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來最高的神逗留在金剛女的裡,所有佛祖的身體,語言,知覺都體現於金剛女。”
看完了卡瓦輪寺的羊皮卷手抄本《時輪經》,洛桑對翻轉法則全理解了,《時輪經》介紹的高級灌頂修行儀規,其淫蕩程度把色狼都驚住了。
怪不得《時輪經》如此神秘,原來這真是本不能公開的修行知道奇書,一旦《時輪經》被大衆知曉,那寶像莊嚴的喇嘛們的聲譽將受到極大的傷害。
來到卡瓦輪寺的第八天,當洛桑走出恩扎格布大喇嘛的禪房時,菩提塔下打坐在百十個喇嘛。
看到洛桑的半頭白髮,扎爾額尼大喇嘛竟面露歡喜,帶領喇嘛們唸誦經文爲洛桑祝福。
真是奇怪了,洛桑頭髮都白了,喇嘛們爲什麼高興?
“當白頭髮的法王降臨時,所有黑帽法王都會黯然失色,世界將陰陽翻轉,乞丐將成爲輝煌的世界最高統治者。”喇嘛們唸的經洛桑聽了幾句就不聽了,真是神秘,藏傳佛教的經文裡怎麼淨這些東西?他的頭髮是愁白的。
白頭法王,怎麼聽怎麼象說一種鳥。
來到白殿坐下,見禮已畢,洛桑才知道這些喇嘛都是從卡瓦輪寺另兩個寺院趕來的,還有兩個寺院的活佛。
洛桑掃了一眼,活佛的修爲都只是六、七重境界,看他們帶來的“高手”,也多是五、六重境界,與卡瓦輪寺齊刷刷的八、九重境界相比,都是些陪襯。但是,這些人都趕到卡瓦輪寺來是爲了怎麼?不是都來看自己的白頭髮的吧?
“今年的七月法會,前藏的多位活佛要來,上個月得到消息,有一位自稱佛王的也要來,叫他們來是爲了提前做準備;卡瓦輪寺從來沒有如此熱鬧過,佛祖慈悲,希望他們能給卡瓦輪寺帶來吉祥。”扎爾額尼大喇嘛說這些時,面色安詳,有洛桑這個白頭法王在,他心裡安穩的很。
洛桑卻好奇,卡瓦輪寺連神仙都來不了,這個佛王怎麼敢進來?“那個佛王是什麼來歷?”
“據說是蓮花仙子轉世,原始古佛的弟子。”
“原始古佛是什麼?我怎麼不知道?”洛桑還是奇怪,怎麼佛越來越多了?
“我們也不知道,都是佛王自己說的,據說佛王在前藏和康藏已經買下了三座寺院,這次來卡瓦輪寺,也是想在這裡買下個寺院作爲傳法道場。”扎爾額尼大喇嘛說着,也有些擔心,說到錢,卡瓦輪寺不算多也比一般寺院厚實,藏北這塊地方本來就是卡瓦輪寺的地盤。就是有些小寺院也都在卡瓦輪寺能控制的範圍內,真讓外面的大寺院滲透進來,也是麻煩。
既然都不知道,就沒必要操心了,原始古佛一定是佛王爲了自擡身價的虛構,要不然怎麼稱王?有錢的佛王,洛桑更不放在心上了,比有錢他是最不怕的,有錢人他也見識過,就是沒見過有錢的佛王;真鬥起來,洛桑隨便勾勾指頭,就會有人把腦袋伸過來讓他敲。
狂人什麼時間都有,總想高出古今一切人上,比起修爲,洛桑神仙也不怕,會怕一個有錢的狂人?
“不必在意錢的事情,”洛桑斟酌着說,“不就是想買寺院嘛,這裡有什麼寺院能讓他們買的?就是買了又能怎麼樣?卡瓦輪寺傳承了六百年,小風翻不起浪的。”
說完,洛桑就起身離開了;他現在和卡瓦輪寺的關係很微妙,這裡的千餘名僧人怎麼說也是股力量,況且又不用自己出錢養活,不用白不用;雖然現在還看不出有什麼大用,但還是要保持好自己的神秘感,這話就要說得神秘些,越空越好。
還有十多天才到七月法會,洛桑想去看看牧村的朋友們,但是先要把跟自己來的人照顧好。
崔海潮一來就進密宗修道場修煉,因爲剛加說他是洛桑弟子,他在卡瓦輪寺很被人尊重。
當洛桑帶這趙鷹進到崔海潮的修煉洞時,這個曾經的殺手正在不耐煩,他什麼時間能坐如此長的時間?
