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頡利可汗被安義可敦和太后可敦扶至自己的寢宮的時候,哇的一下大聲嘔吐:
“啊!啊!”
“大汗,你不要緊吧!?”
“嗯!不錯!本汗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哈哈哈哈!你們都出去吧!本汗現在想一個人睡會!”安義可敦和太后可敦馬上告辭,因爲安逸可敦和太后可敦知道,不管怎麼得寵,都不能恃寵生嬌,馬上告辭。『→お看書閣免費連載小説閲讀網℃.k.a.n.s.h.u.g.e.la太后可敦和安義可敦能走了之後。寢宮裡靜悄悄的。只有頡利可汗的鼾聲。這時,一個黑影走到了頡利可汗的牀邊:
“可汗!可汗你怎麼樣了?”
“嗯!?嗯!誰?”
“哦!是你呀!?”頡利可汗看清了來人,是自己最親近的侍衛執信必可,頡利可汗掙扎着站起身來,最後是執信必可幫助頡利可汗起來的:
“嗯!那幾個漢人有什麼動靜?”
“報告可汗!那幾個漢人南蠻子吃了酒宴之後,就都睡下了。沒有跟汗庭的什麼人接觸。”
“哦!那就好!那就好!給我嚴密監視,絕對不能讓他們與漠南諸部的人有所接觸。”
“是!大汗!”頡利可汗因爲心中的如意算盤落空,如今,漠南諸部不但沒有削弱,反而因爲突襲關中,實力暗中有些增長,而且,裹挾的那些漠南諸部的壯丁並沒有切斷與其氏族部落的聯繫,那些漠南諸部的首領和酋長們還在暗中遙控着那些壯丁。一想到這,頡利可汗就覺得頭痛。還有,如果漠南諸部與南邊的漢人有所勾結的話,那麼,腳下的這片草原,還有草原上的牛羊和財富權勢就都化爲烏有了。如今,聽到執信必可說,那些漢人南蠻子沒有與漠南諸部的人勾結。頡利可汗鬆了一口氣。不過,聯想到剛纔設宴的時候,自己竟然敗在一個漢人南蠻子手裡,頡利可汗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執信必可看出了頡利可汗的心思。
“大汗,你是不是在爲剛纔的事情心煩?”頡利可汗點點頭:
“大汗,請你放心,奴才明天已經有了安排。您就等着看好戲吧!”頡利可汗點點頭,又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褚遂良、侯君集和謝映登起牀後,就聽到外頭人聲鼎沸。
“啊!外頭什麼聲音啊!怎麼這麼吵啊!?”這時,侍候褚遂良、侯君集和謝映登的突厥侍衛進來給他們送早點。
“啊!三位貴賓使節醒了,來,吃點奶餅子吧!”
“呃!外頭是什麼聲音啊!?怎麼這麼熱鬧。”
“三位貴賓使節有所不知,這是我草原上一年一度的春陰節。”
“春陰節,那是什麼節日?”
“春陰節,就是每年的這個時候,草原上的青草又開始發芽了,而我們草原上的姑娘們,就會穿上最好看的衣服,到時候出來選擇自己的丈夫。而我們草原上的漢子也會在這一天,出來,與別人比武,例如什麼摔跤、騎馬、射箭……各種各樣的比賽,還有各部落的商賈也會在今天來到這裡,推銷自己的貨物。可以說,今天是我們草原各部最期待的一天,因爲,不管以往有什麼樣的恩怨,只要是這一天愛上的男女,任何人是不能阻攔他們在一起的。”
“那如果他們的父母家族是仇敵呢?或者說,就是不死不休的死敵呢?”
“哦!貴賓,我們草原只管血脈傳承,只要是部族中女人生的。都是家族的血脈,不管父親是誰?只要母親是部族裡頭的人就可以了。”
“哦!是嗎?這裡有很多的漂亮姑娘嗎?”在褚遂良、謝映登和侯君集三個中,侯君集是最好色的。此時聽說有漂亮姑娘,更何況,到時候玩過了,還不一定負責任,這比去jiyuan更加划得來。自然就馬上拉着褚遂良和謝映登二人一起,一起去看春陰節大會。謝映登和褚遂良兩個人一出現就吸引了大批姑娘的目光――原因很簡單,因爲草原上的人大都形象彪悍,臉上帶有傷疤。而褚遂良和謝映登兩個人卻是中原南方人,面色白淨,儀容秀麗,自然吸引了大批姑娘的目光。一些膽大的突厥女人甚至將自己胸前的掛飾向褚遂良和謝映登那裡丟去,相信如果不是褚遂良和謝映登、侯君集三人身後有數十名突厥士兵跟隨,恐怕早就有突厥女人將他們搶回家去了。這時,侯君集聽到有人在歡呼:
“好啊!烏拉,踏迪爾,烏拉,踏迪爾!”侯君集看到遠處有一處擂臺,一個像牛一樣的壯漢在那裡不斷的展示着自己的肌肉。
“啊!我是戰無不勝的。我是草原摔跤之王。哈哈哈!”周圍到處是烏拉烏拉的歡呼聲。這時,踏迪爾好像看到了侯君集、褚遂良和謝映登等三人,尤其是褚遂良和謝映登兩個人,長的眉清目秀,還有那麼多的女人圍着,踏迪爾的眼中充滿了嫉妒和憤怒,踏迪爾馬上用手一指:
“嘿!柔弱的漢人南蠻子,你們看什麼看,對,說的就是你們三個,有沒有膽量上來比試一下。”護衛侯君集和謝映登、褚遂良三人的突厥護衛喊到:
“踏迪爾,不要放肆,這三個人是可汗的貴賓使節!”踏迪爾沒有說話,但是看的出來,踏迪爾的眼中充滿着蔑視和挑釁。隨行的突厥護衛向侯君集、褚遂良和謝映登三人解釋道:
“三位貴賓使節,不要見怪,這個踏迪兒是我們東部突厥的摔跤好手,人稱摔跤王。在我們大突厥這裡,甚至在整個草原上,都難逢敵手,每年春陰節,這個踏迪兒都是得到女人芳心最多的人,所以爲人驕傲了些!請三位貴賓使節不要見怪!”跟隨護衛的突厥士兵說話雖然和氣,但是,從話語裡頭可以聽出,言語中充滿着蠱惑,謝映登和褚遂良正準備走,侯君集按耐不住,馬上跳上擂臺。
“這個漢子,請指教!”
