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有三分醉意的李文軒,架不住林正北的好意,被林家的一頂轎子是給送回了家。走出了轎子的他,去到花廳喝茶醒酒的同時,叫來了趙漢,並讓他明日去城中打聽關於道士們的相關消息。自己還特別叮囑他,要格外留意一名叫白雲子的淨明道的道人是否還留在城中?若是他還逗留在城中,就得搞清楚對方住在那一家客棧?
記得仔細的趙漢,聽完家主對自己的吩咐之後,是才退出了花廳。知曉李文軒不是在說醉話的他,猜測起會有什麼大動作。自從爲家主辦事以來,自己總會感覺到他的每一次安排都非常有深意,完全屬於那種謀定而後動的男人。趙漢極爲慶幸自己能夠跟着他,於是對自己的美好將來是充滿了一定的期待。
累了一天的李文軒,在酒精的催化下,不免生出一些男人最爲原始的慾望。感覺需要有人給自己捏一下的他,很快就決定了去趙甜兒那一邊過夜,畢竟這小丫頭的按摩技術確實是頂呱呱。當然,要是論到牀遞之歡的樂趣,那麼首推之人便是蘇媚娘。至於林若曦,那就是天使的臉蛋兒和魔鬼身材的完美結合,外加美貌於智慧並存的化身。不過,自己和她之間的房中樂趣,確實是差強人意,排在三女中最末一位。
心意已決的李文軒,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去了北院趙甜兒的住所。她的住處,也就是自己曾經的房間。閉着雙眼都能走到那裡的他,輕車熟路的到了門前是直接推門而入。沒有就寢的趙甜兒,對着蠟燭還在做女紅。
“這麼晚了,你還做這個,就不怕傷了眼睛嗎?”一步步是向她走了過去的李文軒,感覺身體發熱,於是就動起手來脫自己的衣服道。
擡頭看見是他進來的趙甜兒,急忙放下手中女紅是從牀沿邊起了身,邁動小碎步的來到他跟前,主動伸出雙手的爲他是寬衣解帶。停住了腳步的李文軒是站在原地,擡起雙臂的方便她爲自己除衣。除去了內外上衣,脫掉了外褲的他,赤裸上身,穿着一條褻褲是立馬覺得愜意和涼快的不少。
“你去那裡了?怎麼這麼大一股子酒味?”趙甜兒的手上拿着從他身上脫下來衣物,問道。
沒有隱瞞她的李文軒,據實以告道:“去了一趟林家,並且和林正北談了談關於祈雨的事宜。我們聊得晚了,所以就在他那邊吃了纔回來。”
本能是“哦”了一聲的趙甜兒,沒有因爲他去了林家不高興,而是有一說一道:“你這滿身的酒味,汗臭味,怪難聞的。我這就去給你安排洗澡水。”
伸手一把拉住她右手的李文軒,一幅色眯眯地眼神,調笑道:“你是不是要陪我一起洗啊?”
咬了一下自己下嘴脣的趙甜兒,掙脫開了他的手,頑皮的吐了一下小舌頭道:“我已經洗過澡,所以不想再洗。”說完,就朝外跑開去叫人來給他準備洗澡的木桶。
口中說出“小妮子”三個字的李文軒,搖晃起腦袋,自言自語了一番。雖說趙甜兒和自己成過親,圓過房,但是思想相對保守的她,還是有所放不開。不急於和她來鴛鴦戲水的他,知道他們未來一起過日子的時間還長,總有得是機會。自己堅信總有一日,小丫頭會心甘情願,並且主動的光着身子跨進自己洗澡的浴桶。
沒有多久,重新返回的趙甜兒是告之李文軒可以入浴了。隨她一起走到外屋的他,來到屏風後面,脫掉褻褲就直接跨進了木桶。水是溫熱,利於消除自己身上的汗臭味。拿起浴桶邊放有的一塊松江細布的他,哼哼唧唧地泡起了澡。
瞭解他習慣的趙甜兒,只爲他找來了一條幹淨的褻褲,並搭在了屏風上面。從屏風外轉入內的她,關心的問道:“水溫還合適嗎?”
