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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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進了本姑娘的院子還想回去?沒門。誰叫本姑娘是狐狸,專愛收集美男。
老婆找上門?拿錢來!
沒錢?那就美男換美男。
得勝的大軍過來了!
歐陽宇頭一擡,便看向希狩,等着他的決定。
可是,希狩的表情卻分外地淡定,平和,彷彿毫不在意。這讓歐陽宇很有點吃驚。
察覺到了她的疑問,流藍在一旁笑道:“隱尊大人着實厲害,不過他要戰勝陴大人,就算勝了也是險勝,借他一個膽,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再來應對領主挑戰了。”
原來是這個。
歐陽宇鬆了口氣,可就在這時,流藍又笑眯眯地說道:“只是以後就麻煩了!”
流藍地聲音中。透着一種微妙地殺意。歐陽宇看向希狩。發現他地神情中也隱帶殺氣。
不過。這殺氣才露出。歐陽宇便聽到希狩低低地吐了一口氣。旁邊地流藍也是苦笑了一聲。他們都同時記起了胡大人逼着發過地誓。
流藍在旁邊喃喃低語道:“可惜!實在太可惜了!以柳大人地法術再加上心機。還有他與宇地關係。將來可是勁敵啊。”希狩冷冷瞟了他一眼。說道:“是嗎?流藍大人要對妖女伸手地話。那樣地勁敵可是多着呢!”說罷。他袖子一揮。牽着歐陽宇便向前面走去。
希狩因爲提出了領主挑戰。於情於理都不能離開羅弗城。再加上他明知現在地柳肯定受了傷。自己只需要輕輕一伸指。便可以使得他萬劫不復。卻偏偏礙於誓言不能動手。心中也是鬱悶之極。
因此。他牽着歐陽宇走着走着。便對緊跟在身後地人流不耐煩起來。回頭怒喝一聲。嚇得衆人雙股戰戰後。他扯着歐陽宇幾個縱躍。便從衆人眼前消失了。
當再出現時。歐陽宇已穿上了一襲男裝。戴上了紗帽。衣服外看不到絲毫肌膚。他自己也戴上了斗笠。換了衣衫。擋住了面容。
這一次,兩人總算清淨了些許。
在不引起衆人注意的情況下,兩人找了一家酒樓住了下來。雖然說是他們改變了裝扮,不過兩人都知道。他們早已是萬衆矚目,根本就躲不過有心人的目光,特別是當地的權貴和大人們。不過,他們原本也不打算避開,希狩兩人之所以還留在這裡,便是爲接受大家地應戰。
在希狩的想法中,事到如今,避已是避不開了。只能全力應戰了。果然。就在他們住進來一個小時後,流藍也住進來了。半天后,釺住進來了。再然後便是及,銀月等人,到了最後,連胡也住進來了。
這小小的酒樓中,不過兩天功夫,便聚集了天下十位大人,不對,冰煞死後,現在只有九位大人了。這裡聚集了九位大人中地六位,再加上歐陽宇,真正可以說得上是風雲聚會。
這種情況,在羅弗城中並不是秘密,不過兩天,這小酒樓的外面,便不時可以看到形蹤不明的人守着。而羅弗城的貴族們,也彷彿齊齊的歇聲了,消失了,大街小道中根本很難看到他們的身影。
整個羅弗城,陷入一種詭異中帶着狂熱地氣氛中。
不管是對提出領主挑戰的希狩來說,還是對於釺和流藍等人來說,現在都已膠着了,進入了一種執着地狀態。衆位大人都是心高氣傲之人,人人都想在這個時候對柳出手,卻限於誓言不能輕舉妄動。
至於希狩提出的領主挑戰,其實現在已完全進入膠局中。在釺和流藍來說,與他打不打這一場架已經不重要,因爲就算勝了,妖女如果真不願意也會很讓人爲難。更何況,這麼多大人虎視眈眈,誰先出手誰就先陷入被動的處境中。
那一天,歐陽宇沒有等到柳得勝歸來的軍隊,同時,因爲圍在酒樓外面地人實在太多,她也不方便出去,直到現在,她還不知道柳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抱着膝,歐陽宇靜靜的坐在窗臺處,目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看向外面的一片青綠。望着外面時,她靈動如煙的雙眼一直動也不動,顯然神遊物外。
希狩站在她的身後,時不時地朝她看上一眼,他的眉頭微結,表情雖然有點鬱郁,卻也不見如何地不安。
這個酒樓,與這個世界很多一流地酒樓有着相似的佈局,巨大地草木林立的花園中,座落着一座座略顯精緻地小木屋。每一幢木屋間,相跟在二百米左右。屋和屋之間,樹木森森,河流穿行,這些都沒有經過特別的修理,卻都深合自然之趣。
花園外面便是一望無限的森林。高大的森森古木伏在起伏的山脈間,雲霧纏繞中透着幾分秀美和蒼翠。
如希狩這樣的大人,自然是一人一幢木屋,希狩和歐陽宇同住一屋,其他的大人也都是一幢木屋。
這些日子,因爲歐陽宇的要求,兩人雖然同住一層,卻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爲。希狩只要能這樣守着她,抱着她便感覺到很滿足,便沒有也不敢強作要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過了好一會,歐陽宇動了動。她慢慢地轉過頭,如水的明眸微微眯起,聚起一波漣漪,“希狩,我們就一直呆在這裡嗎?”
希狩望向外面,說道:“現在大家都在靜觀其變,我們只能呆在這裡。”
說到這裡,他雙眼炯炯地望着她,溫柔地問道:“宇,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歐陽宇想了想,慢慢地搖了搖頭,“不會,我以前老是跑,心中總是不安的。現在只不過是就要面對了。”
頓了頓,歐陽宇說道:“希狩,過個一陣子,柳怕是會坐穩他的天下至主之位吧?”
希狩淡淡一笑,頗有點不以爲然地說道:“以他的地位和能力,把天下各國的國王都收服了,當一個王中之王,接受他們的臣服這是理所當然的。不過他要是想把國王們全部廢掉,把這片混亂的大陸合併爲一個國家,自己當這個功什子的天下至主,那怕是很難辦到。因此,你問的這句話,那就要看他的野心所向了。”
歐陽宇想了想,也是,這個地方的國情不同,柳要是隻要當一個名義上的至主,那是很容易,如果他要打破這個世界數千年的傳統,把這些國王和貴族們全部清理一次,如中國古代的皇帝一樣當一人天子,怕是大大的不易。
兩人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說着,這時,歐陽宇眼睛一瞟,瞅到外面的樹林中,走來一個白衣翩翩的身影。那身影若隱若現,走在樹林中帶着一種不真實感,卻正是釺。
釺這時也感覺到了歐陽宇的目光,他慢慢的轉過頭來,烏黑的雙眼定定地與她對視,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