“哪裡來的蠻子,那麼多的廢話,來吧!”踏迪爾狂叫着,上來就抱住侯君集的腰,一下子就將侯君集抵到了擂臺的邊沿,眼看着就要將侯君集搞下擂臺了,可是,就是不能將侯君集推下去。
“嗯!”踏迪爾的臉上憋的通紅,而侯君集的臉上也是通紅的發紫,看的出來,踏迪爾和侯君集兩個人都在用力,不斷的想擊倒對方。而周圍的突厥女人們,在不斷的歡呼,這歡呼聲既是給踏迪爾的。也是給侯君集的。這時,周圍的人,都感到了一絲不對勁――只見,踏迪爾的雙腳開始離地,慢慢地,踏迪爾被侯君集擡了起來,隨後,侯君集將踏迪爾舉起,隨後,向人羣中丟去。踏迪爾強壯的身軀砸到了周圍圍觀的人羣身上,砸倒了好幾個人,緊接着,震天響的歡呼聲在擂臺周圍響起:
“烏拉!烏拉!烏拉!烏拉!”更有幾個勇敢的突厥少女衝上擂臺去,抱着侯君集又抱又親。謝映登和褚遂良兩個人覺得沒什麼意思,正要離開,這時,又有突厥人攔住了褚遂良和謝映登的去路:
“嘿!南邊來的蠻子。不要以爲你們會摔跤就算了,我們大突厥有的是勇士。”侯君集左擁右抱,正高興呢!聽到那個東部突厥人又要挑戰,馬上將手上的兩名突厥女人推開:
“嗯!喲呵!又上來一個挑戰的,好啊!來啊!要比什麼?老子奉陪!”那個東部突厥人看着侯君集:
“不!南方來的勇士,你的身手,我已經領教了,不過,我要挑戰的是你身邊的那兩個小白臉!”謝映登一聽到那個東部突厥人喊自己是小白臉,馬上就臉上變綠了:
“嘿!你這個大黑個子,怎麼,慫了?嘿嘿嘿!兩個小美人,看看,這個黑大個慫了!”周圍的突厥人都一起憨笑起來了。那個挑釁謝映登和褚遂良的東部突厥人的臉更加的黑了,不過他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侯君集的對手,這在草原上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有示弱:
“這位勇士,我不是你的對手,我只想與你身邊的那兩個小白臉比一比!”
“耶!”周圍的東部突厥人都向那個黑大個噓聲。謝映登看着那個黑大個:
“喂!你叫什麼名字,你想怎麼比?比什麼?”
“我叫烏日勒!是這突厥大草原上最好的神射手,我要與你們比射箭!你們看好了!那邊有幾個稻草人做的靶子,你們看好了!”謝映登、褚遂良等人看到那些稻草人最起碼有差不多一千多步之遙。烏日勒一說完,叫騎上了一匹高大強壯的黑馬,拿上一把鐵弓,搭上箭,來回奔跑,當烏日勒來回奔跑了三回,隨後,烏日勒將弓拉成一輪滿月,隨後射了出去,只聽見周圍的突厥人歡呼着:
“射中了!射中了!”烏日勒一連射了三箭,射中了三個稻草人,並且射的距離都一樣,射的地方都一樣。隨後,烏日勒又將三支箭搭在一把弓上面一起射出去,三個稻草人都同時射中了。
“好箭法。”周圍的突厥人都歡呼着。謝映登笑道:
“好吧!那就看我的!”謝映登也取下三支箭,一起搭上,直接射了出去,只見三支箭穿過了稻草人,隨後迴旋了過來,將烏日勒的三支箭射了下去。周圍的突厥人更是歡呼一片。烏日勒看到謝映登的箭法,羞愧的將自己的弓折斷。在暗處觀察的執信必可暗中說道:
“中原人才濟濟,神奇之處,到處都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