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大着眼睛,看着眼前流露着不可一世表情的男人,張開嘴想說她不是,但是她一個字眼還沒有來得出口,就聽到他說,“十萬,試試味道,看看你能不能對得起我給你開的價。”
什麼?!!
錢錢只感覺到眼前一團黑影,她伸手來不及爭扎,雙手就被他抓住束縛,強行的按在牆上,而他的脣就那麼可惡的落下了。
尼妹的,有錢了不起啊
錢錢當即反應過來,想要狠狠地咬破這個該死的登徒子的嘴脣,但是她沒有想到,她一張口,便給了司徒景夏乘盛的機會。
司徒景夏可不是司徒景涼,人家自小在國外長大,接受的又是西方文化居多,又沒有司徒老爺子那樣對司徒景涼的嚴管。
總之,匯成一句話就是,女人,他熟的很!!
kiss這種事情,更是他不陌生的動作。
錢錢只覺得一陣噁心,尼妹的,就算對方是個帥哥,但被人當成了出來賣的,還被強kiss,誰接受得了。她擡腳就想朝着他的至命地方踢去。
可惜司徒景夏的男人力量遠比她這個小女人來得大得多,她只動了一下,他就意識到了她的意思。
他鬆開她的脣,冷笑地看着她,“你這樣子的,只值……一百。”
吐血!這渾蛋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
站在包房門口的沈悠然童鞋睜大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好友如此的‘豔’遇。
親眼目睹錢錢被強親,還,還那樣的姿勢。
她用手捂嘴。
範依依坐在沙發上,就見沈悠然露出那樣的神情,“怎麼了,悠然?”
“錢錢她……好像被人非——禮了。”因爲那個男人長得太好看,而且看氣場,不像是非禮人的啊,所以沈悠然這話說得不太確定,沒有準對話是牛郎呢?被錢錢給非——禮了?
“好像?”範依依站了起來,看到門口,看到那畫面,她也是呆住了。
畫面太美,她不敢看啊。
“錢錢,你在幹嘛?”終於,她開口問道。
錢錢聽到範依依的聲音,像感覺到了救兵的來臨,“依依,悠然,幫我抓住這個男人,姐姐我今天要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剛強親她,還嫌棄她只值一百塊?簡直是罪不可恕。
範依依傻眼,“啊?”
“景夏?”司徒景涼不知道何時站在了範依依的身後,看着外面的一男一女,他的臉上帶着點點的訝異。
景夏?這個名字讓在場的其他聯想到的是司徒景涼的兄弟,因爲都有個景字。
再有,細看之下,司徒景夏跟司徒景涼還是有一些地方相像的。
“大哥。”好吧,在司徒景夏這一聲大哥喚出來後,司徒景夏是司徒景涼弟弟的身份也就直接的承認了。
“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有眼睛不都看得到嗎?他在非——禮錢錢呀!!
範依依看了看司徒景夏,又回頭看了看司徒景涼,“你弟弟?”請問,爲什麼他弟弟在‘欺負’着錢錢?
司徒景夏站好,睨了一眼錢錢的方向,“大哥,這個女人想做我的嫂子,我第一個反對。”
錢錢快要氣瘋了,這個男人腦子被門夾過了嗎?
等等,他說什麼?
目前來說,錢錢還處於自己只值一百塊的抓狂中。她甚至覺得她的吻丟了都沒有這一百塊來得讓人火大。
一百塊?開什麼國陸玩笑,她的臉蛋,她的身材,她哪裡止一百塊?!!
這個該死的男人給她說清楚,她到底哪裡只值一百塊!!
抓着他的手,折亂他的袖子,錢錢咬牙切齒,“十萬拿來!”
司徒景夏冷哼,“大哥,你看到了,這個女人是衝着你的錢來的。”
司徒景涼明白司徒景夏是誤會了什麼,不過,他也沒有惡趣味的逗弄眼前的弟弟,他只是指着身邊的範依依說,“這個纔是你準大嫂。”
所以,兄弟,你弄錯對象了。
這下司徒景夏呆了,“什麼?”他看了看呆住的範依依,又看了看臉色極度難看的錢錢。
道歉?從他夏少口中說出來的可能性極低。
所以,在知道自己誤會後,他夏少只是雲淡風輕的說,“哦,原來是我弄錯了啊。”
準大嫂?範依依風中凌亂了,她瞪大着眼睛,看了一眼身後的司徒景涼,既前幾天的未婚妻之後,現在又成了準大嫂了?
節奏快得讓她都快跟不上了!
司徒景夏看着錢錢緊抓着他的袖子,皺了皺眉,“還不鬆手嗎?”
“拿錢,十萬!”尼妹的,想白親嘛。要不是看在司徒景涼的弟弟份上,她現在想抽死他好嗎?
司徒景夏笑了,“十萬,女人,你一個吻值十萬嗎?”
