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走廊,登上樓梯,波文再道,";摟着我吧,這樣上樓梯方便些";.
將愛瑪放在牀上,蓋好被子,離開房間,關上房門,波文再次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愛瑪臉紅的樣子,十足的可愛,看來沒事讓愛瑪呆在攸枷身邊,對愛瑪真是有好處.
咚,咚,咚,";愛瑪,我可以進來嗎";?
";是大小姐";,愛瑪急忙揭開了被子,";進來吧";.
攸枷聽着愛瑪的迴應,自便打開了房門,已走到門前的愛瑪見攸枷端着餐盤,急忙接手,";大小姐!這怎麼好意思";.
";有什麼關係";,攸枷拒絕將餐盤給她,一直端着餐盤來到牀邊放到了牀頭櫃上,緊接着拉上了愛瑪的手,";快上0牀躺着,病了就別起來了";.
";不用了,大小姐,我沒有生病";.
";沒病臉怎麼這麼紅,快躺着";,執意的讓愛瑪上了牀,摸上了她的額頭,";還是有點燙,我給你叫醫生吧";.
";不用了,大小姐,我真的沒事";.
";沒事怎麼沒跟哥哥去上班?別騙我,我知道你很愛逞強,別說話了,先吃東西吧";.
愛瑪有些急噪的握上攸枷的手,阻止着準備給她餵食的攸枷,愛瑪緊抿着嘴角,停頓良久纔開口,";大小姐,我……";.
";你有什麼話就說啊";,攸枷鼓勵着.
";我有點不好意思面對波文少爺了";.
";爲什麼";?攸枷有些警覺的問着.
愛瑪將昨晚以及今早的情形詳詳細細的給攸枷講了一遍,攸枷也在暗自思量着,小時候的攸枷不覺得,長大之後波文還是經常躺在她的腿上,攸枷也覺得這有些不妥,特別是宿在身旁時.
宿會吃別的男人的醋,但惟獨不會吃波文的醋,他跟攸枷一樣的理解波文,知道波文從小就沒有親情,又沒有朋友,內心是極度孤單,攸枷跟宿都縱容着波文這一點天真爛漫,不想讓他失去童真的一面.
攸枷微笑的望着愛瑪,";這樣吧,以後讓你跟在我身邊保護我,讓宿去保護哥哥";.
";這樣波文少爺會不會多想";?
";放心吧,我會給他講的,吃完飯再休息一下,像昨天那樣坐一晚,一定腰痠背痛了";.
宿聽着攸枷的詳述,哈哈大笑着,";愛瑪雖然是保鏢,但她的內心卻很單純,沒有受到多少污染,對男女之間的事也不是太瞭解,有情緒上的波動是正常的";.
";可是我怎麼跟哥哥說呢,說了之後哥哥一定會十分注意,會越來越尷尬的";,攸枷微撅起了小嘴.
";我去給哥哥說";.
";好吧";.
波文辦公室.
";恩,這樣安排也可以,不過我不打算把你安排在我身邊保護我,這些事情交給我身邊的保鏢就夠了";,波文合上了文件夾,";男兒志在四方,你現在已經是上校的位子,慢慢往上爬吧";.
";好的";.
穿着軍裝的金澤宿拿着波文開的調令離開了辦公室,波文靠向了椅背,手指輕撫着嘴脣.
父親已經不在了,攸枷不會再受到傷害,呆在莊園裡的攸枷被愛瑪保護着已足夠安全,愛瑪呆在攸枷的身邊也能恢復成一個很普通的女孩,波文長吐了口氣,現在的一切似乎越來越順了.
少將看着調令,又看了看金澤宿的資料,";你好象什麼都會啊,飛機,軍艦,坦克,你什麼都會開";?
";是的,長官";.
望着宿關上辦公室的門,來少將辦公室閒聊的准將笑道,";再怎麼說也是菲爾德·波文推薦的,你給他個閒職,這樣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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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那個波文如此受重用,我可不希望他的人在我手上出什麼事,閒就閒點吧,反正是空降兵";.
夢魔世界.
";看什麼呢";?攸枷指着鏡子上的目錄,";我真想從第一個契約者開始看起,可是我又這麼想了解夢魔世界的全部";.
站在攸枷身邊的宿微笑的安撫,";何必這麼急,慢慢看就行了,我們又不趕時間";.
";還有殺邪魔的名單也要快點確定下來,總覺得時間好緊";.
";傻攸枷,夢魔都說了,邪魔沒這麼快出來的,他最早出現的時間是半年後,最晚一次是三年後";,宿何嘗不急,從瞭解這個世界開始他也非常着急,科學家刪除了所有遊戲路線,惟獨刪除不了最終路線,邪魔篡改數據是隨機的出現,夢魔也不敢肯定具體的時間.
攸枷擔憂的也是這個問題,但可以肯定一點,當宿這個騎士拿到夢魔世界的武器時,離邪魔出現的時間就不遠了.
";就看這個吧";,攸枷大喊着,";1132代契約者,續命者殺契約者";.
宿望着目錄,《一一三二代契約者》,(女王:水蘭,騎士:秋木,續命者:埠川)&續命者殺契約者&,單引號中的殺戮還是血紅色的字.
.[,!]宿握上了攸枷的手,";恩,就看這個";,邊說邊將攸枷牽到了沙發前坐下.
鏡子裡.
";天上的神明啦!救救我弟弟吧";!
這是遙遠的古代,夢魔世界依舊如現在沒有絲毫改變,血河的左邊是暖色盎然的天堂,在這溫暖的空間裡有一座宮殿,這座極樂殿沒有天元殿宏偉但也是富麗堂皇.
空無一人的夢魔世界裡,連身體裡的靈魂都離開,夢魔孤獨的站在露臺上眺望着遠方,在這充滿了溫馨的淡黃色天堂裡,夢魔的內心依舊感到悲涼,即使吹來的風是這麼的清爽,他還是忍不住嘆息.
夢魔意志消沉的走向了罪魂門.
血河的右邊是一片血紅,罪魂門裡的罪魂殿跟極樂門裡的極樂殿,建築風格上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色彩的區別.
透着血色的光芒,連風中都攙雜着濃厚的血腥味,同樣站在露臺上的夢魔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這濃郁的血腥味才讓他有活着的感覺.
";天上的神明啦!救救我弟弟吧";!
";是誰在召喚我";?夢魔自語着.
";神明啦!求求你";.
";啊!我不會再寂寞了";,夢魔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