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嘯博顯然沒有想和我解釋清楚,順手摟過我的腰,貼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你還活着我確實蠻意外的,至於你問的這幾個問題,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以後你自己會明白的。順便在提醒你一句,現在你的處境很危險,不要在這個地方久留,也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有時候憑着自己的自覺走吧,祝你好運。
說着居然雙手按過我的腦袋,在我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再我怒極準備一拳頭揍死他的時候,他轉身就跑了個沒影了。我氣得在原地跺腳,可是偏偏可無奈和,真是該死的,這個李嘯博敢佔我便宜,下次看到一定要讓季蘊收拾他!
我氣呼呼的站在原地看着李嘯博離去的背影,同時也奇怪起來,在這裡沒有等到老爸,反而等到了李嘯博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必然的聯繫之類的,我摸着下巴看着那個已經完全消失掉的李嘯博。
他讓我不要輕易相信身邊的人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預示着季蘊欺騙我嗎?還有危險,我到底該不該相信這個人,畢竟他確實是救過我好幾次了,我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有他的目的。
我嘆了一口氣準備回去,卻看到不遠處的一顆柳樹旁邊站着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我眼睛眯了眯,幾乎是心念一動聲音就快熟的朝着那個柳樹後面的人衝了過去。
因爲這幾天身體虛弱,移動速度慢了不少,不過卻不影響我的發揮,幾乎是瞬間我就已經轉到了那個鬼鬼祟祟的人背後。
這個人穿着一身土黃色的夾克,下身穿着一個洗的發白的牛仔褲,我伸手頓時抓着他的衣領,一邊冷哼的說道,你偷偷摸摸的藏在這裡打量我幹什麼?
這個男人才轉過頭來,他看起來大概三十幾歲的樣子,是個中年男人,下巴上面還有沒有刮乾淨的鬍鬚,看起來十分的邋遢,我疑惑的看着他,卻發現他迷茫又害怕的看着我。
難道我認錯人了?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流浪漢而已?可是這裡根本就沒有路人,這個流浪漢怎麼會剛好經過這裡,這和我爸爸有沒有關係?這種種的謎團困擾着我,一時半會根本就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聯。
我不敢掉以輕心,但是看起來這個流浪漢也沒有什麼攻擊力,於是我放開了他的衣領,依舊惡狠狠的說道,快說,你爲什麼在這裡,是不是有人叫你在這裡和我接頭的?
這個流浪漢一直盯着我看,眼神恐懼,這表情顯然不是裝出來的,我有些遲疑的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難道這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嗎?我不相信,恐怕是我看錯了。
我正想放開這個流浪漢,卻看到不遠處走來兩個高挑的男人,這兩個人正是季蘊和沈從修他們來找我了!我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們來了我就不用害怕了,我趕緊對着季蘊揮手。
他們看到了飛快的朝着我走了過來,可就在這時一直很害怕我的流浪漢突然
站起身就往我後面跑,我根本來不及抓住他,心說他跑什麼,不是越跑越有鬼麼?
季蘊他們顯然也想到這一層,二話沒說的就追了上去,這個流浪漢畢竟是普通人,哪裡有季蘊這個殭屍厲害,沒有一分鐘就被季蘊給抓回來了。
季蘊提着他的衣領一把將他扔在了我的面前,這個流浪漢嚇得瑟瑟發抖,我看起來確實有點不忍心,或許人家就是一個普通人,本來已經夠可憐了,現在還被我們欺負成這樣,怎麼看都於心不忍啊。
我小聲道,季蘊你別兇他,可能他就是一個普通人。
結果季蘊卻瞪了我一眼,走到我生前,抓着我的手臂,冷聲道,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你無聲無息的走掉,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還以爲你是出了什麼意外。
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偏偏我嘴硬的說道,還不是你們,之前我上個廁所出來,就發現別墅裡面找不到你們兩個人了,我害怕就跑了出來,然後看到這個紙條,喏。
我從身上摸出了在揹包裡面撿到的那個紙條遞給了季蘊,他結果看了之後,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想來還在生氣,他瞪了我一眼道,回去再和你算賬,幸虧你還知道發個短信。
說着他將紙條放到了自己的褲兜裡面,然後蹲下身還是逼問那個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流浪漢,顯然是想從他嘴巴里面問出個所以然來。
結果這個流浪漢什麼也不說,只會用恐懼的眼神看着我們,我都以爲他是個啞巴了,我白了一眼季蘊說道。
我剛纔問了好一會了,這個男人什麼也不說,但是我看他鬼鬼祟祟的跟在我的背後,應該不是巧合。
沈從修就在一邊,他對我們說道,我來看看,很有可能他只是一個有精神疾病的病人而已。
我和季蘊沒有話說,流浪漢大多數都是有精神疾病的,還是讓懂行的人來比較好。結果沈從修蹲下身問了沒有幾句,那個流浪漢突然情緒激動突然原地站起,激動的伸着手揮舞着,季蘊立刻將我拉到了身邊,將我擋在了身後。
結果那個流浪漢揮舞了沒有幾下,眼神恐懼,又突然的倒回了地上,這下子他的嘴巴里面冒出了黑色的鮮血,而他卻躺在地上不動彈了。
我吃驚的看着季蘊他們道,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季蘊和沈從修他們也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流浪漢會突然這樣,沈從修伸手摸了摸那個流浪漢的脖子發現已經沒有了脈搏。
便神色嚴肅的說道,已經死了。
我錯愕的看着季蘊,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好好的人突然就會死掉了?還死得那麼奇怪。
季蘊緊緊的抿着脣,一言不發,而沈從修則是檢查這個流浪漢的屍體,許久他才起身,可是神情卻十分的嚴肅。
我着急的追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流浪漢怎麼會突然死亡,這個手法是不是黑衣組織那邊的人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