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蓮常去淑妃那裡,皇帝在的時候便唱歌給皇帝聽,皇帝不在的時候便教淑妃唱歌。她很累,但卻樂此不彼,就連瑞王和秦琳琅都不得不對她另眼相看。誰能想到就因爲這麼一首歌,而讓皇帝青睞有加呢?
只是翹蓮和勤王再也熱和不起來,剩的僅是叔嫂之間的關係,僅僅是兩個認識的關係淺淡之人。
勤王望着翹蓮離開的背影發呆,潘生頗爲難受地看着自家王爺道:“爺爲何總是看着翹側妃,爺心裡是對翹側妃有什麼想法嗎?”
宇文顥敲了一下潘生的頭:“你個賤奴才別胡說,本王是那樣的人嗎?”他齷蹉到會動自己哥哥的女人嗎?
潘生和勤王的話恰好被剛出來的淑妃聽見,淑妃心裡有些狐疑,支開潘生道:“你和二公主是怎麼了,她好似不願意和你說話似的。”
“二公主如今已是四哥的側妃,總是要避嫌的,母妃多想了。”
淑妃道:“我倒是情願是多想了,但你這個理由着實牽強,別說二公主不是那麼拘束的人,就是二公主嫁給瑞王后也沒少和你來往,如今一下子生分起來了反而奇怪。”
勤王和翹蓮關係破裂本就難受,如今淑妃還這樣直白的問他,讓他更加不舒服:“二公主嫁人後懂得的東西慢慢地就多了,哪裡能和以前比。”
淑妃不悅道:“若真的是懂得多了,就不會那麼明目張膽地在皇上那裡邀寵了,顥兒,你老實說你究竟哪裡得罪了二公主?”
宇文顥的耐性終於消耗得差不多了,不悅道:“母妃,究竟是二公主和你親,還是兒子和你親,爲何這麼關心二公主?”
淑妃恨鐵不成鋼道:“母妃對二公主關寒問暖也是爲了你好,我早說過瑞王或許並非表面上那麼老實,你和二公主打好關係才能拉攏瑞王。別看二公主如今不及瑞王妃受寵,可你見二公主爲了瑞王的地位對皇上邀寵的方式就應該知道二公主非池中物,以後定然是二公主才能影響瑞王。如今倒好,二公主反而疏遠你了!本宮看你這心裡也有鬼,明明就不是個軟弱的主,對二公主也越發地生疏了。”
宇文顥不甘心道:“母妃,說到底你還沒放棄那點心思,若你真是爲了那點心思而讓我去接近她,我情願永遠都和她形同陌路。”
“什麼叫我的那點心思,我所有的一切還不是爲了你好!”
宇文顥嚴肅道:“我不喜歡被困在那個位置上,母妃又不是不知道?母妃口口聲聲說爲了我好,其實不過是因爲自己的野心。兒子就不明白,以後出府和兒子開開心心地生活在一起,不好嗎?爲何要困在這方寸之地呢?母妃自進宮後就很少見過宮外的世界了吧,你一定不知道那有多麼美好。”
淑妃有些恍惚,她模糊地想起少年時的家鄉,可是太過模糊,已經不能成型了,她喃喃道:“困在籠子裡的鳥早已忘了飛行,沒有最好的事物,她只會慢慢地等待衰老。”
宇文顥似乎有些恨淑妃的執迷不悟,也有些厭棄自己不能讓淑妃改變想法,到底是自己的母妃,他不能拿她怎麼辦,氣急道:“母妃沒出去過又怎麼知道不行?若是母妃以後再和兒子提起那點心思,兒子寧願去鎮守邊關,也不在這長安城呆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