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暗忖,還是這幫古代人牛叉啊,雜交水稻都能玩?不是說,院士同志研究了十多二十年才弄出來的嗎?怎麼自己的爹,幾個月就弄出來了?
韋寶不懂農業生產,實際上,要研發雜交水稻不難,難就難在一步步優化,一年一年的優化,不斷挑戰更高的產量。
事實上,是個農民都懂得嫁接培植這些簡單的農業手段。
“那我爹他們弄出來的種子的收成,能達到韋家莊去年水稻收成的多少?是今年水稻收成的幾分之幾?”韋寶問道:“就是幾倍和幾成?”
“比原來多一倍,比現在少一倍,差不多就這樣吧。公子你沒有辦法再弄來這種稻種了嗎?”範大腦袋奇道。
“只能達到現在的一半?”韋寶大爲失望,並沒有心情回答範大腦袋的話,一半的話,產量得下降多少啊?而且,鎮遠艦上的農作物,以及能腐蝕的魚肉果蔬這些東西早就搬空了,自己還能上哪兒弄種子來?莫非還能再穿越會現代啊?
“沒有地方再弄這種高產的種子了嗎?”王秋雅也看出來了問題。
韋寶苦惱的搖頭:“沒有辦法!看來,下半年沒有這麼大的產量了!這樣!全部改種植玉米和土豆!主要是玉米,別管好吃難吃,能填飽肚子,有大量的工業用途就可以!大豆、高粱、小麥、穀米、紅薯這些也不能放鬆,稻米先放一放,以研發爲主。”
因爲除了稻米種子研發技術要求比較高,其他的都屬於常規作物,常規種子,不用費事培植種子。
王秋雅、範大腦袋、劉春石三人道聲是,趕緊將總裁的最新指示記下來。
“可惜了,沒有地方補充種子。總裁,吃多了玉米、土豆、紅薯這些,老放屁。”範大腦袋逗趣道。
韋寶被範大腦袋逗笑了一下,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人敢跟他開玩笑了,他有時候覺得挺沒勁的,無聊的時候,就會想到吳雪霞、趙金鳳、芳姐兒她們,外面的妹子敢跟他開玩笑,不會有什麼顧忌。內部的人,現在對他敬畏的很。
“總裁,還有化肥和農藥這兩項,也是大問題。”劉春石補充道:“這次大豐收,這兩樣東西居功至偉,只是產量太少,根本不夠用,幸好咱們人手充足,農戶們也勤快。現在大家不是爲東家種地,都是爲自己種地,多出糧食就能多到農業局的糧站換錢,所以產量高。要是農藥和化肥管夠的話,產量還能提升。”
韋寶點點頭,他知道這個問題。
土壤中的常量營養元素氮、磷、鉀通常不能滿足作物生長的需求,需要施用含氮、磷、鉀的化肥來補足。
而微量營養元素中除氯在土壤中不缺外,另外幾種營養元素則需施用微量元素肥料。
化肥一般多是無機化合物,僅尿素是有機化合物。凡只含一種可標明含量的營養元素的化肥稱爲單元肥料,如氮肥、磷肥、鉀肥等。凡含有氮、磷、鉀三種營養元素中的兩種或兩種以上且可標明其含量的化肥稱爲複合肥料或混合肥料。
品位是化肥質量的主要指標。它是指化肥產品中有效營養元素或其氧化物的含量百分率。
根據化學性質可將化學肥料分爲三種。
生理酸性肥料在化學肥料的水溶液中牧草吸收肥料的陽離子過多,剩餘的陰離子生成相應的酸類,使溶液變酸,大多數的銨鹽和鉀鹽都屬於這類肥料。
生理鹼性肥料,如果牧草吸收利用的陰離子比吸收利用的陽離子快時,土壤溶液中陽離子過剩,生成相應的鹼性化合物,使溶液變成鹼性,如硝酸鈣、硝酸鎂等都屬於鹼性肥料。
生理中性肥料,牧草吸收陰離子與吸收陽離子的速度大致相等土壤溶液呈中性反應,如硝酸鉀、硝酸銨、尿素等。
根據養分的成分可將化學肥料分爲:氮肥、磷肥、鉀肥、複合肥、微量元素等。
根據用途可將化學肥料分爲基肥和追肥。
由於三個‘熱衷穿越巨’兄弟蒐集的資料中,並沒有多少專業的東西,都是網上摘抄的一點點皮毛。
所以,韋家莊目前只掌握了最基本的生產氮肥的技術,還不算是工業化生產,只能算半工業化,半人工手動完成,產量和質量都極差。
