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風聽着白燁這一句話,眼睛亮了欣喜道:“好!”
玉良饒的事情洛長安是查的越查越落實了玉良饒的事情,白燁看着洛長安的摺子,手中捏着毛筆指甲泛白,咔嚓一聲毛筆斷掉。
他們既然步步緊逼,那麼自己也不客氣了!
看着白燁這捏斷了毛筆,鹿清風問道:“這是誰的摺子?”說着便湊過來看了一眼,當他看到摺子上的內容的時候,也是一陣怒火中燒。
“這玉大人出了名的剛正不阿,怎麼會貪污受賄?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玉大人自己沒有受賄,可是他的夫人卻收了別的銀錢!”白燁也是很生氣。
“這樣的妻子不要也罷!”這樣的女人,簡直連累人。
“他們想扣點什麼事情就扣點什麼事情了,一個後宅婦人還是當家主母我想應該能明白厲害關係!”
鹿清風聽了白燁這句話,覺得自己剛纔那句話說得過激了:“是啊!他們分明是想剷除了這玉大人!”
這一連幾天上朝都是玉良饒的貪污受賄的事情,白燁是越聽越覺得火大。
正刑局裡白燁在翻看洛長安查的玉良饒受賄的案子資料,一般的正刑局的苗大人是看着白燁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皇后娘娘親自來查看,這真叫他頭大。
“你們這是怎麼查案的?”白燁看完了,直接玉手往桌案上面重重一拍,嚇得苗大人噗咚一身跪倒在地,洛長安瞥了一眼苗大人,鎮定自若道。
“這我是想找個有利於玉良饒的事情來,可是這樁案子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這真的證據沒有,這假的證據卻是如山一般,可謂是要多少有多少!”洛長安在查這樁案子的時候是頗有點自己搬柴,別人遞火的意味。
“呵呵!”也對憑空捏造的是要多少有多少,而真真的往往被人淹沒掉。白燁冷笑,這壽康王敢動玉良饒那麼自己就敢動陳皇太妃,她倒要看看到底誰心疼!
“保玉良饒一命就好!”白燁丟下這麼一句話,出了正刑局。
白燁坐在馬車裡面發呆,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自己的腿,念安在一旁煮茶,見白燁這個動作就知道自家娘娘在想問題。
念安小心翼翼的把一杯溫茶遞給白燁,見白燁沒有反應念安剛叫自家娘娘回神,馬車卻是突然劇烈顛簸了一下,念安手中的茶盡數潑到了白燁身上。
白燁一下子回神過來,看着自己身上的這茶葉茶水蹙眉,只是她責備的話還未說出口,念安已經是慌忙跪倒在地求饒道。
“娘娘娘娘饒命!”
白燁看着念安這模樣體諒道:“事出有因,不怪你。”
說完白燁便問道:“外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往正刑局的街上去的時候可是一路順暢,所以並不會有什麼坑坑窪窪的,這突然的顛簸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念安在白燁問的時候就掀開馬車簾子看了看,然後放下車簾子跟白燁說道:“這我們的馬車和別人馬車擦了!”
白燁剛想說話,卻聽得外面一句清冷的男音道:“小王失誤擦了皇后娘娘的馬車,還望皇后娘娘原諒!”
這擦馬車的事情本來就有些許百姓圍觀,因爲這兩輛馬車看起來都不是尋常人家的,不過這自稱王爺的馬車卻是華麗異常,那不怎麼起眼的馬車居然是皇后娘娘的鑾架!
他們還以爲是平常小姐的馬車,不過因爲這一句話,圍觀的百姓是越來越多了,這皇后娘娘他們可是知道的,是那宦官貴族白家的大小姐,據說那是可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這也不少的女子在圍觀,這可是她們的夢中情。人廉親王啊!這常年遊歷在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難得一見,要不是今天擦了皇后娘娘的馬車,她們恐怕還見不到這廉親王,不少的女子開始慶幸。
白燁聽着這一句話,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誰啊?白燁想出去,卻看到自己這一身的茶水茶葉,念安連忙給白燁把茶葉拍了下來,可是衣服上還是溼溼的一片,白燁雙手放在胸前,剛剛好遮住了那茶漬。
念安掀開車簾子,衆人只覺得眼睛一亮,白燁穿着一身金色的鳳袍,頭上戴着華麗的鳳冠,看着眼前這位正鞠躬,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微微的蹙眉,這是哪位王爺?她好像沒有見過啊?
還沒有等白燁問話,圍觀的百姓跪了一地:“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各位父老免禮!”白燁微笑如一抹春風。
“臣,廉親王叩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聽到這一句白燁算是知道是誰了,齊貴太妃的兒子鹿林華,這鹿林華回北燕雖然隱秘不過自己也知道,這麼久了他都沒有進宮給他的母妃請安,這現在卻擦了自己的馬車,這怕是來着不善啊!
“呵呵呵呵,原來是廉親王啊!免禮!”白燁臉上盡是笑意,讓人看着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她下了馬車親自攙扶廉親王,這圍觀的百姓覺得這皇后娘娘真是絲毫的架子的都沒有,不由得加了不少的好感。
因爲白燁是雙手,所以鹿林華看到了白燁衣服上面不怎麼明顯的茶漬。
“謝皇后娘娘!”這君子門的人,還真是外面的人說的一樣,無時不刻臉上都是笑意融融,雷打不動,泰山崩於前,笑如春風的模樣。
白燁看着鹿林華,他的面容溫潤俊美,一雙單眼皮的眼睛裡面如有一汪春水,嘴角有着似有似無的笑意,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這還真是跟他的母妃一樣溫和如玉。
“剛剛我的馬車不小心擦到了皇后娘娘的馬車還望娘娘見諒纔是!”
“這到不礙事,這廉親王你難得回來一趟,這都好幾天了怎麼也不去看望看望齊貴太妃?她可是想你的緊!”白燁笑得如同一朵花一樣。
圍觀的百姓聽着白燁的這一句話,不由得都看向了廉親王鹿林華,這皇后娘娘的話消息量有點大啊!這廉親王可是先帝誇張過了孝順,怎麼他回北燕很久了都沒有去看望自己的母妃嗎?
這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這一回來怎麼能不見自己的母妃?只是這幾天他正忙着其他的事情,也派人傳了話給母妃說是會晚點的進宮看望,如今白燁卻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說了出來,本來自己還想給白燁一個難堪的!
鹿林華嘴角那似有似無的笑意有些僵硬,之聽白燁繼續道:“齊貴太妃日夜虔心禮佛,廉親王可不要貪戀顏色,忘記母妃纔是!”
鹿林華嘴角那似有似無的笑意,已經沒有了,他有些咬牙切齒道:“這我因爲有要事在身,所以未能及時進宮看望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