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樣做,就不怕對不起趙悅靈嗎?”
“靈兒通情達理,她不會介意的。”嘴角噙着抹殘忍,很快,雲恆就把容尺素的衣服給脫了個乾淨……
可到底,容尺素沒有委身於雲恆,外面有丫鬟來稟告。
道是雲恆的寵妾柔姨娘病了,讓雲恆過去瞧瞧。
明明到了最後關頭,只要再有一個動作容尺素便就是雲恆的人了。
可雲恆卻在聽到下人的稟報時,卻離了她的身,穿上衣裳匆匆忙忙地離開。
多諷刺,這便是她的夫君?
除了趙悅靈,還有柔姨娘,這府中還有數不盡的姨娘侍妾!到底,她只是霸佔着個王妃的名頭。
罷了,反正這只是政治聯姻,她也不愛他,他有多少女人與她何干?
只是自己的男人,這麼輕易便能讓別的女人從自己身上叫走,到底心裡還是不好受的吧?儘管她不愛他!
“王妃,你沒事吧,王妃?”雲恆走後,蘭溪晴河就匆匆的趕了進來。
看着躺在牀榻上雙眼無神的容尺素,都頓了頓,蘭溪試探的出聲:“王妃?”
側目看了兩人一眼,容尺素從牀榻上起來,細膩白皙的肌膚上一片青紫,是雲恆留下的痕跡。
觸目的掐痕,雲恆對她可還真是不留情。
嘲諷的揚了揚脣,“別傻站着了,過來替我寬衣吧。”
兩人撿起落了一地的衣裳替容尺素穿上。
蘭溪欲言不止,想說什麼,到底沒有說出來,容尺素收入眼底,也當作沒有瞧見。
經過雲恆這一鬧,容尺素也沒有了看書的心思。
在蘭溪的建議下,容尺素便到花園裡走走,透透氣。
嫁進來也有些天了,容尺素卻沒怎麼踏出過同夢閣。
十月的天,已經逐漸步入了冬天,王府的下人們紛紛裹上了棉衣,花園裡的花草樹木也皆是枯黃敗落。
梅花未開,着實也沒有什麼好賞的。
在亭子裡餵魚,容尺素有一下沒一下的往湖裡投食,看湖中魚兒戲耍奪食。
無聊的事情,在無聊的時間裡做,倒顯得極有意思。
“王妃,秋側妃和丁侍妾來了。”晴河在一旁提醒。
容尺素側目,兩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朝她走了過來,在她跟前盈盈一拜:“妾身見過王妃,王妃萬福。”
“起來吧。”淡淡掃了眼,容尺素沒有多大的興趣。
雖每日府中的侍妾側妃都會來給容尺素請安,不過也是呆上一小會,容尺素便讓她們退下,不想深交。
容家不倒,皇家還在,只要她容尺素沒有做什麼過份,天地不容的事情,這王妃的位置便一直是她的。
她也沒必要浪費心思去討雲恆的歡心。
“今日是廟會,王妃怎一個人在這裡餵魚?不與王爺……”丁侍妾訝然道,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又連忙閉上了嘴。
張了張口,訕訕的對容尺素道:“王妃恕罪,是賤妾失言,忘了王爺……”
正把魚食投下池塘裡的容尺素,擡起眼簾似笑非笑的看向丁侍妾:“王爺可是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