農藥是指農業上用於防治病蟲害及調節植物生長的化學藥劑。廣泛用於農林牧業生產、環境和家庭衛生除害防疫、工業品防黴與防蛀等。
農藥品種很多,按用途主要可分爲殺蟲劑、殺蟎劑、殺鼠劑、殺線蟲劑、殺軟體動物劑、殺菌劑、除草劑、植物生長調節劑等;按原料來源可分爲礦物源農藥(無機農藥)、生物源農藥(天然有機物、微生物、抗生素等)及化學合成農藥;按化學結構分,主要有有機氯、有機磷、有機氮、有機硫、氨基甲酸酯、擬除蟲菊酯、酰胺類化合物、脲類化合物、醚類化合物、酚類化合物、苯氧羧酸類、脒類、三唑類、雜環類、苯甲酸類、有機金屬化合物類等,它們都是有機合成農藥。
根據加工劑型可分爲粉劑、可溼性粉劑、乳劑、乳油、乳膏、糊劑、膠體劑、熏蒸劑、薰煙劑、煙霧劑、顆粒劑、微粒劑及油劑等。
但是韋家莊目前只掌握了有機磷類當中的磷酸酯技術。
這是運用最廣泛的一種農藥,也是合成最簡單的一種農藥,其他的,韋寶的人還沒有能力研發。
韋寶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他連二把刀都算不上,在理科方面的水平,也頂多是掃盲班水平罷了,放到現代,再考一次高考數理化,每科能不能及格都得打問號。
“這個要看化肥廠和農藥廠的人了。”韋寶道:“光有一個軍工署不夠,軍工署主要從事軍事方面的研發,還得有韋家莊科學院!你們派人公示,鼓勵各行各業出科技人才,明年成立韋家莊科學院!不,今年就可以先把單位弄起來,就由春石你來掛帥吧,和鄧大梁、鄧二鮮他們商量着弄!凡是有了一定理化基礎的人,在他們各自行業有所建樹的人,都可以考慮召入。”
“是,總裁。”劉春石當即答應。
“中午一起吃飯吧。”韋寶道。
劉春石和範大腦袋兩人雖然見總裁似乎情緒不是很高,仍然立刻答應了。
王秋雅立刻去讓人安排午宴,並派人告知林文彪,說公子明日要親赴復州城,讓林文彪能提前安排。
席間,韋寶說了他明天要親自去復州的事,劉春石和範大腦袋兩個人驚訝之後,極力勸阻。
“公子,千萬去不得的,一路都是建奴,而且到了那裡更危險,那裡可是建奴控制的地盤啊,出了事,找人都沒處找去。”範大腦袋緊張道。
劉春石也很焦急:“總裁,請您三思啊,不管有多要緊的事,也抵不上總裁的性命安全。”
韋寶擡手道:“我告訴你們,不是讓你們勸我,而是讓你們心裡有個準備!就算我這趟回不來天地會也垮不了!春石哥,大腦袋哥、三愣子哥,你們三人有什麼事情,便與曉琳、秋雅、徐蕊商量着來。”
王秋雅聽韋寶這麼說,眼圈一下子又紅了,這才意識到問題非常嚴重,連韋寶自己也覺得很危險,這有點像是在交代後事。
劉春石和範大腦袋聽韋總裁這麼說,一下子就跪下來了,兩個人同時哭道:“總裁,您別這樣說啊。”
韋寶一汗,他自問說的時候是輕描淡寫來着,沒有想到殺傷力這麼大,弄的王秋雅、劉春石和範大腦袋三人像是塌了天一般。
正在韋寶要勸三人的時候,林文彪來求見。
韋寶招手讓林文彪進來,林文彪一看劉春石和範大腦袋跪着,立時便知道什麼事情,立時也跟劉春石和範大腦袋跪在了一起,“總裁,您不能出外涉險,本來將辦公地點放在北汛口,就已經很前沿,很危險了,我一直想勸。公子親自去復州城是絕對不行的,安全完全無法保證,那可是建奴的地盤啊!建奴鐵騎的厲害,總裁應該清楚的。一旦有危險,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都別說了!我意已決!”韋寶武斷的打斷了衆人,隨即拂袖而去。
不是韋寶爲了獲得幾百萬老百姓而偉大,也不是他天生偉大,是韋寶太想賭一賭自己的命運了,這一世,韋寶不想再淪爲社會最底層的渣渣,不想再平庸。
回到自己的房間,韋寶關上房門,獨自在牀頭抽菸,眼中閃爍着野獸般的光芒。
韋寶得到了本該屬於鄭忠飛那種小地主家的兒媳婦的王秋雅,但韋寶現在對王秋雅的感情也止於牀上罷了,並不深,完全體會不到刻骨銘心。
這跟韋寶的事業何其相似?
