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張大川感到肚子一突一突的,那是對方的囧囧在他的直腸裡的突跳,最後,他的肚子就要被頂破了……他嚇得“啊”一聲,就坐起身來,手足一片冰冷,肚子很餓,全身也到處是奇怪的刺疼,就像有一把鈍鋸在鋸着他的脊椎骨。
透過窗,可以看到外面天色剛剛微明,才清晨四五點的樣子,而他蜷縮着,睡在牀邊本來用以做飯和放雜物的光光的木牀板上,身上只蓋了一條薄被,難怪會冷呢!而他溫暖和熟悉的小牀卻被一個不認識的修長身軀霸佔着,那人甚至孩子氣地擁着原本放在窗臺上的一隻毛絨小熊,白白的臉枕在小熊的屁股上,而他自己的屁股也撅得高高的。張大川有瞬間的疑惑也有些好笑:這誰呀?不過看來也是個男孩子,怎麼就像小姑娘似的抱着小熊睡呢!
過了一會兒,昨晚的一幕幕纔像潮水般涌來,“不——”張大川就抱住了頭,發出低沉的傷獸般的聲音,這一瞬間,他真想就此死去,但他另一個念頭卻更快地襲來,這是學校,天一亮就會有學生和老師陸續趕來上課了,這麼齷齪的事他不能讓學生們看到!
“快起來,要天亮了!”張大川顧不得再去仇恨什麼後悔什麼,甚至於顧不上極度不適的身體,順手從牀邊拿起一件厚衛生衣往身上一套,就起牀了,然後一巴掌拍在林可鍾撅得高高的屁股上。
“二叔,嗯——太困了,人家還要再睡一會兒嗎……”林可鍾把一隻眼就睜開了一道細縫,似夢似醒地還以爲是在南方的家裡呢,撒嬌地道,眼睛跟着也又閉上來了,但不過一秒以後,他就覺得不對了,倏地就坐起身來,呆呆地看着這間破敗簡陋的宿舍。宿舍裡共計有一張小牀,一個光牀板,用以做飯和放雜物,還有一套課桌椅,最後,還在宿舍的最角落裡有用泥巴壘起來的一口小土竈和簡單的鍋碗。
憶起昨晚的事,即使因此虧待了肚子,林可鍾仍然有些小得意。在城裡,他被二叔被歐叔甚至被甘鈴那醜裡八嘰的鄉下丫頭,都給吃得死死的,可到了這,到了張大川和張大川一家面前,他卻顯得那麼聰明和能幹,把明明比他更壯更有身材方面的優勢的張大川給吃得死死的,油然而生的優越感下,他想,也許真在這兒支教也不是那麼難熬的一件事!
在學校前面的井邊,張大川就着冰冷的井水,已經稍微清理了滿身的狼藉,甚至還用毛巾往自己身上狠狠搓了幾回,好讓冰冷的身體趕快回暖。他並不想生病,尤其是在林可鐘面前生病。然後,他又打好一盆水回來,進屋就看見林可鍾擁着被子還坐在牀上,就有些遲疑地道:“要不——你先洗!”他不是要討好也不是真地大度得忘了眼前人的卑鄙無恥,但他想的簡單,他是怕林可鍾彆扭起來,萬一在學生們上學前都沒準備好,那可如何是好?!
林可鍾注意到了那不再黑紅而變得慘白的臉。他是經歷過同xing間的xing事的,他很清楚他昨晚行爲的後果,跟和女人的親近不同,那樣的親近,縱然再激烈再狂野,也不會帶來什麼真正的傷害。張大川想必是受傷了,居然還這麼逞強,居然還在傷害後的第二天一早就表現出近於關懷的意思——這樣的張大川,不知道該說是傻得可愛還是可笑,但無疑的,這樣的他又奇異地勾起了林可鍾某些殘忍的慾念,就像高高在上的王,帶着優越感去欺侮、掠奪屬下的臣民一樣。他纔不管張大川再來一次是不是受得了,他只是想要!
