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慕瑾柔也是咎由自取,跟什麼人合作不好,跟一個曾今起圖強姦自己的人合作,這不是送自己入虎口嗎?”靳瑤瑤冷聲嗤道。
慕槿歌關了電視,那辣眼睛的東西不看也罷。
“一個想跑,一個要留,就看誰更技高一籌。”對於這件事,她只給予這樣一句話評價。
顯然,齊遠之得償所願,而慕瑾柔……
“之前爲聽青青說,雖然齊家如今自身難保,可這慕瑾柔可是一直還不安分,甚至幾次買兇傷你跟公子,如果不是三少安排妥當,指不定你跟公子糾着了她的道。現在好了,這慕瑾柔日後怕也是不好過。你跟公子倒是可以安心點了。”
慕瑾柔若有所思的看向靳瑤瑤。
慕瑾柔買兇害她的事情她也是昨天晚上從戚鋮峰那裡知道,青青也是昨天才知道,瑤瑤怎麼會這麼就知道了?
慕槿歌往靳瑤瑤那邊靠了靠,握着她的手,語重心長的道:“你見過陳子墨呢?”
靳瑤瑤一怔,瞳孔狠狠一縮,剛想說沒有,就聽慕槿歌又道:“慕瑾柔買兇害我的事情我跟青青也是昨晚才知道的,你們什麼時候見面她跟你說的?”
一番詢問,靳瑤瑤抿緊了脣,臉色也有些蒼白。
閉了閉眼,再睜開,眼底一片荒涼。
從那之後,陳子墨並非真的從她生活裡離開。
他依舊會時不時的出現在她面前。
出去吃個飯或者散步逛街,亦或者工作上……
她本以爲找個小公司上班,兩人就不會有交集,但卻……
她知道一切都是那個男人刻意。
次數多了,她也曾冷言相嘲諷,可他心思深沉,也敲不出他心底到底怎麼想的。不過之後他就沒怎麼再出現過,可時常會透露一些她在乎的消息過來。
就好比她剛纔說的慕瑾柔幾次買兇害槿歌的事情。
知道槿歌聰明,既然瞞不住她也就不瞞了。
“之前見過幾次,也沒做其他的,他就是跟我說了一些有關你們的事情。這也已經快一個多月沒出現過了,你別跟我媽說,我不想她擔心。”
水心有多反對靳瑤瑤與陳子墨來往慕槿歌自然清楚。
慕槿歌點頭,看了眼二樓的反向,道:“心姨還是很反對你跟陳子墨?”
靳瑤瑤愣了下,不明白她爲什麼這麼問,不過卻是回答道:“媽一直都不怎麼喜歡他。反正我跟他也不可能。不來往更好。”
話雖這樣說,可慕槿歌明顯看到她嚴重的落寞。
愛恨情仇半點不由人。
握着她的手拍了拍,以示安撫,到底也沒再多說什麼。
“對了,這個星期五你不是要帶公子去打疫苗嗎?正好我跟我媽沒事,我們陪你一起吧。”
要說帶孩子去打疫苗,多的是人陪着慕槿歌他們母子。
但慕槿歌卻是個低調的人,不喜那麼多人跟着,而每次帶小傢伙去醫院打疫苗的時候慕語也需要做些檢查,有時候分身不暇,靳瑤瑤與水心如果有時間都會陪同。
只是後來靳瑤瑤找了工作,時間上沒過去那麼自由,所以這次慕槿歌本打算一個人去的。
“你不是說這週五有事情嗎?”
“請假了。媽說她最近頭時不時的犯疼,所以我也想帶她去看看。”
“我不是說了,這都是老毛病,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去檢查得嗎!”略微不滿的聲音從後院那邊傳來
水心抱着公子與慕語一同進來,雖垂着眸逗着公子,可話卻是對靳瑤瑤說的:“你要忙就忙自己的,我陪槿歌母子去醫院打疫苗也可以。”
“頭疼可大可小,這幾晚我都見你偷偷起來吃止疼藥,那藥吃多了不好,還是詳細的檢查下安心。”靳瑤瑤不贊同的反駁。
水心聞言,心底即感動又無奈,還想說什麼,卻聽身旁的慕語道:“瑤瑤說的沒錯,這頭疼可大可小,還是檢查一下的好。”
連慕語都在旁幫着說,水心自然不好再拒絕了。
“對了槿歌,”與水心說完,慕語又看向慕槿歌,“你讓廚房別準備了,你慕叔叔因爲臨時有事回了帝都,這飯怕是要過段時間才能請了。”
慕瑾柔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慕寒生又怎麼可能繼續呆在這裡。
慕槿歌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側眸卻對上靳瑤瑤狐疑的目光。
什麼慕先生?還有帝都?
隱約像是猜到了什麼,靳瑤瑤張嘴想說什麼,卻見慕槿歌無聲的搖頭,方纔把嘴裡的話險險的給嚥了回去。
待慕語與水心抱着公子去玩,這才把她拉到一邊詢問,“怎麼回事?這個慕先生他是?”
欲言又止的模樣,分明就是猜到了他的身份。
慕槿歌將其中因果都說給她聽,“事情就是這樣。我媽現在跟他是朋友。”
靳瑤瑤沉默。怎麼也沒想到這兩人還會再見面。
對慕寒生她也沒什麼好感。
畢竟語姨與槿歌受了這麼多年的苦都是因爲他,連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女兒都保護不了的男人,而且還被算計的跟其他女人有了孩子的男人,她不覺得有什麼值得留戀或該原諒的。
錯就是錯,不能因爲你的無能而抵消。
“原來這樣啊。”靳瑤瑤雖然不喜慕寒生,但在慕語的事情上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叮嚀了下:“你悠着點,醫生不是說熟悉的人和事有助於語姨恢復記憶嗎?我們誰都不知道如果語姨記起過往會有什麼反應,但謹慎點總是好的。”
慕槿歌點點頭,“慕瑾柔出事,他肯定要回去,而且照目前情形來看,短時間他應該也不會來海城了。”更何況她之前說的那樣決絕,他應該也不會過來了吧。
兩人又談了會,留着水心與靳瑤瑤用了午飯這才讓兩人回去。
離開半山別墅,靳瑤瑤被公司一通電話叫走了,水心則自己去了郊區的那幢花圃小樓。
方便靳瑤瑤上班,兩人已經搬回了市裡,這裡也有段時間沒回來了,今天回來是拿些東西。
只是她纔打開門,還未看清裡面清醒,手臂就被人用力一拽,隨之就是房門緊閉。
熟悉的氣息讓她心神瞬間緊繃,手指狠狠的掐進了掌心。
嘴巴被捂住,無法發出聲音,厚重的窗簾遮擋住了窗外的光,只隱約可見一星半點。
“不要出聲,不然……”警告的話就在耳邊,森冷的氣息擦過耳廓,水心用力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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