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ddy將司徒信帶進總裁辦公室,他俊朗帥氣的外表讓一衆女秘書變身花癡。[燃^文^書庫]
不愧是拿督的兒子,顏值太讚了!
走到門口,白浩然憤憤不平的聲音就飄進了他的耳朵。
原來,他對魏蓓拉有意思?
那他跟表妹蔣祖兒又該怎麼辦呢?
“權總,白大少,司徒先生已經到了。”
irene跟在inddy身後走進來,接着端咖啡的機會,多看了司徒信幾眼,便紅着臉退了出去。
白浩然跟他從小就是宿敵,不僅如此,他既是魏蓓拉的暗戀對象,又對陸雪漫賊心不死。
可想而知,辦公室裡的氣氛是多麼詭異。
司徒信微微一笑,戲謔道,“據我所知,你就要跟我表妹訂婚了。可剛剛你提起了魏警官,莫非你想腳踩兩隻船?”
冷了他一眼,白浩然回敬道,“我是個很有節操的人,不像某些人勾着這個,還惦記着別人的老婆。”
“聽漫漫說,你被魏警官拒絕了。想不到白大少也有失手的時候。”
她跟司徒信還有聯絡?
鳳目瞳色深沉,權慕天優雅的抿了一口咖啡,精緻的咖啡杯被他拿在手裡如同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你的消息過時了,看來嫂子已經很久沒跟你聯繫了。”
嘴角勾起一抹笑,司徒信故意說道,“我們昨晚剛剛通過電話。當時,權總就在旁邊。”
白浩然震驚了。
不是吧?
老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
他目光深邃,眼底閃過一抹狡黠,淡淡說道,“司徒少爺是你嫂子的男閨蜜,她跟好姐妹分享心事,似乎沒有什麼不妥。”
好姐妹!?
噗……
差點兒噴出一口咖啡,白浩然喉頭滾動,忍不住大笑起來。
冷了他一眼,權慕天隨手補了一刀,“男閨蜜這個詞時下很流行,是專門用來形容被女生派發好人卡的男性。”
看着司徒信陰沉的臉色,白浩然又狠狠踩了一腳。
“原來嫂子把好人卡給了他,哈哈哈哈,必須給嫂子點個贊!”
一旁的司徒信臉色明顯一沉,挑眉冷望向兩個男人,“閒聊到此爲止,還是談點兒正事吧!”
清了清嗓子,權慕天沉聲說道,“不知道司徒夫人打算以什麼形式與我們合作?”
“我們以專利使用權和配方入股,要三成股份。”
司徒信的話一出口,白浩然不淡定了,“三成?你們動動嘴就想要三成,簡直是獅子大開口。至多百分之二十,否則免談!”
“權總,你的意思呢?”
菲薄的脣勾起一抹不屑,他沒有理會司徒信,而是看着白浩然低聲說道,“你想好了嗎,咱倆怎麼分?”
“四四二,怎樣?”
這是把我當空氣的節奏啊!
沒等權慕天回答,司徒信啪的一拍桌子,冷冷說道,“四三三,這是底線!”
哎呦我去,只有你會拍桌子?
白浩然一臉不耐煩,拍着桌子冷叱道,“你怎麼不去搶啊!”
“既然你們兩個都做不了主,那就找個能拍板的人出來跟我談,少在我面前裝大瓣蒜!”
如果不是爲了留在海都,才懶得跟這兩塊料合作!
“司徒信,你說什麼?”
“白大少,你耳朵有問題嗎?”
這丫的吃了炸藥了?
我這麼有修養,是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
儘管這麼想,可事到臨頭,白浩然還是沒壓住火,瞪着眼睛喝道。
“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跟你吵架的!”
冷冷一笑,司徒信反駁道,“明明是你心裡有問題,談生意就談生意,你眼睛瞪你那麼大,不怕浪費電?”
被揶揄的感覺讓他十分不爽,指着協議說道、
“我眼睛大,願意瞪,管你什麼事?你不喜歡,我又沒求着你看。有種把眼睛閉上,現在就把文件給我簽了!”
司徒信不屑一顧的揮揮手,“我爸都指揮不了我,你誰呀你?”
“上次老大揍你揍的不夠狠是不是?要不要今天我在給你長長記性?”
“那是我喝醉了。你要打,本少爺奉陪到底!”
兩個西裝革履的帥鍋如同兩隻鬥雞,擼胳膊挽袖子就準備開打。
“要打出去打,別弄髒了我的辦公室。另外,茶水間裡有西瓜刀,需要的話就帶上。走的時候隨手關門!”
揉了揉眉心,權慕天低頭看文件,做了個惡鬼退散的手勢。
兩個大男人瞬間沒聲兒了,不約而同的坐回位子,悶頭喝咖啡。
辦公室裡安靜下來,直到看完手頭的文件,他才擡眼說道,“如果二位決定換個時間約架,那咱們就先談正事兒。”
冷了司徒信一眼,白浩然訕訕說道,“談正事要緊,談正事要緊!”
“我本來也沒打算約你。”
白了他一眼,司徒信挑釁的望着權慕天。
“明天下午三點,寰亞擊劍館,你我一對一單挑,約嗎?”
擊劍?
