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的嘴也是真夠硬的,都疼成這樣了,仍是嘴硬的厲害。
“小子,你到底搞什麼鬼把戲!把我大哥咋樣了?”齙牙仔大喝道。
我哈哈大笑道:“你們不是很喜歡玩嗎?我實話告訴你,他中了我的蠱毒,只要我鉤鉤手指頭,他就會被蠱蟲吃了乾淨。”
“別動他,張楓,有話好好說。”大狗實在受不了,跪在地上抓着牀沿,痛苦的哀求道。
“不行,他們如此折辱大哥,弟兄們,殺了這小子爲大哥報仇。”齙牙仔像是沒聽到大狗的話,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振臂一呼大叫了起來。
他在說話的時候,手裡的水果刀往我的胸口刺了過來,同時一夥人會意,往我襲擊了過來。
我頓時明白了,這傢伙是想趁這個機會奪了大狗的老大位置,這小子真夠陰損的。
大狗要死了,他便成爲了死亡工廠裡的頭目,再也不用甘於人之下。
“大狗,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兄弟!”我刻意給大狗提醒了一句,同時,手腕一抖,抓住了齙牙仔的水果刀,寒冰之氣一吐,頓時齙牙仔的整條胳膊都被凍住。
啊!他發出一聲慘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胳膊就成了冰塊,無法動彈。這小子睜大一隊賊眼珠子,痛苦的跪了下來。
那種血脈瞬間被封的痛楚,確實非一般人所能抵禦的。
我現在攻擊性術法,有寒冰掌與天雷殘存在體內的雷氣,用來交手再合適不過了。
“還有誰不怕死的?”我左手寒氣逼人,右手更是紫雷噼裡啪啦一陣爆響,氣勢恢宏,這些勞工雖然都是兇徒,但也知道跟我打,他們還不夠資格的。
其實我也就是裝裝樣子,這些人中不乏好手、力士,真要打起來,我的修爲有限,未必就能把他們全都放倒。但此刻,我壓制了大狗和齙牙仔兩個頭目,他們失去了氣勢,自然也就軟了。
衆人全都噤若寒蟬不敢再動彈,我屈指一彈,齙牙仔的手臂頓時化成了碎片,鮮血從斷口裡涌了出來,這傢伙不愧是個暴徒,仍然想對我行兇。
我一記狂拳打在他面門上,他重重的砸在牀鋪上,倒在地上滿臉是血,眼中的兇戾之氣盡消,取而代之的是惶恐、求饒。他很清楚,我完全能夠宰掉他。
這座工廠活下來的法則就是誰的拳頭硬,誰纔有資格說話。
沒有實力,就活該認命。
齙牙仔與大狗這兩個人渣,實在太無
恥了,絕不能留。
我一個箭步衝上去,抓起齙牙仔高高舉起,猛的磕在膝蓋上。
咔擦,隨着一聲慘叫,齙牙仔的脊椎頓時斷裂,他疼的直往牀鋪底下鑽,衆勞工見我殺氣騰騰的,哪裡敢攔,我猙獰大笑着,將齙牙仔從牀底拖了出來。
“媽的,你不是要給老子發肥皂,要弄死我嗎?”我照着他就是幾記重拳。
齙牙仔這時候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嘴裡吐着血沫子大叫道:“大哥,我就是一條狗,求,求你饒了我吧。”
“現在求饒不覺的晚了些嗎?”我發出一聲陰冷的乾笑,對地上的大狗勾了勾手指,拾起水果刀塞在他的手裡:“想活命嗎?刺下去,送他去見閻王爺,別忘了他剛剛的心思,我想你不是傻子吧。”
大狗意識到這是自己活命的一個機會,能當老大,他也不是傻子,齙牙剛剛那點小心思連我都看不出來,他又豈能不知。
“狗日的,我把你當兄弟,沒想到關鍵時候你想要我的命,奪老子的位置,你去死吧。”大狗猛地一刀刺進了齙牙仔的胸口,結束了他的生命。
“我已經殺了他,求求你,解了我的蠱毒,以後我就是你孫子,成嗎?”大狗哀求我。
我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輕輕一鉤,同時念動着咒語,頓時蠱蟲停止了躁動。
我決定暫時留下他的一條狗命,反正蠱蟲已經下在了他的身上,想殺他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嗎?
