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四哥是亦瀟的四哥,有何不可說。亦瀟只不過是喜歡上了一位不曾喜歡兄弟的女子。”眉梢染上一抹哀愁,年亦瀟幽幽的說。轉眼望着廳外。
身爲皇室之人,與生俱來的就是會隱藏。不會輕易泄露自己的情緒。有時候,真希望自己生於平民,沒有諸多顧忌,沒有爭權奪寵,不用整天防備着別人,不用日夜想着算計他人,父慈子孝,兄弟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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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面容一愣,復而一臉隨意,漫聲道:“莫要說我了,四嫂倒是個特別的女子。不知嫂子是哪裡人?”
對於他的失愣,年亦軒收起眉目之間的冷峻,臉上覆雜的情緒一閃而過,繼而笑道:“本王倒是沒有看出她有何特別之處,適才不是與你說了麼,她不過是鄉下粗野女子,若不是有幾分姿色,亦是難登大雅之堂。”放下手中茶杯,“怎麼?六弟莫不是相中了她吧?若是六弟喜歡,四哥送於兄弟,可好?”
“四哥這是說的哪裡話?這般說辭,莫不是要羞辱了四嫂。四哥還是把話收回吧!權當適才亦瀟說的混話。這天色也是不早了,後日便是父皇的生辰。亦瀟先行回府準備,四哥也好生準備着。六弟先行告辭。”話落。抱拳。回身而出。
“那四哥就不留六弟吃晚膳了。六弟記得,四哥的允諾全然作數。”
眸子裡的隱忍,使得年亦瀟眉目染上一抹厲色,未有回身,向後擺了擺手。緊握着雙拳,看來這次自己是來錯了,四哥一向不喜他人對自己的東西有何窺探,今日自己這般唐突,怕是日後兄弟之情更難相處。或許最該擔心的應該是……四嫂吧……也不知四哥會不會爲難她?
罷了罷了。該死的是自己!
待年亦瀟的身影已然看不清了,年亦軒這才收了嘴角的笑意,他不是沒有看出年亦瀟的憤怒,雙拳緊握,這般說辭不過就是看看,他會是怎樣的反應。很好。看來,又多了一事。
本王看上的東西,沒有人可以動心思。更何況是女人。
思索片刻,眉梢染上一層薄慍。現下應該去瞧瞧那總是給本王惹事的傢伙了。
時至傍晚,彤雲密佈的天空竟飄起了雨絲,微風漸起,繁花滿地。緋然花瓣在風中嬌蕊輕搖,絲雨成線,嫣然一片好景象。
“啊呀呀!剛還是好好的天,這說下就下了。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切由不得人啊!哎呀!新雨啊!你在哪啊?”
哎,命苦啊!命啊!剛還好好的,現在居然淋成這樣了。黎之初拉聳着肩,一副泄氣的模樣。拍打着有些溼透的衣服,隨意抹了抹臉上的雨水。
也不知這是哪?剛剛說要逛府來着,一路感嘆着有錢的主住的窩就是不能比,一路跟着腳步走啊走,逛啊逛,遇到了丫鬟小廝攔路,就亮出自個兒的大名。嘿,居然一路暢通無阻。好了,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鬼王府又這麼大,偏又趕上下了雨,剛來這不久,府裡少了個人,怕也無人問津吧。
虧得這有這破舊屋子,黎之初推門而入,咳咳,這什麼鬼屋子啊,這麼多灰塵。一邊亂揮着小手,防止灰塵的侵入,一邊在屋子打轉。
呃,這好像是副畫吧?黎之初在牆角拿起佈滿灰塵的一張紙,早已泛黃了,看來有些時間了。
抖了抖上面的灰塵,走到門口光源處,原來畫得是一女子牽着一孩童,瞧着那女子約有二十出頭模樣,那孩童也就五六歲的樣子,在女子的懷裡依靠着,原來是一對母子圖。
算了。也不知是誰家的子妻。黎之初將畫收卷好,又放在那。
“黎姑娘?黎姑娘你在哪?”
由遠及近的聲音而至。
呃,來人了?黎之初急忙跑到門口,“哎!我在這!我在這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