林可鍾坐在牀上,忽然就勾勾手指,表情輕佻地道:“來——過來,到我這兒來!”
張大川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傻楞楞地就走了過去:“求你快點起來吧,俺——啊!”一句話沒說完就變成了驚喘,林可鍾拉着他的胳臂猛一使勁,就把他壓在了身下,紅軟的薄脣,也在同一時間壓上了張大川厚朴的蜜色的脣瓣。
張大川這才慢一拍地明白過來,他想掙扎想反抗,但林可鍾一句話就制止了這一切。林可鍾說:“要是再耽誤,你的學生可就什麼都看到了!”
張大川身上本來就只有衛生衣,林可鍾十分方便地就把晨起略冰冷的手伸進了那微暖的懷裡,惡意地摩挲掐弄着觸感良好的胸肌,又揪住他胸前的突起,用細長的手指大力扯弄。但很快,他就覺得不夠,迅速扒光張大川身上的障礙物,貼緊張大川業已赤囧的肌膚,從兩人肌膚相接的地方沁入的涼意,令他顫抖了一下,但緊跟着又滿足似的長吁一口氣。
察覺到林可鍾柔軟細長的掌在他全身遊移,張大川如處地獄。還開着的門窗,門窗外漸漸分明起來的學校校舍,讓他實在怕得不得了,萬一有學生或老師提前來了……
“你的肌肉不錯!”囧囧意味十足的口吻,林可鍾一根一根地撫摸着他身上的肋骨,肌膚因長年在地裡幹活顯得十分黝黑且粗糙,但勝在彈xing上佳,肌肉的線條流暢,跟城裡那些美女或美少年比雖然差了些,但卻另有一種新鮮的風味。
“你能不能快點!”張大川已經顧不得屈辱了,終於開口催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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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鍾一怔,隨即就有些發怒了。他是顧忌昨晚的舊傷,纔想多給他點前戲,想不到對方居然不領情。他坐起身,用蠻力扳開張大川的大腿,擱在自己的雙肩上,兩眼炯炯地細瞧着張大川那暴露出來的身下已然紅腫的幽囧,手指則伸進去由輕至重地繞轉起來:“疼嗎?”
“不!”張大川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而這種將囧囧暴露無遺的姿態羞得張大川本不敢正視他的眼眸,只是滿臉通紅,不住地顫抖着。男人之間的xing事過後,如果時間還沒到,其實也就是麻木。張大川爲自己清理時,到底是羞於仔細看那傷處的,所以到了這時候他才發現囧囧的痛腫難耐,而痛腫難耐的囧囧再被異物刺入,那就是雙倍甚至三倍、四倍……的折磨。“嗯……”從張大川口中發出一絲呻吟,蒼白的臉色、顫抖的四肢、**的雙手,無一不在表明這種非人之痛。
“好象是從這裡進去……”林可鍾裝沒聽到。被寵壞的孩子是最不能被辜負的,只是因爲自己的“好意”對方似乎不領情,他就要報復似的。然後就將囧囧的前端對準他那被自己挺力撐開的囧囧,挺身慢慢地刺了進去,刻意地延長着那種痛感!
“唔……”張大川終於哭出聲來。開始他還在想不能這麼丟臉,但到了後來,隨着那好似燒紅的鐵釺般的囧囧,他終於是忍不住了,他開始哭着求饒,哭着想要逃開這種酷刑。
林可鍾並不以爲意,昨晚張大川第一次哭還給了他點新鮮感,再來一次,又有什麼稀奇了!他討厭男人哭,所以他乾脆伏下身,用自己的嘴堵住了這煩人的哭叫,然後,粗重地喘息着,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頂進去,盡情享受着那緊窒的內壁,盡情享受着人生中這不是第一場、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場的囧囧刺激!
張大川,不過是個xing夥伴,管他痛不痛,只要林可鍾自己享受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