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風俯身脣畔便落在了白燁的柔軟的脣畔上,鹿清風溫柔的吮着的,隨着長舌的探進,這個溫柔的吻變得霸道起來,白燁眼睛裡面是一片迷離,手中的帕子悄悄地從她的手中掉落在地上,白燁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迷糊,就像一鍋粥一樣,鹿清風的手也加上不老實起來,在白燁的身上游走着,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渾濁。
鹿清風的手已經摸到白燁的雙腿處,白燁臉上已經是緋紅一片,她聞着鹿清風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輕輕地推開了鹿清風,她一雙眼睛略爲迷離的看着鹿清風。
“這是在軍營。”
鹿清風雙手緊緊的禁錮着白燁的肩膀,看着白燁的眼神有些幽怨:“我很想你。”這說話的聲音更是透着濃濃的慾求不滿。
“我……”白燁知道鹿清風這是向自己求歡,可是…這是軍營…她……
白燁思量良久之後才道:“我們換個地方。”
鹿清風也知道,他拉着白燁出了軍營,兩個人來到他們之前看夜色的地方,這天是灰濛濛的,白燁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鹿清風推到在地,白燁腦袋是嗡嗡的,還沒有反應過去,鹿清風的脣畔就覆蓋了上來。
“這是…”
“這不是軍營。”鹿清風說完脣畔再次覆蓋在白燁的脣畔之上,不像之前的溫柔,而是以一種極其霸道的方式直接就撬開了白燁的脣畔,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白燁覺得身子一涼,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解除了大半。
白燁被鹿清風問得渾身酥軟,一點的氣力都使不上來,她輕輕地推開鹿清風,嚶嚀道:“你……”
“燁兒,我想擁有一個你生的孩子。”鹿清風知道,只要自己這樣說,白燁絕對不會拒絕。
他記得在燁兒出發邊關的時候,洛長安上了燁兒的馬車,不是他不相信白燁與洛長安關係不純,而是他怕終究有一天洛長安會從自己的身邊搶走白燁。
還有就是這次戰爭,如果自己戰死,那麼燁兒還會有個自己的孩子。
白燁沒有說話了,她看着鹿清風嚥了咽口水,她起身雙手撐着地面,脣畔主動的獻到鹿清風的脣前。胸口貼在鹿清風身上穿着的那件冰冷的鎧甲上,一片冰涼襲來,白燁的主動讓鹿清風有些猝不及防,這更加的刺激了鹿清風,他粗重的氣息噴在白燁的臉上,低頭含住了白燁的粉脣。
鹿清風脫完了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也解除完了白燁身上的衣服,白燁覺得身上是光溜溜的,這天快天了,有些冷,不過鹿清風的手撫在白燁的身子上,遊走過的地方都帶起一絲火熱,兩個人四目相對。
“爲什麼不閉着眼睛?”鹿清風的聲音在白燁的耳邊響起,他想看到她閉着眼睛享受自己帶給她的美好。
耳邊的粗重的呼吸讓白燁覺得癢癢的,她的雙手勾住了鹿清風的脖子:“因爲我要把你看在眼裡,這個時候你是屬於我的。”說完白燁翻了一個身,把鹿清風壓在了身。下,鹿清風眼睛裡面閃過一抹戲謔,身子微微的起了起,在白燁耳邊小聲的說道。
“爲夫已經等不及了。”
白燁咬了咬自己的嘴脣,扭動着身子往下沉了沉,鹿清風嘴裡故意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音,這讓白燁臉上立馬被紅霞爬滿,臉上是一片的滾燙的。
黎明是最黑的時候,周圍是一片的寂靜,所以粗重的喘。息聲,在這片原野上聽着格外的清晰,不久之後聲音平息,遠方的地平線泛起了魚肚白,一抹深橙色躍入眼球,柔和的光芒從遠方撒在兩個人的身上,鹿清風緊緊的抱着白燁。
陽光灑在白燁的玉腿上,帶上了一抹迷人的色澤,鹿清風把白燁脫下的錦袍完美的蓋在白燁的身上,輕輕地吻了吻白燁的額頭,白燁睫毛抖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天亮了。”白燁看着太陽微微的升起,照射在前面一汪湖泊,波光粼粼的湖水被橙色的朝陽染紅了,像是潑進去了橙色的染料一般。
“是啊,多美的日出啊!”鹿清風把白燁抱得更緊了,早晨有露水,有些涼意,白燁靠在鹿清風的懷裡,鹿清風身上傳來熱意讓她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涼意。
“我們回去吧?”白燁擡頭從下往上看,鹿清風臉龐剛毅的輪廓,盡數在白燁到底眼裡呈現。
鹿清風微微低頭,深情款款的看着懷裡身着未縷的白燁:“不,不回去,我想跟你一起看日出,我們還從來都沒有一起看過日出呢!”