我喜歡!
“需不需要叫上我太太?”
能讓漫漫親眼看着你成爲我的手下敗將,絕對求之不得!
只不過,現在她能出門嗎?
一想到她受了傷,司徒信就異常憤怒。
“聽說她替你擋了一下,胳膊受了傷。你一個大男人居然讓自己的老婆做人肉盾牌,算什麼男人?”
白浩然不懂了。
司徒信這家話今天吃了什麼,怎麼見誰都掐?
淡淡一笑,他譏誚道,“你羨慕嫉妒恨,這我可以理解。”
“如果你照顧不好自己的女人,最好趁早讓位!”
一句話讓白浩然臉色煞白,目不轉睛的看着權慕天,生怕他會衝過來把司徒信打的頭破血流。
“現在是上午十點半,你的夢該醒了。”
他卻氣定神閒,輕飄飄的一句話便讓司徒信無言以對。
把三份協議扔在桌上,權慕天冷漠的俊臉依舊沒什麼表情,“股權劃分四三三,但是你們沒有藥品的經銷權。”
老大,你太便宜他了!
掃了他一眼,司徒信達到了目的,卻擺了擺手。
白浩然徹底被激怒了,“你還想怎樣?”
“股權劃分按照四三二一的比例,我們要兩成,把最後那一成股份留給漫漫。這百分之十的股權不能算作你們的共同財產,要全部劃到她個人名下,你同意嗎?”
當着老大的面打賞大嫂。
司徒信,你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敢不敢再過分一點兒?
脣角微揚,權慕天冷望着他,沒有表態。
司徒信卻當他默認了,繼續說道,“還有,你不能干涉這筆錢的用處。”
“如果她不要呢?”
冷哼了一聲,司徒信反問道,“怎麼可能?”
白浩然也有相同的疑問,天底下有不愛錢的女人嗎?
“我打個電話問一問,你就知道誰比較瞭解她了。”權慕天一臉自信,掏出手機,撥出了她的號碼。
陸雪漫睡得正香,聽見手機鈴聲,從被窩裡伸出一隻爪子摸過手機,閉着眼睛接聽了電話。
她困得要死,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懶洋洋的說道,“喂,你好!這裡是語音信箱,請在滴聲後留言。”
慵懶的聲音透着嫵媚,男人的腦海中閃過他昨夜的樣子,眸光迷離,眼角染了一層薄薄的水光,水潤的脣瓣微微張開,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權慕天的眼底閃過一道精芒,轉眼即逝,快到讓人無從察覺。
“老婆,是我。”
低沉的嗓音聽上去十分性感,陸雪漫在被窩裡抻了個懶腰,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有事嗎?”
“問你個問題。”
“嗯……快點說,困……”
按下免提,他清了清嗓子,刻意放慢了語速,“有人要送你百分之十的股權,你要嗎?”
“要哪個幹嘛?又不能吃……”
他對這個答案似乎早有預料。
在清醒狀態下,陸雪漫的智商高於情商。可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她的情商和智商約等於零。
噗……
白浩然強忍住不笑,默默給她點了32個贊。
老大,你從哪兒找到嫂子這種不貪錢、只貪吃的女人,絕對是國寶級別的有木有?
掃了一眼司徒信,權慕天得意勾起了嘴角。
“真的不要嗎?”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堅決不要,打死也不要……”
一句話讓司徒信徹底黑了臉。
白浩然心裡樂開了花,馬屁趴在馬蹄兒上了,活該!
“如果他非要給呢?”
“……這人神經病吧?讓他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
納尼!?
我的好漫漫,我可都是爲你着想啊!
白浩然繃不住了,看着司徒信,做了個很遜的手勢。彷彿在說,瞧瞧,玩砸了吧?
忍無可忍,司徒信正準備說點兒什麼,卻被權慕天搶在了前面,“老婆,如果這錢你非要不可呢?”
“……拿去做慈善好了……捐助失學兒童,建希望小學,還有貧困山區神馬滴……”
嘟囔着翻了個身,陸雪漫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鐘,總覺得這時候他不應該給自己打電話,卻想不起來他今天有什麼安排。
“還有事兒嗎?”
關掉免提,他把手機放到了耳邊,“沒了。”
“……我困着呢,睡了……”
“好。”
收了線,他看着司徒信鐵青的臉色,薄脣勾起一抹嘲諷,淡淡說道,“司徒少爺,我們可以簽約了嗎?”
陸雪漫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肚子餓的咕咕直叫,她洗了把臉就衝進了廚房。
“少奶奶,您起了。”
“有吃的嗎?”
徐大姐點了點頭,“今早少爺叮囑過,說您昨晚辛苦了,讓我做幾道您愛吃的菜。飯菜早就準備好了,您稍等。”
噗……
一口水噴出去,她咳的面紅耳赤。
“少奶奶,您怎麼了?”
“沒事,沒事兒。”她擺了擺手,指着檯面上的盒子問道,“那個包裹是給誰的?”
擺上飯菜,徐大姐抽身把盒子遞給她,“這是給您的快遞,一個小時前送來的。”
給我的?
會是誰寄來的?
餵飽了肚子,陸雪漫才把包裹打開。當她看到裡面的東西,禁不住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