“出來散散心吧,海潮兄,這樣的事情是勉強不來的。”洛桑笑呵呵的把崔海潮叫出來,也讓他解放了;原來他是看到喇嘛們對洛桑那麼尊重,把落了洛桑和自己的面子纔要求進來修煉。
他那裡知道這一進洞最少也要十八天才能出來,多的就七十二天甚至是幾年,等知道這個規矩已經晚了,有洛桑的話當然就沒問題了,人家洛桑是神仙。
“師父,怎麼幾天不見,頭髮白了?這樣看起來還挺酷,讓大姐看到,該心疼了。”
“海潮兄,說過不要叫我師父,咱們是兄弟,最好隨便些;洛桑既然答應帶你修行就會認真的。”
“那不行,我知道規矩,說拜你爲師就要守規矩,這點規矩也沒有,那修行中的規矩就更容易亂。”崔海潮的話聽起來也有道理,洛桑就不再說了。
“海潮兄,你修煉也有半年了,境界也有了,怎麼樣,後悔嗎?是不是太枯燥了?”
“師父,海潮是半路出家,世界上該見識的也見識了,該享受的也享受了,沒什麼後悔的,人活着本來只是個過程,我只是想實驗一下另一種活法,有人說活着是爲了別人,有人說活着是爲了自己,有人說活着是爲了吃飯,有人說活着就是爲了繁殖,還有人說活着就是在等待死亡,你說活着是爲了什麼?師父別笑,前年我還差點出家當和尚,沒想到跟了個師父不是和尚卻是個大喇嘛!這樣好啊,至少喇嘛比較自由,師父,他們說你是活佛,活佛到底是什麼意思?”殺手明顯是在找刺激,洛桑看看崔海潮,也看看剛加,連趙鷹也在等待洛桑的回答。
“這個問題實在說不了,海潮,我活着很簡單,只是爲了活着而活着,死了就享受不到這個世界的精彩了,其實想活着本來就不容易。”洛桑說到這裡,想着自己爲活着做的努力,竟羨慕起身邊人的輕鬆了;“不說這些了,每個人都有活着的理由,只要不去傷害別人的生存、不干涉別的生命就是好,對於佛教,我只喜歡一句話,衆生平等,雖然他們不是真正的在這樣做;對於道教,我也只喜歡一句話,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雖然現在道家都很封閉;儒家嗎?說的很明白了,未知生,焉知死?未能事人,焉能事鬼?,但是他們只是在說而已,所以,不要聽別人胡說,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行。至於活佛的意思,你可以問問剛加和趙鷹,他們現在比活佛也厲害,都是想象着神秘,真到了那一天,也不過如此。”
崔海潮想了想,又問了另一個問題:“師父,聽說你有幾個仙女朋友,什麼時間也讓我見見?純屬欣賞啊,師父莫怪。”說了半天,殺手還是沒忘了老本行。
洛桑很滿意這樣的談話氛圍,他們這時已經來到修道場的前殿坐下,剛加已經在這裡擺上飯菜,天黑了,洛桑來這裡找崔海潮吃飯。
“真想見現在就能見,只不過看過後不要起歹意。”
“真的?”殺手正在疑惑,趙鷹已經在洛桑示意下關了殿門。
在殺手和剛加面前,黑玉扳指又一次開啓了,洛桑叫出來了吉祥天女和暗夜精靈。
剛加看到吉祥天女,第一個反應就是跪下行禮,把崔海潮也帶着跪下了,但是那眼睛卻不斷掃描着天女的三圍,讓吉祥很不滿意。
洛桑嘿嘿笑笑,感覺着吉祥天女的快速進步,心裡卻在思量着她與南天王有沒有勾結。
“天女,來來,給你介紹幾個朋友認識,他們都是你的崇拜着,怎麼樣,這幾個小夥子漂亮吧?”
“你真無聊,漂亮不漂亮與我有什麼關係?你張了白毛卻是最漂亮的,洛桑,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不要太難爲自己。”吉祥只瞄了那幾個一眼,就飛到洛桑頭頂上撫摩着他的白髮,讓崔海潮看直了眼,剛加也愣了,這個真的是護法女神吉祥天女嗎?
