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之初有些詫異的看着他,可她也猜不透來人的心思,能夠離開這軒王府是她做夢都想的,眼下剛好有個這麼好的機會,爲何不答應呢!不管這人是救她還是殺她,與她呆在這裡不都一樣嗎?
年亦軒,是你待我如此,那麼,今日我離開也是你自己造成的。若是能夠離開這裡,他日等我傷好了,說不定就不會對你太計較了。只是,願與你相忘而陌路。
她點了點頭。
話未出口,只覺得肩上一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她只記得那人也打了她。原來‘黑人’是不能信的啊!還來陰招……
清光暈灑在黑幕裡。
仲夏,本應是處處生機,花紅柳綠,但有一處確是枯草叢生,破舊不堪。
他看着像是熟睡的她,心中醞着絲絲欣悅。手不由自主的撫上她的臉。
“唔……好疼……”黎之初只覺得想要醒來又似乎有人不讓她醒,幽幽的睜開眼睛。
這人?他的眼睛?哦!原來是她!
“喂!不要以爲換了裝扮就可以掩蓋你打我的事實!”黎之初捂着還有些微疼的後肩,面露難色。
“初兒,你,我是靖琪,言靖琪啊。”一身白衣的男子,看着黎之初的模樣,心裡十分緊張。本不想將她帶到這來的,可是眼下年亦軒等人在追查他。
“哎呦,別喊得這麼親,說吧,你帶我來這做什麼?呃,這地……看你穿的也不賴,怎麼?還沒個房子啊!嘖嘖,這麼多天了,姐還是第一次來這麼,呃,這麼有韻味的地。破的不離其,卻夠味。不錯不錯。”本來一臉無所謂的黎之初,轉眼瞧了身處房子幾番,倒有了些神氣。
言靖琪一頭霧水的看着她,那神情倒也不像是說謊,難道她不是初兒嗎?可是,我剛救她出來時,她身邊的明明就是新雨啊,雖說是有五年未曾見面,但新雨的面貌並沒有過多改變。
新雨在,那麼她就是我的初兒啊!
“姑娘,我且問你,剛與你在一起的那位姑娘,是否叫着新雨?而你,你的名字是不是黎之初?”言靖琪站起身子,本想扶起黎之初,但看見她眼中的戒備,只好無賴的放下半空中的手。
呃?他知道的倒是不少,難不成他真的認識我?呃,不是,是認識這副身子的黎之初?看來是遇到故人了,這下好,就不怕沒吃沒喝,受苦遭難了。
不對。等等,這古人不都是心眼可多嗎?瞧那該死的年亦軒就是一活生生的好例子。對你好對你笑,說不定是想要打你。這個人,長得也算是帥哥一枚,身高也不低,身材也不胖,還有他剛靠近我時,就覺得有種親近的感覺。呃,還是先探探底吧……
“你剛說,你叫什麼?”
“言靖琪。”
“言靖琪,言靖琪,言靖琪……哦……你……你……你就是那該死的言靖琪啊!”本來還想着裝模做樣的跟他說自己是有些選擇性的失憶了,可是,老天公道啊!不讓她這麼狗血……突然想到年亦軒打她好像就是因爲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那個人她記得。言靖琪,就是這三個字讓她白白遭受一頓鞭打。
言靖琪看着她因爲氣惱有些紅暈的臉頰,失了神。記憶裡的初兒一直是很溫順的模樣,現在的她怎麼,怎麼會有些,有些潑。
“初兒,你,你怎麼會這樣說?你是不是怪我這五年未曾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