幾百萬老百姓對於韋寶來說,是幾百萬條性命!但沒有大到讓他甘於搭上性命地步。
新版三國裡面有句臺詞,韋寶很喜歡,大意是能得到老百姓的歡心,這人能做天子。能得到天子的歡心,這人能做諸侯。能得到諸侯的歡心,這個人能做個士大夫。
當然,在現代的話,能得到某個諸侯的歡心,做個士大夫,都已經是韋寶不敢夢想的事情了,何況天子?
但眼下,雖然韋寶還沒有正式入仕,但是他已經看見了官場中的光怪陸離,甚至明確感覺到,自己正常發展的話,完全有機會成爲帝王!
韋寶早已經不再是吃不飽飯的窮小子!
吃不飽飯的窮孩子,哪有資格談戀愛?
多少男人曾是以夢爲馬的少年,希望憑自己的努力,一步一個腳印,一步一個臺階,慢慢做上來。
但哪個翩翩少年的夢想,不是被現實,被權利捏得粉碎?
絕大多數的窮小子,在生活面前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韋寶也曾經掙扎過,只是最終低頭了,向殘酷的現實低下了頭。
面對生活,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下跪,即便身體沒有下跪,靈魂也早已經不知道跪了多少次!
當每個人第一次跪下的那一刻,那個心懷夢想的少年,就已經死去。
多少意氣風發的少年,失落在理想與現實之間,口口聲聲要做英雄聖賢,最後卻成了魔鬼。
心懷理想抱負,卻又缺乏背景支持的野心家們總是做出相似的決定。
此刻的韋寶,腦中亂糟糟的,但他沒有絲毫猶豫,沒有絲毫彷徨,不知道多少次,告誡自己不要輕易涉險。
但是當能夠聯絡上劉興祚這麼一個大機會擺在面前的時候,當有機會收納幾百萬遼民這樣的大機會擺在眼前的時候,韋寶毫不猶豫的就忘記了自己之前對自己的告誡!
一顆極度渴望成功的心,已經讓韋寶昇華。
小爭權勢富貴,中爭是非對錯,大爭王者正道!
韋寶這一世,決意看一看王的世界!
有道是有道而乏術者必招人陷害,且不能發揮其所長;精於術而乏道者亦不能長久;精於術而明道者乃高人也!道爲體,術爲用。有道者術能長久,無道者術必落空。學術先需明道,方能大成。學術若不明道,終是小器。故道爲綱,術爲目,綱舉目張。道爲世間規律,術爲規律之用,道爲本,術爲末,若本末倒置,則一世殆矣!
