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聽琴站在夜色裡笑,“那我倒不意外了。j國警方原來也不過如此,除了偷偷摸摸動手,就是東西挑唆,我看j國不必掃黑了,因爲最大的黑道組織就是他們警方——他們的做法簡直就是經典的黑幫手段!”
杜仲笑起來,這纔是他喜歡的女人。若是換了其他女人,此時恐怕只是擔心他會不會遇見危險,而聽琴這樣曠達。
“我也覺得。”杜仲聳肩。
“長尾家時什麼來頭?”聽琴快速思考。
“長尾家曾經是烜赫一時的武士家族,後來衰敗,所以才入了山田組。他們家族一直是山田組執行課各組打手的訓練者。”
聽琴笑起來,“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誰?”
“田毅。”聽琴笑着望杜仲,“長尾家爲山田組訓練打手,田毅則要將咱們家小怪獸訓練成打手。”
“哈……”杜仲大笑,“小怪獸聽見你叫他‘打手’,他會生氣的。”
“嗯,也是。”聽琴也笑起來,“他自詡身邊有個更好的打手——田歌。”
杜仲走過來扯住聽琴的手指,藉着手臂的力量將聽琴扯進懷裡來,帶着胡茬的脣廝磨在聽琴柔滑的鎖骨處,再輾轉向上,吻過聽琴頸子,繼而纏住她的脣舌。良久方喘息着放開,“來了這麼些日子都不給我一次暢快的。我得走了,回來絕不放過你。”
聽琴身子上支撐的力量驟空,她穿着六寸高跟鞋的身子有點搖晃。夜色清冷一下子涌過來,將她跟杜仲隔開。杜仲轉身走,夜色罩滿了他周身。
聽琴伸手抹掉眼角的淚。
“杜仲,我愛你。”她在夜風裡輕聲說。不用問他是否聽見,因爲她知道,他定會聽見。只是她不會用這樣的話語延宕他離去的腳步。
他是黑幫男子,註定有他必須要走的路。
“我也想她啊……”田歌在電腦那邊抱着個大兔子,一副快要睡着了的樣子。
小怪獸恨的咬牙切齒的。他從e-club放學回來,就以火箭般的速度開電腦,跟英國連線。可是好嘛,田歌竟然這樣一副懨懨的樣兒。難道枕頭就比他小怪獸更可愛麼?
更可惡的是,田歌說的是想蔣豆豆!
——田歌難道,不想他?
唉,也是的。男孩子想什麼男孩子?小怪獸糾結得心都抽抽了,只好爲了確定一下而問,“那你想念莊森麼?”
“莊森哥哥啊……”田歌努力掀開眼皮,“也想哦……對了你當初怎麼不把莊森哥哥給我做的小狗狗給我帶來?我醒來想找,已經找不到。”
小怪獸惱得真想砸了電腦!
“那我呢?”終究還是按捺不住,捏着小拳頭緊張地問出來,拳頭裡頭已經全是汗水。
“你什麼?”田歌又打了個大呵欠,小怪獸都看見他嘴裡頭的蛀牙了!
哼,一定都是在英國天天吃奶酪吃的!
小怪獸咬牙切齒。田歌哪兒就這麼笨了,他一定是裝的!
“我問你,想不想我啊!”誰先動念誰就敗,小怪獸只能狼狽地吼出來。
“想你幹嘛?”田歌抱着大兔子,這回可算睜大了眼睛,驚訝地隔着電腦瞅着小怪獸,“你問我這麼奇怪的問題幹什麼?你天天拉着我跟你視頻聊天,也不讓我睡覺,我天天都能見着你,我還想你幹嘛?”
田歌說起來就生氣。好嘛,他那邊是下午了,可是她這邊可是午夜12點了啊!讓一個五歲多的小朋友天天熬夜到午夜,他混蛋不混蛋啊!還好意思問想不想他?
“想念呢,是因爲見不到面才產生的一種情感。”田歌正色以告,“所以對不住了,你既然天天都在我眼前晃,我真的沒辦法對你產生想念。拜拜,我要睡覺去了。”
視頻框隨之暗了下來,氣得小怪獸繞着屋子跑了一圈兒!
啊啊啊,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可是田歌哪兒做錯了麼?田歌說的沒錯,他們的確是每天都在網上見面,那他還要田歌想他幹嘛?
可是爲什麼,就算每天就見田歌,可是他還是會很想念田歌?
好在線上馬上又有人叫,四叔笑米米出現。獻寶似的舉起一塊白玉朝他得瑟,“乖乖小劍,來幫四叔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四叔總跟他玩這樣的遊戲,煩不煩啊?他已經跟四叔說的很清楚了,他沒興趣繼承四叔他老人家的衣鉢,他可不想當個古董商人,他只想當黑幫老大!可是四叔每次得着什麼東西還都來刺激他、引誘他,怎麼那麼爲老不尊呢?
小怪獸雖然不耐煩,卻也還是敬老,認命跑過去隔着電腦瞅了半天,“明代的玉帶板。不過明代的玉帶板出土數量不少,你得弄成套的才值錢。一塊沒用。”小怪獸張口就來。
這孩子雖然對古董沒什麼興趣,可是老天爺就像故意跟他沒完沒了,他只要在書上、電視上看見相關的東西,哪怕就掃一眼也能記住。所以菊墨有時候偷懶,弄了個東西來,他自己都不去查資料去,只過來問小怪獸。
“你說得對。這一套是7塊,不過卻是在7個地方……”菊墨沉吟起來。
隨即電腦暗下來。小怪獸才懶得管他那玉帶板的事兒。不過等電腦暗下來,小怪獸才猛然想起一件事來,拍着桌子就喊起來,“四叔你別走!我記得這玉帶板是上個星期澳洲小鎮博物館失竊的!怎麼在你手裡,你給我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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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到這裡,馬上去更*那邊~~大家比較奇怪某蘇幹嘛讓田歌去歐洲,是吧?哈,某蘇小提示,這個跟目前的情況有關;還有個宕開的一筆:大家還記得誰也在歐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