“好吧!”白燁有些無奈,拉了拉衣服,白燁隨便的把衣服裹在身上,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白燁一躍跳了進去。
“燁兒。”鹿清風驚呼一聲,也跟着跳了進去。
鹿清風游到白燁的身邊,這湖水有些冷,就連他這個男人都覺得有些冷,更何況是她一個女人。
“這湖水冷,你趕緊上岸。”說着鹿清風就要抱白燁上岸,卻被白燁推開了。
“我要好好的洗一洗,要不然我會覺得渾身不舒服。”說着白燁搓着自己的皮膚,鹿清風這樣說,也不好勉強,只好跟白燁一起在洗湖水澡。
太陽是越升越高,白燁洗完了就要上岸,卻被鹿清風拉住了,白燁不解的看着鹿清風,前一會還叫自己上岸,現在自己要上岸了,卻不讓了。
“我去給你拿衣服。”鹿清風說完跳上了岸,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之後拿着白燁的衣服蹲在岸邊,朝着還在水裡面的白燁招了招手,白燁遊了過去。
這野外雖然沒有什麼人,如果突然有幾個人來,他的燁兒被看光了怎麼辦?鹿清風拿着白燁的外袍,圍住了白燁,白燁從上岸拿過褻。衣穿上,鹿清風連忙站起來後退了一步,白燁穿上了裡衣,伸手接過了鹿清風手中的外袍。
“回去吧!”白燁放下了自己的頭髮,隨便的紮了一個馬尾,揹着陽光看着鹿清風道。
“嗯。”鹿清風順了一下白燁的馬尾,微笑點頭。
兩人回到軍營的時候,這軍中剛好在用膳,不過鹿清風剛剛踏入軍營就被將軍拉走了,白燁只好自己一個人回大帳。
安樂見白燁進來,連忙行禮:“皇后娘娘。”
“娘娘要不要用膳?”安樂試探的問了一句,這皇后娘娘昨天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她打聽了皇上昨天也是一個晚上也沒有回來。
“我先休息一下。”白燁現在覺得很累。
白燁自從跟鹿清風在野外回來之後就病了,一直呆在自己的大帳裡面,鹿清風因爲忙着打戰,不過他是一有空閒就會來看白燁。
“皇后娘娘她的病到底怎麼樣了?”鹿清風坐在牀榻邊上,手裡握着白燁的手,她的手也的燙燙的。
安樂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皇后娘娘是感染了風寒。”
“她身子低薄,所以纔會這樣的吧?”鹿清風也是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上次她也是這樣,最後讓後宮裡面的那幫小人有機可乘了,這次可不要出什麼亂子。
“皇上,陸將軍請您過去商量事情。”
“好好,朕馬上過去。”鹿清風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白燁只好,跟着將士出去了,臨走前吩咐安樂道。
“皇后娘娘就勞你多照顧了,她要是有好轉你就來通知我。”
白燁這一病就是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白燁都是昏昏沉沉的,安樂見白燁醒了,連忙拿出了白燁的鞋子。
白燁穿上鞋子,看了一眼大帳,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白燁有些不好意思,安樂連忙吩咐人端來飯菜給白燁享用。
白燁吃完了飯菜之後問安樂道:“皇上呢?”
安樂心中有些猶豫了,不過還是回答道:“皇上已經出兵攻打大楚,現在到了甘谷關。”
白燁聽着安樂的話,心漏跳了一拍:“甘谷關?”
“是的,而且…而且…”安樂不知道要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而且什麼?”白燁心裡越發覺得不安。
“而且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消息了。”
“去拿地圖來。”白燁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甘谷關有沼澤之地,關隘地處深險谷地,地勢險要,狹窄之處只能容下一輛馬車通行,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方。
安樂聽白燁的話拿來了地圖,白燁打開地圖看着甘谷關的地名問道:“我是不是病了一個多月了?皇上一共打了多少場戰?贏了多少場,輸了多少場?”
“您是病了一個多月了,這戰算上偷襲的,一共六十八場,皇上勝了五十九場。”安樂老老實實的回答,不知道爲什麼她的一顆心也沉了下來。
白燁聽得安樂的回稟,一顆心也跟着沉了下去:“糟了,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