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很危險,千面風華到了單訂第十了,眼看就要被擠下首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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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舫在斯羅河中晃悠,漸漸的,夕陽開始西下,河面上染成了一片金黃色。
釺和及說着說着,忽然對歐陽宇笑道:“想不想吃魚?”
歐陽宇眨了眨眼,詫異的望着釺笑得宛如孩子般的臉。
釺目光朝河中一掃,示意她站起身來。牽着她的手朝前面走了幾步後,釺忽然對歐陽宇眨了眨眼。
歐陽宇怔忡間,忽然身子一沉,卻是釺把她一提,雙雙朝河面上投去。歐陽宇嚇了一跳,她猛吸一口氣,提起內力,可就在雙腳踏入水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腰間繫有布條,哪有內力可提?
“撲通”一聲,歐陽宇重重的朝水中摔去,她嚇得“啊”地一聲叫了出來,雙手胡亂的朝上抓着。忽然間,一雙手握緊了她,同時,她被釺牢牢的抱到了懷中。
這個時候,歐陽宇全身溼透,斗笠也在跳河的時候掉到了畫舫中,而她的秀髮,小臉,全部水淋淋的。紅脣正急促的張開呼吸着,眼中盡是驚慌。
釺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法子,居然穩穩的站在水中。他的雙腳都站在水裡,上半身露在水面上。上身沒有絲毫水漬,頭髮也一點不亂。優雅得宛如平日。
他笑吟吟地雙手託着歐陽宇地雙肘。身子微微向後一仰。兩人便如魚箭一般急急地射出了老遠。一道白浪衝天而起。白浪後地釺臉上笑意盈盈。歐陽宇先是嚇了一跳。等去了驚恐後。就睜大眼慢慢地欣賞起身旁向後排開地水流來。
兩人這一衝。直衝出了老遠。遠遠地。兩點黑色地身影在金燦燦地陽光下嘻戲着。金光照在他們地身上。宛如神仙一般。
及靜靜地欣賞着。這時。他地身後傳來一陣西西索索聲。
“大人!”
及回過頭。
詫異地看着伏了一地地女人。及奇道:“怎麼了?”
一個女人擡起頭來。她就是剛纔被及當衆甩開的少女。這少女咬着下脣,眼淚汪汪的說道:“大人,那兩人一再侮辱我等,我,姐妹們實在忍無可忍,請主人把他們驅走!”
“請大人把他們驅走!”
整齊的女聲傳來。
她們說完後,久久沒有看到及地回話,不由擡起頭來。
這一擡頭。才發現及的表情冷冷的。臉上掛着一抹讓她們心驚肉亂的陰寒。
在衆女的不安中,及嘲諷的笑道:“你們以爲。我會爲了你們去趕走我最好的朋友?趕走一個大人?”
幾女臉色一白。
及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侍兒!”船艙中走出一個十四五歲地少年。少年跑到及面前跪下。及揮了揮手,慢吞吞地說道:“把金子每人給一份,送她們回去吧。”他閉了閉眼,喃喃說道:“這種生活我還真是膩了,嗯,領會自然之趣,下一個地方先去哪裡呢?”
“大人,別這樣!”
“大人,我等願意跟隨在大人身邊啊!”
“大人,別拋棄我們!”
