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你去看看出了什麼事?”年亦瀟吩咐與他一同的親衛。
孟然聽後,向圍堵的地方走了過去,他撥開了人羣看了一眼,繼而回到年亦瀟的跟前。
“爺,有一名女子暈倒在地,看樣子像是中毒。”
年亦瀟本不想管這等事,他還有要務在身,於是便吩咐孟然,“你去找個人給他些銀兩,讓他將那女子送到醫館,多給些銀兩吧。”
孟然聽後便向那圍堵的人羣中找了個男子要他將年亦瀟吩咐的事辦妥。繼而與年亦瀟離開。
而當這時,只聽見有人說了句,“你看,這姑娘醒了。哎,她好像在說什麼?”
年亦瀟聽到這時停下來腳步,他不知爲何也想着知道那女子到底說了些什麼。
“是啊,她好像在找什麼人似的。噓,大家先別吵,聽聽她說什麼。”本想將這女子帶回附近的醫館的,剛纔是有位公子給了他些銀兩,讓他將這女子帶去醫治,卻不想這女子倒是先醒了。
年亦瀟不曾回頭,就那樣站在街道上。
“爺,孟然這就去讓大夥散了。”孟然看到自家主子這般,只好出聲。
年亦瀟搖了搖頭,“走吧。”
“哎呀,這姑娘好像是在說,不要她家小姐回軒王府。軒王府?莫不是當朝四皇子軒王?”
此聲一出,百姓衆說紛紜,都在議論這是哪家小姐的隨侍丫鬟,怎麼牽扯到軒王府?
年亦瀟聞聲早已停下,這時又有人說,“哎呀,我好像想起來了,這丫鬟是銷魂閣頭牌藝妓黎之初的隨侍。”
又是一大事,大夥聽了這話立即都散開了。只留下了拿了銀兩的男子,那男子看着這般情景,心裡暗想,這都是什麼事,我不過是看熱鬧的,現在可好,連忙出聲,“哎哎,你們別走啊,留下個人與我一同將這丫鬟帶回醫館啊。”可越是這話衆多百姓更是有多遠躲多遠,大家都是平民百姓,豈是能惹得皇子的人。
那男
子現下是哭笑不得,動也不是,走也不是,一看這丫鬟就知道是得罪了軒王,而現在自己手裡還拿着別人給的銀兩,不把這丫鬟帶回醫館說不定那人就在這附近盯着呢,剛還見到他還帶有配劍,豈是他這般人得罪得起的。
年亦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吩咐孟然將那女子帶回府中,而自己便一人離開了。
軒王府內。
冠磊站在年亦軒的書房外。
不多時,只聽見自屋中傳來,“進來吧。”
冠磊進屋後,關上了門。
而這時,年亦軒正整理着身上有些凌亂的衣服。冠磊看着他額前浮着一層細細密汗,“爺,卑職多嘴,您何苦這般承受痛苦?”
“自知多嘴便不要再多嘴一次。”年亦軒將衣裝整理好後,自顧的走到書桌前。
“是。”
年亦軒不曾說什麼,躺在椅子上閉目。
冠磊依然站在那裡不動,一刻鐘後,待年亦軒睜開了眼,“爺,黎王妃現下已在永寧城。而在卑職剛回來的路上,看見六皇子將新雨帶回了府。”
年亦軒不曾有任何表情,“放出話,軒王妃被永寧城言將軍劫持,記得是要每個百姓知道。”
而在這時,只聽見有守衛在門外稟報,“王爺,六皇子到。”
年亦軒看了一眼冠磊,眨了一下眼,示意去請六皇子。
冠磊看門後,“六皇子請。”
年亦瀟看了看他,便大步走近書房內。
“三哥,今日可有時間?咱兄弟倆似乎好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年亦瀟走近後,便輕笑着說。
“六弟怎會有如此雅興?莫不是有何喜事?來,說說,讓三哥也好高興高興。”年亦軒也笑着,轉身對着冠磊說,“冠磊,你先下去吧。記得要廚房弄幾個好酒好菜,難得六弟有雅興。”
管磊聽後,告退後便下去了。
年亦軒看着一旁坐着的年亦瀟,“六弟怕不是專程爲了
跟三哥喝酒的吧?”
“三哥怎會這樣說,亦瀟今日進宮給父皇母妃請安時,看到三哥,本想喊着三哥一同回府,可奈何亦瀟再一看,三哥你一轉眼就不見身影了。這不,亦瀟便不請自來了。”
“哦?既然六弟這般好興致,這三哥怎好拂了你的意,也罷,走,隨三哥去碧心亭,今日咱兄弟不醉不歸。”
“如此,甚好啊!三哥,請!”
說完,年亦軒便同年亦瀟一同出了門,前去碧心亭。
不多時,碧心亭內便開始了爽朗的談笑聲。
“三哥,好酒量!”
“六弟,來,不醉不歸!”
年亦瀟將酒杯送往嘴邊,卻左右看着什麼。
“怎麼?六弟莫不是嫌三哥這的酒不好喝?”
“怎會?三哥你這可是有珍藏了六十年的女兒釀,亦瀟可是有幸的很吶!只是,亦瀟怎麼不見三哥新納的黎王妃?”年亦瀟話一出口,卻又感覺不對,“三哥,莫要誤會了,只是今日亦瀟回府時在街上遇到一姑娘暈倒在地,那姑娘暈倒之前說自己是一位小姐的丫鬟,只是那丫鬟非要自己的小姐是黎姑娘,六弟聽後當即將那丫鬟帶回府中審問,這不,適才想起了這事,便與三哥說了,還望三哥莫怪。”
年亦軒把玩着酒杯,杯中的美釀有些搖晃出來,滴落在衣袍上,他卻全然不理會。
年亦瀟心裡暗想着,自己真是大意,怎會這般一時口快。
“六弟說的是哪裡話,三哥豈會是那般之人,六弟還是將那丫鬟扔出府外吧,若是死在六弟府上,豈不是晦氣。至於本王府中侍妾之事,乃是本王家事,還望六弟見諒本王不方便相告。”
年亦瀟也知他的脾氣,便不再說些什麼,“三哥這說的是哪裡話,一個小小丫鬟,六弟怎會容她留在府中。”
年亦軒笑着,“來來來,喝酒,喝酒,六弟,不醉不歸。”
年亦瀟笑着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