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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得不錯呀!你反正是來我這騙錢的,那你就乾脆伺候好少爺,少爺多讓你多騙點怎麼樣!”張大川的腰相對他的身材來說細了點,卻勝在軟硬適中、韌勁十足,這一扭可就扭起了林可鍾的慾火。畢竟來這個西部縣城也有五天了,他還沒開過葷呢!而他的酒精度也隨之而低了些,有片刻難得的清醒,他就想:他這是幹什麼呢?一個黑大個而已,就算這黑大個跟甘鈴一樣的會裝傻、裝純潔,可也犯不著用自己的身體作代價懲罰對方吧!況且僅就兩個人的長相而言,他這麼做完全是他自己吃了虧,實在不上算。
但另一方面,於**上,像林可鍾這樣的公子哥兒原本就沒什麼道德觀念,雖說對方是男人,可他以前就上過幾個漂亮少年,只要性致來了,男人女人的區別其實不大,反正都是玩玩麼。況且在那個年代,廣大人民普遍認爲只要是騙子、小偷、強盜,抓住了就該打死,打死這樣的壞人不算犯罪。傻大個既然出來行騙,那他隨便怎麼著傻大個都不爲過,況且,他還不信了這種事傻大個敢報案?!
“你……”雖然不太知男女之事,雖然不知林哥鍾爲什麼叫他騙子,可同爲男人,對於騎在他腰上的興奮他還是能感覺到的,一陣茫然的屈辱後,“開玩笑的吧……俺……是男的……求求你……別……”雙脣卻有些顫抖了。林可鍾可是漂亮的城裡人,而城裡人想什麼、幹什麼,他們這些鄉下人可猜不到!難道他真地要……張大川完全不敢去想那種後果,也一時沒那急智,想到他滿身的力氣其實是可以跟城裡人對抗的,只一味乞求著。
“幹嗎不要!你跟甘鈴串通一氣不就是爲錢嗎?少爺願意給你更多的錢,你不是該高興纔對嗎?”林可鍾混沌的腦子裡也知道不是這麼回事,甘鈴再蠢,也不可能說派個黑大個來勾引人吧!但是,**已經產生,黑大個顫抖害怕的樣子更奇異地勾引著這種**越燒越旺,那是和柔弱的女人或美少年**時截然不同的掌控一切的快感。
而張大川的外衣舊是舊了,卻是張母用了最好的自織布做成的,十分結實,他弄了半天也沒脫下來。林可鍾煩了,乾脆用撕的,撕破了張大川的外衣。
“你瘋了嗎?”長年不沾酒的張大川即使有天生的酒量,到底是比不上常年泡在酒吧裡的林可鍾,但,清脆的裂衣聲卻壓斷了張大川緊繃的神經上最後那根弦,張大川像根棍子似地一下子挺起來,竟把林可鍾也頂得從他身上摔下來,踉蹌著向後倒去,好不容易纔站穩。張大川反手一巴掌就打在林可鍾洋氣的臉上:“俺可是男的!你這個瘋子!”
林可鍾被打懵了,不得不說張大川的手勁是大的,當時林大公子就感覺耳朵裡嗡嗡作響,眼前金星亂飛,本能地就往後退了幾步。隨即,自覺已經佔領了道義至高點的林大公子,就升起了極大的屈辱感:“呸!你們這些騙子不是爲了錢什麼都肯賣的嗎?你裝什麼傻!小心我把甘鈴和你一塊兒送公安局去!”
甘鈴?!張大川終於意識到對方口裡的甘鈴就是帶他來的漂亮師妹,但,他爲什麼這麼說?難道說漂亮師妹得罪了他,還是有把柄落他手裡!難道,漂亮師妹帶他到這裡來,並不是因爲眼前這個人要還他修自行車的錢,而是因爲受到了脅迫,偶爾發現他這個老同學就向他求助!難怪甘鈴一送了他來,自己倒是先走了!
“怕了嗎?你敢替甘鈴到我這來騙錢,就得先考慮一下後果!”託張大川那一巴掌的福,林可鍾原本高漲的**就已經褪下不少,但,他林大公子既然看上了,那就一定要做到底,不管對方願不願意,也不管他自己還有沒有興趣,因爲這關係到林大公子的面子!
“你……爲什麼要那麼說?甘鈴不能騙你的錢呀,她爸爸是我們縣最出名的養雞專業戶,很有錢的!”拼命的搖頭,張大川剋制著上涌的酒意,盡力口齒清晰地說。
“呸,甘老西那也叫有錢!也只有像你這種成天窩在西部貧困地區的醜男人,纔會認爲甘老西有錢了,比起我們林家來,甘家也就是剛夠溫飽的水平!甘鈴騙了我十萬,她答應過錢債肉償,到頭來卻反悔,送了你這麼個傻大個來!”林可鍾信口開河。剛纔被打懵了,雖然恨得牙癢癢的,但他卻不敢繼續再對人用強!當然,林大公子不可能只帶甘鈴一個小丫頭片子就來了遙遠的西部,他的保鏢們就住在左邊的三間房裡,右邊則是甘鈴的客房。但叫保鏢幫這種忙,林可鍾還拉不下這個臉!