衆女的哭求讓及很掃興,他朝侍兒揮了揮手,侍兒立聲而起,走到衆女身後,伸手一扣一提,如提貓狗一樣一手一個丟向艙中。
歐陽宇這時已經得到了樂趣。
她覺得自己成了一條魚,身邊地水如兩道白線一般甩向後方,身前的水被釺高大地身軀擋住了。
沒有壓力的歐陽宇,睜大眼睛瞅瞅左邊,又瞅瞅右邊。看到急速的箭衝中,一條條魚被釺的身軀重重的撞上,在空中飛轉了幾下後翻着肚皮落在河面上,更是讓她大感歡喜。
她櫻脣一咧,格格的笑了起來。開心的笑聲如銀鈴一般順着風,向後遠遠的散開,**的小臉上,笑得那麼的明媚,那麼的耀眼。
釺看着她的笑容,也覺得心情大好。
一連串的笑聲中,兩人越馳越遠。歐陽宇幾次想說話,說出來的聲音都被風吹到了後方,再加上旁邊水浪拍擊的聲音,魚撞翻的聲音,不提內力的話釺聲音根本傳不出。
索性,她便一心一意的感受着這種奇特的水中穿行。
跑了一個小時後,釺忽然雙臂一緊,把她緊緊的貼上懷中。同時,他身子一彈一躍,輕飄飄的落到了身後的一塊極小的,只有兩三個平方的石嶼上。
站在石嶼上,釺把歐陽宇放在上面,他伸出手,用手指慢慢的拂起她臉上的水珠,把她被水浪衝得凌亂的頭髮拂向後面。
歐陽宇笑嘻嘻的看着他,快樂的問道:“釺,你用的什麼法子呆在水中啊?可真好玩。”
釺小心的,溫柔的幫她理着頭髮,聽到她的問話後,笑道:“這是有及那裡學到的法術,他的始祖是水族。”
“啊?水族?什麼樣的水族?鯉魚呢?還是美人魚?”
一邊問,她一邊眼珠亂轉,臉上的表情很是好奇。顯然在胡想亂猜中。
釺搖了搖頭,把她**的,貼到了一起的上身衣物扯順,答道:“恩,是崇魚,是自古以來便有的一種水中神物。”
崇魚?
歐陽宇更好奇了。也不知那原形是個啥樣子?
在她胡思亂想,神遊天外時,釺正蹲下身,幫她把長長的褲腳也扯順了。他很細心,把因水而捲成一團的衣物小心的扯開,順平。
歐陽宇想着想着,怔怔的望着圍着她理着衣服的釺,想道:他現在,真是溫柔。
被水浪打溼的了釺,夜服緊緊的貼在身上,和她一樣露出完美的身體曲線。幾串水珠正順着他剛直的下巴,慢慢的流向鎖骨,再慢慢的浸入衣袍中。
這個情景有點似曾相識,歐陽宇的臉微微一紅,側過頭不敢再看。
就在這時,釺把她一抱,輕笑道:“別動,我用法術弄乾一下。”說話間,一道七彩光罩上了兩人,歐陽宇只是眨了眨眼,那七彩光已淡去,他身上乾淨整齊如初。再眨了眨眼,歐陽宇發現自己還是**的。
她睜大眼看向釺時,釺伸手一拍自己的腦袋,叫道:“哎喲,又忘記了你法術免疫了!”正說到這裡,釺擡頭看向歐陽宇的身後的水面,笑道:“及,你的畫舫呢?怎麼一個人踩着水過來了?”
及朝他怒瞪了一眼,極爲鬱悶的揮了揮右手,說道:“還不是你小子那張破嘴,那些女人圍着我鬧,我一不高興就令侍兒把她們送回去了。”
說話際,及有意無意的,幾次向歐陽宇看來。不過每次都被釺給阻住了。這時,歐陽宇聽到那些女人走了,不由好奇的轉過頭想看一看,哪裡知道頭剛一動,便被固定了。釺一把扣着她的後腦殼,把她整個人緊緊的摟在懷中,絲毫不能動彈。
看到這一幕,及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嘲笑:“好你個釺,剛纔還向我提議來着,這個時候卻把你的女人護得這麼緊。瞧你珍若寶物的樣子,哪裡還能容得別人碰她?”
釺一怔,他愣愣的看向歐陽宇,見她**的誘人模樣,又是反射性的往懷中一帶。
這個動作一做完,他便給慌住了。怔怔的呆在那裡,低着頭看着歐陽宇,俊臉時青時白。過了好一會,釺擡頭看向及,喃喃的說道:“我沒有意識到!”
釺說這話時,有種隱隱的慌亂。
似乎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某一樣東西,已經被打破了。
及對上釺慌亂的表情,沒有吭聲,他靜靜的瞅着身體僵硬,臉色時而發青,時而發黑的釺,忽然心中生出一抹同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