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不敢相信自己是已經身懷六甲的秋月,經過再三的向李文軒求證,是才最終確信自己腹中是有了李家的骨肉。感覺到很是幸福和滿足,喜不自勝的她,低下頭來看向了自己的肚皮,而兩手是情不自禁的放在了腹部的位置上面反反覆覆地上下撫摸。
這一類事情對於李文軒而言,雖說已經是司空見慣,畢竟當初的趙甜兒,林若曦,蘇媚娘都和秋月是相差無幾的反應,但是自己的內心裡面開始莫名的悸動,剋制不住的追憶起後世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見到喜形於色的秋月,一方面是很能夠理解她這種心情,畢竟孕育新生命既是她的責任和義務,又是無比的憧憬未來應該如何去當好這一個娘。
與此同時,自己更加是自然而然的又想到了後世這一個年紀的女孩子要是一旦得知自己第一次懷孕,那麼往往表現出來得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知所措和莫名的害怕,然後就是想到了把腹中無辜的生命處理掉的同時,並且把這一個壞消息告訴給某一個男人知曉。
這種男女產生火花,激情燃燒的時候,人性本能的反應卻是沒有什麼可指責。無論是發生在有完全行爲能力的成年人身上,還是表現在沒有完全行爲能力的未成年人之間,都無任何道德上面的罪惡,畢竟算是較爲純真的天性表現。不過,對於女孩子而言,一定得自我保護措施還是應該條件反射一般的事先有一個意識存在,要不然可就不是簡單的一個墮胎手術即可把麻煩給全部解決掉,而是有損陰德的同時,沒有百分之一百的保險係數存在,今後間接和直接精神上和身體上一起失去的東西會更多。
身爲男人的李文軒,沒有在穿越之前,本就是一名出生在富有家庭的孩子,不算是天生的王八蛋。而就是與生俱來佔有較多的資源,所很容易展現出來得男人特有的一種“貪玩兒”念頭,並且付諸了行動。他就曾經幹了不少這種十分缺德的事情。
自己非常清楚,在一家正規的三甲醫院,一個普通的墮胎手術,實際上就花不了多少錢,也就是千把元的事情。對於他而言。就算被自己睡過的女人是中了宮外孕,也不會有多麼緊張,畢竟自己是一方面不怕花錢,另一方面要得是從女人身上得來肌膚上面的快感和享受,可是不在乎她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將來會不會落得一個後遺症……
不僅如此。那時候的李文軒爲了騙取女孩子的初夜,也算是連哄帶騙得使過不少手段。精通醫術,“女性之友”的他,沒有來到明朝之前,可是沒有任何的負罪感,一直都認爲這屬於男女之間的各取所需。自己能爲相中的女孩子提供她們內心渴望的物質東西,便不算自己佔了便宜。而是一場實實在在地公平交易。他又沒有對她們其中任何一人用過強,頂多就是用過一點點的誘惑和蠱惑的手段罷了。
在李文軒過去的思想中,女孩子總是會有第一次的時候,若是這一些人不遇到自己,或許她們得第一次就不會發生在五星級酒店舒適的大牀上面,也就不會有一個浪漫和美好的回憶,而是會改成,要麼是在幾十。百把元一夜的小旅店之中,要麼就是在校園內某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面半推半就,既興奮,又緊張,免不得還有一些刺激……
沉默不語起來的李文軒,突然是良心大發現起來。一直處在回憶後世中的他,可是沒有過那一種要是不能給所愛的女人披上婚紗。那麼就應該懂得辦事兒的時候把“雨衣”穿上。自己爲得就圖一個最爲直接的真實感而已。當然,那時候的他是過於年輕,也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是很有道德的男人,畢竟從不腳踏兩隻船。
很快。李文軒是又想起了自己曾經最爲得意的兩件缺德事情。其一,自己把本系不少男生心目中的系花給上了,卻聽見過他們其中有一些人進行自我精神上面的安慰“戴着套子幹,不算真得幹”,而事後不到二個月的時間內,自己不知道是把她給玩膩了,沒了最開始的新鮮感,還是本就是在花心的趨勢下,又物色到了另一個看起來相當不錯的女生,然後就慣用起了男生常用的花招,不接電話,不回短信,等等。
李文軒就算是接了她的電話,也是愛理不理,沒過多久就隨便尋了一個由頭來了一場所謂的和平分手,結束了一段感情的同時,又開始了另一段新的感情。自己曾經是周而復始的過着這種類似的生活,不是禍害女同學,女校友,就是其它學校的女生,單位的女同事,等等到了三十歲,並且由一場車禍結束,而魂穿到了明朝,逐漸也隨即得以徹底改變。
其二,就是好心的“幫助”班上一名貧困的男同學不再被對方當成猴子耍弄,以身代勞的替他是上了一名愛慕虛榮的女同學,而以此,好讓其脫離苦海。實際上,那一名男同學得知了這一個殘酷的真相以後,變得更加痛苦無比了。卻沒有因此放棄繼續苦苦追求她的男同學,反倒是竭盡所能的對她更好,好似看見了曙光,而想要精誠所至,金石爲開。未曾想,自己換來的最後結果不是段譽追到了王語嫣的圓滿大結局,而是遊坦之和阿紫的故事。
“爺,爺,爺。”連喊了三聲的秋月,猛然間擡起頭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面李文軒魂不守舍的樣子,奇怪的問道:“你在想什麼?”仍舊沒有反應過來的李文軒,完全沒有聽見她在說什麼,而是繼續沉浸在自己對於後世的回憶當中。
他是纔想着後世得自己要是還活着,或者明朝的醫療條件也能如同後世墮胎那般的安全和可靠,那麼李子默,李沐心,李天佑,連同林若曦,蘇媚娘腹中即將出生的孩子,還有就是秋月肚皮裡面的胎兒,恐怕是難以保得住。自己相當有可能,還會繼續幹出損陰德的事情,而繼續增添自己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