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公子呀,奴家也只是收了威遠侯府的錢財,讓你吃點虧,沒想着要你的命。等我們在青州府上了岸,解藥自然會給你的。做人嘛,要講道義的對不對?”
墨小碗也玩夠了,估計差不多司徒步良的命根子,也廢了。
就算沒徹底廢,也別想四處害人亂髮…情。
她溫柔的笑笑:“司徒公子答應不爲難我們姐妹,上了岸後,那解藥自是會給你的,還叫不叫?”
司徒步良使勁的搖頭,如果真要將她們丟海里,自己一條小命一定沒了。
焰羽隱在暗處,生怕墨小碗和楚綰靈被害,可是目睹了整個折騰司徒步良的過程,他真是大開眼界。
大公子還將公主當成溫室裡的花朵護着,卻沒想到,她妥妥是個小魔女。
靈兒,似乎也被帶壞了?
都先下手爲強,提前給司徒步良吃了些雪山塢的穿腸蝕骨散,那滋味很酸爽,他緊張個什麼勁。
看太監吩咐人端着水進去,給那個色…胚洗澡,然後又被他將人給趕出來。
焰羽就知道,那人是個軟骨頭,惜命的主,嚇壞了,已經沒他什麼事兒。
那就繼續做她的暗衛吧!
就醬紫,墨小碗和楚綰靈掐住了司徒步良的命脈,在船上優哉遊哉快活了半個月。
司徒步良怕她們不給解藥,捂住他受傷的小**,像個孫子一樣的伺候着她們,每天叫一堆好吃好喝的,讓她們吃個盡興,纔敢揀吃剩的吃着。
墨小碗對他表示深深的鄙夷,腦子不怎麼好使,還是個軟骨頭。
特麼的,就他這樣的貨色,還想着陷害自己。
讓他和威遠侯府狗咬狗什麼的,最有趣了。
司徒家這隻船,因爲供了墨小碗和楚綰靈這兩個小女神,所以順風順水的,接下來,十天後就已經泊上青州府碼頭。
墨小碗就是這麼認爲的,船靠岸邊後,心情愉悅拍了拍司徒步良的肩膀。
“小良子啊,你看,都是因爲你們船上有我們兩個鎮船的女神,得了,這順風順水啊!”
墨小碗想拍拍PP走人,司徒步良狠狠咬了咬牙。
上岸了,小娘皮,是你們的死期了。
爺一定要用棍子狠狠玩死你們,棄屍荒野。
“怎麼?你還想殺人滅口啊?”
墨小碗眉開眼笑嘆口氣:“本來嘛,我還想馬上給你配個解藥的,可是,你醬紫目露兇光,奴家沒心情配藥了。”
“別玩了!”
被斷腸蝕骨散折騰了半個月的司徒步良,惱火道:“趕快配解藥,爺放你上岸。”
“當我傻啊!你們這些世家公子,最是言而無信了。”
墨小碗揹着一雙小爪子,不緊不慢在船艙裡踱着步子。
“司徒公子,你可是司徒府的嫡子,你要是死了廢了,司徒左相那麼唯利是圖的人,一定會將你趕出府,看重你那幾個庶出的弟弟,你說呢?是吧!”
“好,放你們上船。”
司徒步良想着,等取了解藥,一定讓她們在這個世上消失得乾乾淨淨的。
“那好吧!”
墨小碗親自將簽過的那契書,撒成碎碎,囂張的砸在司徒步良臉上。
“我配好藥,放在青州府最大的杏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