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靠在軟榻上愜意的搖着,從大夏祭這一連幾日的操勞讓她嚴重睡眠不足,這下,終於睡了個好覺,九公主的事情,錦兒在她醒來是就已經全都告訴了她。
什麼叫罪有應得,就是如此!元宵夜的那個殺手,應該讓九公主花了不少心思。如今,這種不死也殘的境地,真不是璃月想要的最終結果。她想的,就是一勞永逸,九公主若在馬蹄下慘死,她就徹底的省心了,在她的眼裡,敵人若是不留一口氣在,那就是一份隨時都要爆炸的定時炸彈!
不過,最近她的心情不錯,九公主的事情暫時擱在一旁,量她近期也翻不出什麼大風大浪!
雲中客的單子越來越多,竟然有十多單生意全都是她與宗政無憂的名字,而且,花費的佣金還不少!這些想要她們命的人,果然是費盡了心思啊!
不過,有一點還是值得欣慰的,雲中客的名氣,漸漸打響,阿蒙果然是做這塊的料子,當然,離璃月想象中的差距太遠。待棋譜到手,她便離去,在這片華夏大陸讓雲中客巋然屹立!
“璃月,璃月!”
璃月緩緩坐直身子,這是岳氏的聲,怎麼會如此的急切?從馬球賽過後,這幾日岳氏擔心她就一直入住在上官府內。
只見岳氏不顧形象的跑了進來,那眼上蓄滿淚水,隨時有決堤的傾向。
“娘,發生什麼事了?你別急,慢慢說。”
“璃月,快求求安王,救救你父親。”
璃月握住岳氏的手,心中卻閃過一個念頭,這老狐狸這麼快就開始收網了?她的心中竟然有些期待啊!
“娘,你別急,他到底怎麼了?”
“綏江百里堤壩下竟發現全是蟻穴,江水四處噴射,有再次倒灌之勢!”
璃月微驚,所謂“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這次,事件似乎比她想象中的嚴重許多。聽說,上官秀急於治水,只是命人迅速的加高堤壩,以擋氾濫的洪水。
“璃月,你一定要救你爹爹,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救他啊!”
“孃親,你放心,等王爺下朝,我一定問問清楚。”
說曹操,曹操到,宗政無憂緩步而來,岳氏見了禮,滿含期待的看了璃月一眼,退了下去。
“我要去一趟綏遠郡。”熾熱的氣息逼近,下一秒便佳人在懷。
“什麼時候?”璃月絲毫不感覺到吃驚,他去綏遠,上官秀的罪責可大可小,方便操控。只是,他真有能耐來解眼前的難題嗎?
“馬上。”宗政無憂說罷,急切的封住璃月那張欲輕啓的紅脣。
這個吻如此的急切,彷彿要將璃月生吞了一般。
“既然,馬上要走,你還有不快點收拾東西?”
“冷夜已經在收拾了。”他說罷,將她摟入懷中。
“幾時能回?”
“快則三個月,慢則半年。”
怪不得,如此地急切,彷彿一下要做夠半年的量一樣!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內,不準惹事!”
璃月緊咬下脣,帶着粗重的喘氣聲反問,“如果,有人非要找我麻煩呢?”
宗政無憂與她平視,手撫上她柔順的髮絲,“不自量力者,往死里弄!大魚等我回來再收拾。”
“你,你該走了吧?”剩下的話語全都淹沒在宗政無憂火熱的柔情之中。
“我會以最快的時間回來。”他滿是不捨的交待。
璃月臉中一片空白,身上陡然一輕,心中彷彿有一種空空的感覺,緩緩擡眸,宗政無憂已理好了髮絲,正在穿衣。
一種陌生的思緒,如春天隨風拂動的綠柳一般一夜間便滿樹蔥鬱,究竟是什麼,在心中滋長的如此快速?竟然在傾刻間便佔滿整個心胸。
只是璃月不知,那是一種叫作離愁的東西。
輕輕的下牀,緩步向前,從身後摟住宗政無憂的腰。
“璃月,你若如此,我真的走不了了。”宗政無憂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將一絲不掛的璃月緊緊的摟在懷裡。
“萬事小心。”璃月靠在宗政無憂的胸膛,淡淡的吐出四個字。
笑意在宗政無憂的眼底擴散,“你也一樣。”
緩緩的鬆開那個懷抱,璃月一種被人搶了她的東西一樣的感覺,想抓住,想寫上自己的名字,想蓋上屬她的印記,想佔爲已有!她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陌生。
宗政無憂的身影在視線裡消失,璃月無力的倒在那張還殘留着歡愛氣息的牀上。
宗政無憂走的第一晚,安王府裡的晚膳是一桌子精緻到無可挑剔的全魚宴,璃月確感覺始終不是那個味道。
腦海裡卻不斷的浮現出她所瞭解的綏遠的資料,據她所知,綏江所用的是夯實的土壩,以往的小形洪流都能被安然的擋了回去。而今年,雨水迅猛,這種土壩跟本不堪一擊。雖然上官秀不惜耗費人力物力,砌石以築石堤,可下有蟻穴,上面再怎麼堅固又有什麼用。
“璃月,你爹爹一定會沒事的對嗎?”雖然是詢問,但是岳氏心中多少有了些底氣。
畢竟安王已親自己前往,這次同行前去的還有九皇子。岳氏只是想着,除開九皇子,三個人,總有兩個是要保上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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