精於術而乏道者不能長久,就是說小人得志也是暫時的,不可能會一直得志下去,畢竟這個社會還是善良的人多,但是一旦得志可能對社會、對企業都會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失和影響。
讓一個道德敗壞的人幹業務,能力越強,對公司的利益的損害越大,讓一個品德高尚的人來做,即使沒有多大的成績,但也不會有太大的風險。
很多人就以爲個人成功是需要學習做人的技巧,以爲80%靠技巧,20%靠品德,其實品德和境界纔是主要的。80%靠品德,20%靠魅力。
道術兼修,道是道理,術是謀術。道是原則,是不變的,術是技巧,是需要多變的。只講原則是迂腐的,只講技巧是淺薄的。用現代話講,就是做人的戰略和戰術要統一。
其實這個世界需要道和術兼備的人,術也可以用到正位上。
術任何人可以利用,但不要用在思想和道德上,術要用在業務和專長上,作爲達到目的手段,術比道更加犀利,更加耐用。
所以如果一個道德良好的人,能夠掌握術的要領,那他就會在業務領域出類拔萃。
道者,道德,道義,人道,公道;術者,手段,謀略,心計,智能。
古往今來,以道德經世留名者,不乏其人,老莊孔孟是其代表;以忠心感人傳世者,不鮮其事,介之推是其典型。
至於智術超人,才能蓋世者,更舉不勝舉。然,道至於聖而術勝於神、德才兼備者,竊以爲只有諸葛孔明堪稱其名也。
孔明忠心事主,謹慎勤勉,殫精竭慮,鞠躬盡瘁,精於韜略,善於運籌,神機鬼靈,經天緯地,是道與術、德與才的完美結合。
術合於道,相得益彰;道術相離,各見其害;輕道重術,則智術濫用,手段極盡,故生酷吏與小人。君子有道而小人有術;君子以道經世而小人以術害人;君子以道而殺身成仁,小人以術而殺人成事。謀權,術也;謀權者,小人也。
爲了正道,死亦何懼?
次日清晨,韋寶讓人上了一大盤牛肉。
大明的律法不讓吃牛肉,但韋寶愛吃,所以手下人私下有準備。
只不過,牛肉在這個年代太稀罕,這種大夏天,沒法準備太多,都是牛肉乾的形式,就這樣攜帶也非常麻煩。
韋寶像是對付女人一樣對付着眼前的一大盤牛肉,狠狠的切下來,一邊喝果汁,一邊吞嚥。
王秋雅默默的站在旁邊看着韋寶,始終還是想勸韋寶別去了,但是總裁已經有明確指示,不讓再勸,她也只能有千言萬語也無法說出半個字。
吃過早飯,韋寶感覺胃裡實在裝不下東西了,這才伸個懶腰,站起身。
“林文彪準備好了嗎?”韋寶問道。
“他和張盤、林茂春、陳忠,還有十多名隨行的侍衛,已經在大院候着了。”王秋雅答道。
韋寶一點頭,沒有再看王秋雅,擦了擦嘴之後,將雪白的帕子往桌上一放,便快步出門!
林文彪、張盤、林茂春、陳忠等人見韋寶出來,急忙上前。
除了他們幾個知情人,還有範大腦袋和劉春石二人。
韋總裁要親赴復州城的事情是絕密,知情者極少。
“怎麼去?”韋寶問道。
“沿途坎坷,無法駕車,馬多了也引人矚目,總裁騎馬,我們步行跟隨。”林文彪回答道。
韋寶一點頭:“走吧!現在就出發。”
“總裁。”林文彪咬牙道,他實在忍不住,還想再勸總裁不必親自涉險:“人心隔肚皮,不管劉興祚是否真心歸明,復州城總歸是建奴的地盤。”
韋寶眯眼瞪了林文彪一眼,意思是我的話是放屁?不是已經說過不準再勸?
林文彪頭一回見到總裁如此犀利的目光,嚇得急忙噤聲,不敢再說。
其實張盤、林茂春和陳忠等人也是想勸韋公子不必親自去的,張盤昨日向韋總裁彙報過劉興祚的要韋總裁親自去見面的要求之後,便後悔了,沒有想到韋總裁居然真的要親自去,原本他以爲韋總裁會派個人冒名頂替他去談事的。
“公子,我說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張盤猶豫着道。
“講。”韋寶的臉色恢復淡然。
“讓林管事去便可,可以讓林管事假公子之名,反正劉興祚也沒有見過公子本人,我觀林管事談吐不俗,機變穩重,定不會被劉興祚識破的。”張盤道。
林文彪聞言,也急忙保證:“對啊,總裁,就讓我代總裁去吧?”
