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艾勒的話,攸枷陷入了沉思,光是改變了艾勒手上三個島嶼的經營方針就出現這麼多問題,那如果要將冰玉羣島全洗白會如何?最好的解決就是不要再出現什麼毒品,槍支,販賣等等,但能夠磨滅人類的貪婪、欲0望,最終需要洗白的是人心。
這不是任重而道遠的問題,而是根本就不可能實現的問題,就像太極有陰陽兩邊,大地分白天與黑夜,自古有黑就有白,有白也必有黑,她即使永生也不可能改變這一定律。
攸枷深吐了口氣望上蔚藍的天空,在她的能力範圍之內,在她能接觸到的事物之上,她就儘量改吧,這應該就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
宿聽到攸枷的嘆息,體恤的摟上了她的肩膀。
艾勒又對風說道,“以後雲龍島那邊,你幫忙打理一下,我的兄弟都過慣了打打殺殺的海盜日子,不太適應和平,都不太喜歡呆那邊,攸枷的提議,我跟宿也商量過,我會派兄弟去那裡當任教老師,你喜歡也可以上上課”。
“謝謝艾勒對我的照顧,我會把雲龍島當作我自己的家來愛護”,從小混黑道的他,長期漂泊的他,此時應該可以把雲龍島當成自己的家,一股歸宿感從風的心裡冉冉升起。
“那就好,你看那邊……”,艾勒跟風詳細講解着火鳥島上的地理、人文。
落於最後的愛瑪、李和漢特,現在才趕了上來,李問道愛瑪,“好吃嗎”?
邊走邊吃着火龍面的愛瑪點了點頭,“恩,味道很不錯”。
吃着面的漢特熱心的開口,“以前李還在的時候,我跟他沒事就會來吃這個,這算是這個島上的特色了”。
“呵!很有海盜的味道,辣辣的”,愛瑪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攸枷回頭看着愛瑪的笑容,看着三人行各自都吃着面,邊走邊聊的歡樂氣氛也露出了笑容。
宿看着攸枷的笑容也甚感欣慰,他愛極了攸枷那美麗,如甘甜般的笑容,再想想愛瑪,不說話的她喜歡說話了,現在又增添了笑容,似乎人心都在慢慢改變,想到這些,宿也微笑了。
吃着面的李,拿着叉子大聲的問着,“我的房子呢?現在誰在住嗎”?
“沒人住,還給你空着的,想着有一天你若回來就可以直接入住了”,漢特急急的附言。
李又道,“眼看就快到了,所以問問,走吧,大家去我以前住的地方歇歇腳”。
“好啊”,攸枷會心微笑的回答,又回憶起了在那房間裡的點點滴滴。
打開房門,李大驚着,“我以爲已經佈滿了灰塵,沒想到會這麼幹淨”。
艾勒更加緊摟上了金,“金沒事就會來幫你打掃房間”。
“謝謝金了”,李頓時覺得鼻翼發酸,感動無限。
攸枷體恤的摟了摟李的肩膀,讓他這個主人帶各位入屋。
屋子裡的陳設沒有任何變化,只是以前放軍火的房間裡現在空空如也,宿仔細看着屋子裡的一切又一切,幻想着攸枷以前在火龍島時,在這間屋子裡時是怎樣的情景。
李以前的兄弟們都各自下廚做着小菜,將這些菜飯都端了過來,爲李接風洗塵。
宿又想到了他自己的過往,以前在殺手基地島上的那些朋友如果沒有死去,他是否也會有像李這樣,跟舊友們舉堂歡慶。
攸枷在跟金聊天,沒有注意到宿,宿的灰暗卻沒逃過李的目光,李體恤的摟上了宿的肩膀,讓他融入到自己兄弟的氣氛中來。
李的用意,宿怎會不明白,他也回報般的摟上了李的肩膀,以前的悲傷無須再回憶,現在的宿已經擁有了很多值得他一生交往的朋友,也擁有了他最愛的女人,宿覺得內心十分的滿足,望着眼前,宿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沉默不語的愛瑪拿着手機錄下了這一片的情景,這也是波文交代給她的任務,凡是攸枷的笑容,熱鬧場面,重大事件,地理風貌,愛瑪都要發回去給波文看。
常居深宮的波文,無法像妹妹這般自由,攸枷看到這一幕想到了哥哥,着實心疼,走出宿的懷抱,站在外面的走廊上給哥哥打起了電話,她雖然每天都會跟哥哥通電話,但此時的攸枷,十分想聽到波文的聲音。
時間一天天過去,又是依依不捨的告別金,攸枷一行人便開始往法國返。
來到夢魔世界見紫霄閣裡的夢魔俯首案頭,攸枷微笑的走了過去,“在看什麼”?
夢魔指着地圖述說着自己的擔憂,“不知道你的武器什麼時候纔會出現,不出現就好了”。
攸枷也輕撫上了地圖,“其實我挺想看看夢魔世界的全貌,雖然那時就意味着惡魔的出現,夢魔,結界沒有變化嗎”?
“目前沒有”。
攸枷細瞧着地圖,夢魔世界的地理就如三個地球一樣的形狀與大小,同樣分爲南北兩面,南半球是夢魔管轄的天元聖地,北半球是邪魔管轄的天殛山,沒拿到武器前,她和宿以及夢魔都只能看到天元聖地三分之一的地理。
這三分之一的地理也有海洋與船舶,也有機場與碼頭,攸枷再道,“如果能展現全景,天元殿的面積也會增大”。
夢魔接話,“還有罪魂殿和極樂殿”。
“對呀”!
天元聖地的中央有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這片草原分三種顏色,依次是黃色的草,被黃色天空籠罩,綠色的草,藍天白雲,紅色的草,被紅色的天空籠罩並散發着濃郁的血腥。
左邊泛着黃光的草原上建着‘極樂門’,極樂殿與極樂門裡的小木屋由一個大紅色的鳥居相隔着。
極樂門裡有數不清的小木屋,裡面呈現的景色全是做夢的善良人,每一個人的夢境都在一個木屋裡展現,做夢的人多房子就多,人少房子也少。
右邊泛着紅光的草原上建着‘罪魂門’,罪魂殿之後是懲罰邪惡之人的‘地獄’,這座冰冷的石房裡全是做夢的邪惡人,邪惡人多每個刑罰間的面積就變大,人少面積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