蠱蟲一歇,大狗頓時就老實了,其他的人哪裡還敢動我,都愣在原地,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媽的,就這羣渣皮,還想跟老子叫板,這不是找死嗎?
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叫大哥?大狗擡手賞了身邊犯人一個暴栗子,大叫道。
大哥!衆人齊聲呼喊道。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柯東生不是想要弄死我嗎?我倒要活個精彩,看他送不送我去死人花的地方。
當了大哥,待遇馬上變了,大狗讓出了自己的牀鋪,身邊的小弟,又是西瓜,又是香菸的,成人雜誌,那叫一個美。其中原本跟着大狗那娘娘腔,還想向我領肥皂,以求討好我。
老子是那種人嗎?當場暴揍了他一頓,並警告以後誰再敢幹這種齷齪事,老子見一個滅一個。
次日清晨,黑寡婦一大早就來到了1號囚室,見我從裡面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身後跟了一大堆人,大狗老老實實搭聳着腦袋,頓時明白了過來。
我不但沒領着肥皂,還成了他們的頭。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昨晚真是個美妙的夜晚。”我伸了個懶腰,湊到她的跟前,邪笑道。
“張楓,你少得意,有你苦頭吃的。”黑寡婦瞪了我一眼,對大狗等人罵了一句廢物,冷麪而去。
當了老大,這片區域,我的日子就美哉了,孫力和眼鏡等人也跟着沾了光,以前大狗橫行霸道,大夥兒都過不安生,現在我成了頭,一切井然有序,加入我們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我在廠裡呆了半個多月,期間柯東生時不時把我叫過去毒打一頓,我本來有機會弄死他的,但一想,在沒有完成任務之前,我還不能殺這該死的人渣。
他死了,誰送我去死人花加工廠?
這天,吃完晚飯,食堂裡一片唉聲嘆氣,一個個跟丟了魂似的。
我問孫力,大夥都咋了。
他鬱悶的告訴我,原來死亡工廠,一到了週末就會有鬥獸比賽。
在鬥獸前,先是人鬥,也就類似於打擂臺,但打擂臺的人,只能有一個活着離開的。最後勝利的人,再與禁區裡的獸鬥,
我明白了,這是一種死亡淘汰,被抽中的人,要麼生,要麼死,所以每個人都憂心忡忡,而至於鬥獸,則是廠裡裡飼養的一些怪獸,也許是條大蟒蛇,也許是一頭狼,甚至是獅子、猛虎一類的巨獸。
至今,除了那麼極少數人能打敗野獸活下來,其他的人一旦被選中了參與鬥獸,無疑是等於宣判了死刑,所以衆人都極爲恐懼,連大狗也是心驚膽顫,因爲這個是柯東生等人隨機抽選的,天知道這些傢伙會選誰。
不過,我知道這也許對我來說就是一道新菜品,想不吃都難了。
我暗叫頭疼,看來要在死亡工廠活下去,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啊。
但是現在我已經沒有退路!
當天晚上,廠裡的保安像驅趕蒼蠅一般用槍押着衆人往鬥獸場走去,鬥獸場有點類似於古羅馬的那種感覺,四周是高牆,保安們分列而站,對他們來說,每個月的這一天無疑是最有意思的。
衆人站在廣場內,等待着黑寡婦的點名。
“這次咱們改變了賽制,一次性挑選二十人,分成兩撥,進入鬥獸場,活下來的一方,才能挑戰鬥獸,規矩我想大家都懂,所以勇士們,命只有一條,只有最後活着的人,纔有資格在死亡禁區生存下去。”黑寡婦那冰冷的聲音在鬥獸場的上空迴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