蒼白,但沒有哭聲,也沒有說話,眼神空洞的五個少女的親人,暗暗想道:這其實是一個無情的世界!
釺緊緊的牽着她的手向前面走去,他們的腳步跟衆人一致,不急不緩。人羣如流,一個又一個的流向前方。
不過,人羣走得極慢,極慢。不止是因爲人多,還因爲,那騎在男人頭上的三個少女,正驕傲的四下顧盼着,她們右手高興着那新得的鈴鐺,讓它隨着行走的節奏而發出悅耳的鈴聲,雙眼則向四下掃射着。她們目光着落的,都是年青俊美的男人。
三女的目光一落到某人男人臉上,那男人便昂頭挺胸,一臉的意氣風發。表情中也露出那壓抑不住的得意和期待。
三女如同國王一樣,細細的,慢慢的在人羣中尋找着。
歐陽宇看得有趣,低聲問道:“她們是在挑選男人嗎?”
釺笑道:“當然,她們是神選出來的優勝者,是女王,在節日時間裡,她們有着絕大的權利,可以任意挑選合意的男子爲自己的伴侶。”
“這樣啊?可,要是她們選到的那個男子有妻子怎麼辦?要是那男子不願意怎麼辦?”
釺好笑的低下頭看向歐陽宇,他伸出手在她的臉上劃過,輕笑道:“你怎麼這麼多奇怪的想法?有妻子能怎麼樣?做女人的怎麼可能對丈夫的行爲有約束的權利?至於男子不願意啊?這事從來沒有發生過。對於男人來說,自己能被選中,便證明了自己是極優秀的,這本身是一種榮耀!”
“有妻子能怎麼樣?做女人的怎麼可能對丈夫的行爲有約束的權利?”這句話可真是難聽!歐陽宇冷笑着想道:這些該死的野蠻人!
這時,釺又說道:“其實,這些事還真的沒什麼。以前有過一任選出來的女王,她利用這個珍貴的節日之便,向自己喜歡的一個年青的國王提出了婚約。並要求做他最大的妻子。呵呵,那個女的長得不怎麼樣,平素裡與國王也打過交道,他很討厭她。不過他卻沒有辦法拒絕。因爲神規定了她們擁有這樣的權利!其實也就是從那次事情之後,許多人發現可以利用這個節日,慢慢的這個節日的性質也變了。哼,今天這個城裡選出來的三個女王,可都是一般的貨色!這些人還真是不怕褻神了!”
“就只可以提這種要求嗎?可不可以要多少錢啊,權的?”歐陽宇笑道。
釺也笑了:“這是爲情人準備的節日,一般而言是隻能提這種要求的。”說這話時,他低着頭。
就在釺低頭看着歐陽宇的時候,歐陽宇忽然輕叫道:“釺,我想問一下,”她的聲音有點高,有點歡快,也有點緊張:“如果,如果她們看中了你,選中了你,那怎麼辦?”
在她古怪的笑容中,釺眉頭一皺,警惕的擡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