看張大川不甚相信的樣子,林可鍾轉了轉眼,拿起一旁的座機,就拔通了甘鈴房的內線電話:“喂──甘鈴嗎?你找來替代美女的男人就這素質嗎?居然不樂意陪我!”
張大川聽不到電話那頭的甘鈴怎麼回答的,卻見林可鍾反手把電話塞到了他手裡,說:“你自己問甘鈴!是不是她找你替代美女陪我的!”
張大川木然地把耳朵帖上電話機,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了漂亮師妹歉疚的聲音:“對不起呀,張大川,開頭林少爺本來要找美女的,我後來就上街隨便找就找了你。林少爺人是有點小壞,脾氣還好,你只要順著他……”
“啪!”甘鈴下面的“……的話說”,還沒說完,電話竟是掛了。
張大川到底不是真正的傻子,漂亮師妹再漂亮,但爲這種事去替她,那就太不值了。他竭力忍著目眩的感覺說:“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也不管俺的事,憑什麼要俺代她!俺是男的!”
“哼,你不替當然可以──可小婭呢?就是你不管小婭,結果她死了!你要忍心讓甘鈴事後也想不開,也去尋了死的話,那你,就儘管離開吧!”雖然剛纔只是聽張大川說了些醉話,但那個被張大川已經提過幾遍的小婭,明顯是他心裡的傷,看他哭那麼傷心就知道了。哼,林大公子倒要看看這傻大個是不是真就對小婭那麼好!
張大川驚呆了。是呀,小婭,七歲的小婭,常常貓在教室外偷聽同學們上課的小婭,不會說話一見他靠近就像受驚的小鹿般飛快逃走的小婭……要是他當時不自作主張,上小婭家想說服他爹送小婭上學,小婭爹也不會說等治好了小婭的啞巴病就送小婭去,後來,小婭爹果然找人來替小婭治病了,但那不是醫生,是醜陋的老神婆,老神婆到底是沒治好小婭的病,卻推說小婭的心不誠,讓大神召去了……這也算是他,間接害死小婭的吧!
雖然還是這豪華套間,雖然還是面對著可惡的林大公子,張大川卻恍恍惚惚回去了小柳村,又看到了村外暮靄重重的一方孤墳。因爲是早夭,小婭連進祖墳的資格都沒有,小婭爹最後就隨便找了塊荒地,把她葬在了那裡……
林可鍾敏銳地捕捉到了對方的失神,於是就得意一笑,上前輕輕扭住了張大川的雙手,張大川果然沒有反抗,再等林可鍾摸索到他的褲子時,發現那裡竟是沒有系皮帶或褲腰帶的,很方便地就連著裡面大大的花褲衩一起,一把就給擼了下來,團成一團,隨手扔到了一邊。“不過,這麼苕大的花褲衩,真有夠土的!”林可鍾想,然後戲謔般一把掐在了張大川**的臀肉上,並用力扭了兩扭。
張大川卻似是被定住了似的,對林可鍾這種侮辱性的動作視若無睹!林可鍾怕他反悔,很利落地就緊緊扶著對方**的腰,往前就是一頂!“唔──”就像有火紅的烙鐵將他的身體一劈兩半,張大川雖然仍在黯然神傷地遊於物外,但這下也被生生地拉回了神智,發出了一聲極短促的悶哼。然後,他才後知後覺地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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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黑大個人不好看,常年幹農活的身材卻手感十足,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跟條死魚似的,沒有丁點反應,真叫人掃興!但,對自己用一通簡單的謊話就騙倒了這樣一個比他還壯的大漢,林大公子還是充滿著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在城裡時,二叔、歐叔總說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在西部農村,他卻能輕易騙倒這傻大個,說明他的腦袋瓜子其實還是不差的。此刻極度的興奮,讓他對其實這並不太符合他審美口味的黑大個愛不釋手!
可他那裡緊得讓林可鍾都有些難受,於是中途從冰箱裡找了點酸奶,給他抹上,讓他那裡變得更容易進出的林可鍾是下了狠勁地在糟蹋人。反正事後決定給錢了,五千塊,不算多,但這兒可是西部,這就算高水平消費了,這鄉下騙子算是一次就撈飽了,林大公子要不充分享受一把,不就便宜他了!
夜深了,張大川就在這非人般的痛楚裡,時昏時醒,整個人猶如身處地獄一樣!但他一面恨得牙癢癢,一面卻在心裡傻傻地笑了,這就好,小婭,是老師對不起你,是老師害死了你,老師是該受到懲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