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嘴角抽了抽,心想這是個什麼事兒,好好的闖關怎麼就變成打怪了?這兄弟倆爭議這麼大,是在擔心她能不能順利闖關嗎?
“師兄,你放心啦,小怪也好,老怪也好,我見一個打一個,保證完成任務!”肖笑不以爲意的勸慰着南宮莫,心裡卻突突的跳了起來。辰羽的話,聽上去真的好刺激!
南宮辰羽盈盈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着什麼急,聽我分析完了你就會明白。第一宮的毒霧林對於笑笑來說,那只是小菜一碟,以她的體質根本不需要在裡面浪費太多的時間。第二關,那些靈獸雖然厲害,但以笑笑目前幻靈的力量來看,想要闖關並非難事。要玩咱們就玩大的,要想在短時間內提升靈力、爆發笑笑體內潛藏的力量,必須讓她直闖第三宮!”
一旁的齊天澤濃眉緊鎖,南宮莫還在猶豫,肖笑卻興奮得直搓手,眸光灼灼的盯着南宮辰羽如點漆般的眸子急吼吼的問:“好好好,我就闖第三宮,什麼時候開始?”
看這副架勢,齊天澤明白,他縱然有九頭牛也拉不回肖笑的決定了。
“呵呵”,南宮辰羽悅聲笑道:“笑笑,別急,等大老爺上山,代替你師兄接管無極神殿,我再帶你們去地宮。
肖笑兩眼很給力的發出一陣幽幽泛藍的光,看得南宮辰羽心尖兒亂跳。
南宮辰羽的表情被齊天澤瞅了個正着,他撇撇嘴,發出一聲微不可見的輕嘆,很認命又無奈的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拈起面前的茶杯,心思卻開始氾濫。
眼下的情景有點棘手啊,雖然他知道南宮世家不會允許笑笑成爲未來的宗主夫人,但以辰羽現在對她的感情來看,他是不會輕易放手的。而且,笑笑對那傢伙的感情好像比對他要深啊,這個是令他最最難以釋懷的。不過,這也沒什麼,他們朝夕相處這麼多年,早已建立了比親人還要深厚的感情,最後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總之,他是絕對絕對不會放棄的!
想到這裡,齊天澤臉上的神色變得異常堅定,看向肖笑的眼神就有了那麼一點無法掩飾的佔有慾。
他的眼神被南宮辰羽捕了個正着,立刻,一抹危險的訊息從南宮辰羽眼中迸射而出,空氣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冷了,連味道似乎也變了。
肖笑眯縫着月牙兒眼還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絲毫沒有發現四周的氛圍因爲自己而慢慢發生了變化。南宮莫最是清明,他早已經認命的把自己置身在局外,對這三個人之間微妙的感情世界一直持圍觀的態度,眼看又一波沒有硝煙的戰火即將無聲拉響,他只得再次冒着被南宮辰羽撕碎的危險,第N次充當起和事佬。
“你們倆個,既然來了,是不是該去看看我的勞動成果?我可不敢偷懶,不信你們問問笑笑!”
聽到自己的名字,肖笑豁然擡頭,“對啊對啊對啊,師兄可辛苦了,天天陪着那些弟子練劍,指導他們修靈,一點自己的時間也沒有,這一批的師弟和師妹們,劍術和靈力都大有長進呢!”
“是嗎”,南宮辰羽清清冷冷的睨一眼肖笑,爲這丫頭的不解風情感到鬱悶不已,“你說師兄很盡心盡責,那就由你去試試那些弟子的身手。你若勝了,說明你師兄根本就是玩忽職守,若是敗了,說明你自己偷懶了怠慢了,去地宮的事就延後到明年再說,如何?”
肖笑傻眼了,這算什麼,她能算那些新入門弟子的半個師傅了,怎麼可能會輸嘛,這不是明擺着欺負師兄嗎?
“喂,辰羽,你別想着公報私仇啊,哪有你這樣比試的,笑笑怎麼可能會輸給那些新來的弟子?”南宮莫黑着臉,抗議的喊道。
南宮辰羽慢條斯理道:“那可不一定,那些弟子當中有不少資質很高、修爲也不錯的覺靈者吧,笑笑至今還沒有進階初靈者,你認爲誰的勝算更大,不妨去問問那些弟子。”
南宮莫徹底無語了,神殿很多新來的弟子都不太瞭解笑笑真正的實力,知道她是冰系法術的修煉者,卻少有人見識到她的厲害,更多的人都覺得她的身份神秘,明明是天殘者,卻能集無數寵愛於一身。如果他們真的不自量力跟笑笑比試,他不敢想象結果會怎樣。
“那,如果打平手呢?”肖笑小小聲的問了一句,黑漆漆的葡萄大眼流光顧盼,麻溜的轉着。
“打平手?”南宮辰羽冷眸微斂,危險的盯着肖笑,“以你的實力,你敢打平手?我白教了你這麼多年是吧?”
肖笑立刻垮了個臉,徒勞的撓了撓頭,心虛的垂下了頭。她就知道,她這點小小的心事,怎麼可能瞞的過他嘛!
齊天澤淡淡的笑了笑,掃一眼沉着個臉傲嬌嬌的南宮辰羽,盈盈笑道:“我們換個方式比賽吧,你們兄弟倆都指導過門下的弟子,我也算是辰羽指導過的半個弟子,笑笑算是莫的半個弟子,有事弟子服其勞,不如就由我和笑笑比試吧。我要是勝了,說明莫調教無方,笑笑要是勝了,說明辰羽玩忽職守,如何?”
“好啊,就這麼辦!”南宮莫一拍大腿,高興的喊道。
“啊?天澤爲什麼要跟我比試啊?”肖笑一臉茫然的問。
“我們以前不是也比過一場劍術嗎?這次就比靈力吧。上次我差點失手傷了你,這次我會小心的。”齊天澤笑得好甜蜜,眉眼間也飽含着絲絲縷縷的春色。
南宮辰羽黑着臉陰惻惻瞪了一眼齊天澤,哼哼着沒有說話。他們倆個比試的結果可想而知,齊天澤必然會贏了笑笑,可是,萬一笑笑因此而受傷,那可就得不償失了。無論笑笑輸了還是贏了,都不是他想要的結果。這傢伙,擺明了是想爲難他嘛!
不等南宮辰羽開口,肖笑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搖了搖,半是撒嬌半是撒潑的嚷道:“矮油,不比了不比了,好不容易回神殿,我們去後山玩玩嘛,帶上天雪,我們幾個去後山野炊嘛!”
“可以帶上我嗎,笑笑?”一個清脆的女音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