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煙小心翼翼的擡手指向離自己不遠處的管家:“林伯讓奴婢過來清理院落,奴婢本意是想要將這些廢葉燒掉的,哪想到一陣風捲跑了火苗,這才…失火的。”
九王爺瞪向那管事的管家不悅道:“在王府裡做了這麼多年,還不知道規矩嗎?你是打算讓這個女人燒了本王的王府不成?”
管家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魚煙一眼,爲毛每次這個丫頭犯錯捱罵的都是他:“王爺,是奴才失職,奴才一定會好好懲罰這丫頭的。”
九王爺白了管家一眼:“以後不要讓她做這種勞民傷財的活計,找點容易控制的活兒給她做。”
“是。”
九王爺甩袖離去,管家將她從頭到尾打量個遍,最後蹲在她身前雙手合十道:“小祖宗啊,我求你了,看在我這一大把年紀的份兒上,你就讓我安享個晚年不行嗎?”
魚煙愧疚的繞着手指:“林伯,對不起,下次我注意。”
“下次?還有下次?我的老天爺啊,你一天不闖禍會不會死?”管家一臉苦瓜相。
聽到這話,魚煙噗嗤就笑出了聲。
看到這樣的林伯,她就愈發更覺得這老爺子很像是她從前的主管了。
從前,主管也總是說她:“你真是長了一顆28歲的心臟,卻只有8歲的智商,你一天不闖禍會不會死?”
林伯看到她的反應蹭的站起身:“笑?你還有臉笑?今天你給我好好的回去面壁思過,兩天不準吃飯。”
有了n多次的前車之鑑,這林管家也總算是長了記性。
在對於給魚煙安排工作這件事兒上,他始終堅持一個鐵的原則,靠近王爺的工作不能做。
所以,今天魚煙攤了一份簡單的差事兒,去馬廄裡幹活兒。
如果你真的以爲在馬廄裡幹活就只是喂喂馬,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魚煙也是來到這裡就職以後才知道,原來除了餵馬之外,還要給馬洗澡,更要清理馬廄。
怎麼就混成這德性了呢?脫離了穿越定律的軌道混成了個丫鬟,還是不招人待見的那種。
難道她真的是跟穿越這件事兒八字不合嗎?正在給一匹棕馬刷毛兒的魚煙同學越想越不平衡,忍不住對馬嘟囔道:
“我說馬兄,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
就說在五王爺府上的時候吧,我的確是修理了小世子,可我剛進府哪知道小世子長什麼樣兒啊。
五爺要趕我走我沒意見,可他幹嘛把我送人?偏偏還把我送到這麼八字不合的地方。
更讓人氣憤的是那個惜美人兒,你說你個子長的那麼矮,穿那麼長的裙子幹嘛?馬衣服穿在狗身上,那不是找踩嗎?
你聽過她那嬌滴滴的聲音嗎?
哎喲王爺,你看看這個女人啦,把人家的新裙子都弄髒了啦…
嘔,我呸,噁心死人了。
還是你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太乖了。”
魚煙話音纔剛落,正被拍着馬屁的馬忽然揚起前蹄嘶鳴一聲,就在魚煙側身躲避的時候,那馬兒就踏着輕鬆加愉快的步伐飛也似的跑出了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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