答非所問的李文軒,仍舊是死性不改道:“你要是能夠進來陪我一起洗澡,那就最合適了。”沒有怎麼去搭理他這話的趙甜兒,光顧嘴巴上面是連連地罵他“死壞”。
很是得意的李文軒,看見屏風上只放了一條褻褲,又道:“你找它出來做什麼?等我洗完了澡就會上裡屋的牀去。到時候,我還不是會像現在一樣一絲不掛的光着屁股。穿上褲子又脫掉,完全就等於是脫掉褲子放屁一樣,多此一舉。屋子裡面就你和我,那麼我索性就不穿了。再說,這光着身體睡覺,可是極爲有利於健康的。當然,睡覺前再和你一起雙雙運動一下,便更加有助於睡眠。”
明白他話中意思的趙甜兒,雖說沒有了過去的臉紅,心跳加快,但是仍舊怪不好意思。口中繼續罵着他“死壞”的她,急匆匆地轉身走了出去。自己原本打算給他擦背的想法,也就此作罷。自言自語罵他壞的趙甜兒,覺得他就應該受到這種懲罰。
腦子裡面沒有再去想祈雨一事的李文軒,難得輕鬆一下,於是徹底放鬆了一下心情的洗過了澡。擦乾了身體的他,沒有去拿搭在屏風上的褻褲穿上,便直接赤條條地走進了裡屋。早就收撿好女紅物品的趙甜兒,先一步已經是盤坐在牀上等他了。
哼唱起“鏘,鏘,鏘”的李文軒是來到了牀前,右手兩指是指向了牀上,笑唱道:“今夜,末將就要在此處安營紮寨。”看見他這一幅吊兒郎當,不正經模樣的趙甜兒,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用右手是掩面了一下。
上自己牀的李文軒,用不着來一個事先預定,也不用出示身份證。毫不客氣的他,就這般直接走了上去。沒有急於辦正事兒,而是徐徐反躺下來的他,自然是要趙甜兒給自己來一個全身按摩。洗過了澡,肌肉得以放鬆的李文軒,這會兒再來了一個美女按摩,那就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樂於爲自己男人服務的趙甜兒,這時的身上也只剩下了一條褻褲和一條紅肚兜。向李文軒是靠了過去的她,兩隻小白手是放在了他的兩肩處,不輕不重的揉捏起了他的雙肩,詢問道:“文軒哥,我的用力合適嗎?”
趴在牀上,雙眼緊閉的李文軒,極爲舒服道:“相當合適,繼續保持。”
“嗯”了一聲的趙甜兒,逐步開始從揉捏他的雙肩是一路向下。她給李文軒先是捏背,然後又是捶背,還給他的屁股是好好地鬆弛了一下。繼續向下給他按摩的趙甜兒,又是給他捏腿,錘腿,還順帶給他做了一個足底按摩。
舒服的不行,不行的李文軒,嘴巴里面是已經發出了“哼哼哼”的聲音。聽到他這種聲音動靜的趙甜兒,心裡是開心至極,畢竟他舒服,自己就開心。
心裡面想着還是明朝好的李文軒是心想,這事兒要是放在現代社會,那是不可想象的。自己不反過來伺候趙甜兒這一個樣子,就已經是燒高香了。還想她這樣聽話,盡心盡力的伺候自己,就只能是癡人說夢了。
很是滿足了一把的李文軒,平靜道:“嗯,可以了。你不用再給我按摩了。”停手的趙甜兒,隨口應了一個“好”字。
睜開兩眼,翻過身是坐了起來的李文軒,兩眼盯住她胸前的春光,故意吞嚥了一下口水,色迷迷道:“現在是輪到我給你按摩的時間了。”
雙手交叉的擋在胸前的趙甜兒,坐在牀上的屁股是本能的朝後面挪動了一下,搖晃起小腦袋瓜道:“不要,不要……”
擡起雙手是在空中比劃起抓這一個動作的李文軒,來了一個步步緊逼道:“呵呵,什麼不要?我肉最多的屁股都給你揉捏過了。那麼,你也得把自己肉最多的地方讓我也好好的,以同樣的方式呵護一下。要不然,就不公平了。我可不是一個隨便讓人佔自己大便宜的男人。”
知曉這是夫妻房中之樂的趙甜兒,自然是當成了兩人之間的小遊戲。佯裝出一幅不願意的她,自怨自艾道:“早知道你是中山狼,那麼我就不應該給你按摩。做了好事,還要被你欺負,實在是太沒有天理了。”
身體向前一傾的李文軒,一下就把她是抱在了懷中,呵呵大笑道:“我就是中山狼,怎麼樣?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你乖乖地順從了我;第二個,你乖乖地被我佔便宜。”
撲哧一下是笑出聲的趙甜兒,甜甜的笑道:“這兩個選擇有本質區別嗎?”
“沒有。”斬釘截鐵回答她的李文軒,右手已經是輕輕地揉起她的一隻耳垂,笑道。
深深地嘆過了一口氣的趙甜兒,右手食指是輕輕地點過了一下他的鼻頭,搖動起頭道:“既然我已經無法逃脫你的魔爪,那麼就只好從了你。”
在她左邊的側臉上是親了一口的李文軒,笑臉不改的擠眉弄眼道:“你儘可放心,我會對你特別溫柔,並且絕對不會把你給弄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