“司徒少爺,剛纔親之前,可是你說十萬的。”錢錢回以同樣的冷笑,揚頭挑釁地望他,“還是司徒家要從司徒少爺你這裡起,開始說話不算話了?”
司徒景夏抿嘴,“十萬,女人,你不如去搶。”
“沒錢就別裝大款啊。需要我幫你回想一下你剛纔霸氣側漏的對白嗎?多少錢?十萬,試試味道,看看你能不能對得起我給你開的價。”錢錢諷刺地眼神看着他。
氣氛一下子變得怪怪的,範依依知道錢錢是氣瘋了,她趕緊上前,拉住她的手,“錢錢。”
沒有想到她這話一出口,就聽到司徒景夏諷刺的話語,“錢錢,果然是人如其名。十萬不是本少爺給不起,而是你不值這個價。”說罷,他拿出錢夾,錢夾裡各種金卡,現金也不少,但是他只抽了一張,“我說了,你只值一百。”
本來應該說個對不起就能解決的誤會,這下鬧得越來越僵。
“景夏。”司徒景涼開口了,嚴肅的臉上有着屬於兄長的威勢,“她是你嫂子的朋友。”
喂,能別這麼給她亂冠頭銜嗎?剛剛還是準大嫂,現在又成了嫂子了?
範依依眼神抗議,卻不能開口,因爲司徒景夏的這話實在是太過份了些,她都能感覺到錢錢氣得渾身發抖了。
“不好意思,我開玩笑的。”司徒景涼開了口,尊貴的司徒二少終於大開金口,說出了道歉的話語,態度還十分的誠懇,“錢錢小姐,還需要本少付十萬嗎?我沒有這麼多現金。”
“那就刷卡!”錢錢咬牙切齒,道歉?現在才道歉不嫌遲了點?
“ok,發我帳號,明天給你打錢。”司徒景夏低下頭,看了她露溝的衣服,輕笑地說,“也不能怪我想歪,實在是錢錢小姐你的衣服……太過讓人暇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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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依依看着眼前兩個拼酒的人,不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錢錢並不是那種性子一點就燃的人呀,可是今天竟然衝成這樣,而那個把錢錢給燃起來的男人——司徒景夏還在那裡淡定的與她拼酒,臉上並無並點的醉意。
範依依拉回看着好友的視線,想着有另外兩個好友在,錢錢應該還不會出什麼事,現在,她自己的情況更嚴重些。
說好的,下料灌醉拖回房間拍照,程序在第一關就……失敗了。
那瓶東西一直在範依依的手中,可是,該死的,沒有人轉移司徒景涼的注意力啊,她根本找不到機會。
本來計劃中是在司徒景涼來之前下的,再不行,轉移司徒景涼的注意力再下,而現在,錢錢被司徒景夏困住了,其他的兩個好友……在司徒景涼一句,唱歌好聽,兩人就成了麥霸。
遇上豬一樣的隊友可怎麼辦?
只能自救了。
範依依拉回看向好友的視線,就聽到司徒景涼說,“景夏是個有分寸的人。”
你確定嗎?司徒大叔?!看着拼酒一直運氣背得只是輸的好友錢錢,範依依嚴重懷疑司徒景涼這話的真實性。
尤其,接下來他還接着說了一句,“司徒家的人都是很好相處的。”
“呵呵。”範依依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豪門世家,很好相處的?騙鬼吧,她又不是三歲小孩。
對於她的不相信,司徒景涼表示也是挺內傷的,他想說,也並不是所有的豪門都是那麼勾心鬥角的。也不是所有的家族都會爭當繼承人什麼。
因爲在一些世家,繼承人與管理人,有時並不需要是同一個人。
管理人是以能力來劃定。
而繼承人……只要保持繼承的隊型不亂就行了。說白了就是,繼承人講的就是身份和出身,與能力其實並不是那麼的息息相關。
司徒家之所以會這樣,也是因爲司徒家的家大業大有關,不然,人人爲了一個繼承位置爭得你死我活,司徒家早就沒有了。
當然,這些深度的話現在對範依依說是不太合適的。
這孩子在範家所受的待遇,現在對豪門是十分的排斥。
“你弟弟……”範依依指着還在灌酒的司徒景夏,不太贊成的說道,“你不能說說嗎?”錢錢已經明顯有醉的傾向了,再這樣喝下去,不好吧?
司徒景涼挑了挑眼,“你可以勸勸你的好友。”
“……”別提了,一看錢錢現在就是腦子上火了,她去勸的話,沒有準還被拉着一起喝。
不待她說什麼,他又說道,“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擔心。”
話落,他已經拿起酒杯,朝她手中的酒杯碰了碰,很認真的說道,“你的幾個朋友挺有意思的。”這話聽着怎麼那麼像貶人家的呢?
範依依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平時她們不是這個樣子的。”
“哦。”別人怎麼樣子,司徒景涼是不關心的,他現在關心的是,她今晚打算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