範大腦袋和劉春石不敢說話,在一旁一個勁點頭。
韋寶苦笑道:“人家要求見我,應當是不放心!合作要講真誠,即便這次騙過了,以後總有揭穿的時候,到時候事情傳出去,我的誠信將受到質疑!這是人格的缺陷,是很不好的,你們明白嗎?如果劉興祚用詐,誆騙我過去,然後想害我,就當我命該如此,你們不必再說了。”
林文彪等人見總裁態度決絕,之前盤算過,劉興祚使詐害總裁的可能性很小,便不再說了。
韋寶騎上馬,帶着十來個人,以狩獵之名出城!
因爲衆人是僞裝成漠南商賈,所以還背了一些皮草用於僞裝。
韋寶等人一出備禦府的大門,王秋雅便忍不住掩面哭着跑回去。
範大腦袋和劉春石也是連連嘆氣,暗暗祈求上蒼保佑韋公子平安無事。
這一天的天氣極好,典型的盛夏天氣,烈陽高懸,雲淡風輕,東北的大地顯得特別的空曠,由遠及近是一些零星的小樹林,遠處還有一些朦朦朧朧的山影。
出了北汛口的範圍沒有多久,便遇上一隊人馬。
韋寶急忙下馬。
林文彪等人也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建奴哨騎?
張盤輕聲道:“這有些詭異,按道理,建奴哨騎不會離開大營太遠的,若是復州城的哨騎,就離開的太遠了!不知道是不是建奴有軍事行動?”
“絕不可能是建奴有軍事行動!”林文彪道:“我的人已經遍佈遼東各處,在建奴的盛京也有外勤人員,若是建奴近期有攻打金州範圍的計劃,我們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收不到!而且這一路上都有我們的暗哨。”
“那就奇怪了。”張盤奇道。
“彆着急,等會就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了!”韋寶輕描淡寫道,說罷,摸了摸懷中的兩把左輪手槍。韋寶已經好些日子沒有配槍了。
那幫人馬也看見了韋寶這邊的動靜,但並沒有馬上靠過來,也沒有離開。
韋寶的手下人在韋寶的指令下,像是尋常商賈一樣接着趕路,不徐不疾的向那幫人靠上去。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領頭的是一名軍官模樣的滿人。
這時候,滿人和漢人還是有明顯區別的。
韋寶帶的十多名特工,挑選的都是懂滿語和蒙古語的人,他們當中蒙古人,但大部分是在遼北逃難入關內的漢人,所以懂建奴和蒙古人的話。
林文彪、張盤、林茂春、陳忠這幾個不會建奴話和蒙古話的,便充當漢人腳伕。嚴格來說,韋寶充當的也是腳伕角色,韋寶背上也背了一個小包裝樣子。
一名特工見對方說的是漢語,遂也用漢語回答道:“我們是科爾沁的商人。”
這是張盤和林文彪之前就商量好了的,因爲知道科爾沁草原大部分部落已經被建奴收服,所以打的是科爾沁商賈的旗號。之前建奴攻打金州城,其中就有很多是漠南蒙古部族的‘二鬼子兵’。
“科爾沁商人?”建奴軍官皺了皺眉頭,有些不信,手一直握在腰間的彎刀刀把上:“你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走過來的。”特工皮笑肉不笑道。
建奴軍官冷然道:“走過來的?我看你們像明軍細作!”
韋寶等人爲之一驚,覺得自己這邊沒有什麼破綻啊?也分不清這傢伙是使詐,還是真的看出來了什麼破綻?
韋寶這邊可是一點武器都沒有攜帶的,如果是在遼東經商的漠南商賈,是會攜帶兵刃的。因爲遼東的明軍比較不敢對漠南商賈怎麼樣。
但是在建奴區域活動的漠南商賈通常是不攜帶兵刃的,因爲建奴查的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