“裡面出什麼事情了,我看你的四世佛整天在忙活,好象很緊張的樣子;洛桑,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個世界與你關係很大,要小心啊。”吉祥似乎看出了什麼,洛桑應酬着,心裡在衡量着真假。
反正瞞不下去,還不如讓她也參與,正好檢驗一下吉祥對這件事情的認識程度。
恩扎格布也出來了,現在的四世佛就如天神一般,手中揮舞着五股降魔杵,身上縈繞着吉祥白光。
剛加竟不認識自己的師父了,洛桑也沒介紹,恩扎格布看了看剛加,又看了看周圍的一切,知道洛桑來到卡瓦輪寺了;但是他很快就拋開了這一切,他現在已經是半個佛了,境界高了牽掛的就少了。
恩扎格布剛從裡面抓出了一個厲害傢伙,八寶玲瓏瓶一閃,虛空中出現了一個將軍。這個將軍面黑體壯,手持狼牙棒,背後是一個錦囊;雖被禁錮了身體,卻依然不屈,在不停的叫喊着什麼。
“你是誰?有名字嗎?”洛桑看着眼前的這個俘虜,也佩服他的勇猛。
但是,語言又成了障礙,洛桑沒辦法聽懂他說的話。
洛桑伸手從他身上取下錦囊,卻發現是另一鐘不認識的文字,周圍的人都看過來,也沒一個人認識。
把那將軍送進黑獄後,吉祥天女也加入了恩扎格布的行列。
關閉了善惡門,收起黑玉扳指,洛桑微笑着問殺手:“怎麼樣?仙女漂亮吧?海潮,有什麼想法嗎?”
崔海潮仔細看着洛桑:“師父,海潮只能說佩服,看來我是跟對人了,想我以前還對自己的名號很自豪,現在才知道真正的色狼是什麼意思;師父,你的二奶竟然是仙女,還藏的那麼隱秘,大姐就是張一百隻眼睛一千隻手也看不到摸不着,高,真是高。”
洛桑沒想到二奶殺手會這麼想,吉祥天女竟被他看成自己的二奶了,黑玉扳指竟是自己的藏嬌金屋!
真是什麼人也有,洛桑也不解釋:“好好修煉吧,你也會有這一天。”吃完飯,洛桑丟下這句話就獨自離開了。
今夜沒有月亮,漫天星斗自由的閃爍着,向草原上的生命展示着自己的燦爛。
山口處,尼瑪堆上的彩布和經幡旗在黑夜裡飄搖。
芒瑪河邊,洛桑坐在一片草地上等神仙駕臨。
身邊閃爍起青濛濛的煙霧,洛桑知道自己等待着的人來了。
月光菩薩俏然出現在草地上,那輕盈的身子沒壓倒一支黃花,藕色長裙下,蓮步輕移;穎穎目光中,包含深情,風一樣飄了過來。
“這幾天又遇到什麼事兒了?怎麼頭髮也白了?”月光菩薩伸出右手,雲袖飄落,現出半截凝肌,玉手如溫,輕觸着白髮。
“月光,等你很久了。”洛桑說的很久也就是十多分鐘,但卻大有含義。
真等了很久的是人家月光菩薩,他這一句把是都推脫了。
走在芒瑪河邊,身邊的河水潺潺流逝,洛桑鼓了半天勁終於牽住了月光的手。
這一握的感覺還真醉了色狼,月光只輕輕橫了他一眼,把他的半邊身子也看酥了。
所謂先握手,再摸肘,眉來眼去看火候。
色狼的手開始不規矩的在月光寬大的雲袖中徘徊,輕撫着仙女的玉腕,陶醉一會兒那柔滑,終於纂住了雲袖下的修肩。
月光竟沒反抗,只呻吟一聲把身體軟了過來。
色狼丟掉了尊重的畫皮,把月光緊緊勒在胸前,順着仙女後仰的香柔脖頸吻上去,尋找着四處躲避的喘息紅脣。
四脣相接,月光舒展雙臂抱住洛桑,芒瑪河邊,兩個神仙漸坐在草地上。
色狼把仙女橫抱在腿上,面對着吸引自己很久的玉體,竟不敢十分放肆,左手在肩背處滑動撫摩,右手還在雲袖內享受着溫柔。
“月光,洛桑有什麼能耐,怎能得仙女垂青?”
“不要說垂青,月光應該謝謝你讓我知道了牽掛的滋味,再不想清淨了,清淨了千百年早夠了,洛桑,我還是想叫你玉琅,那個名字好。”
“叫就叫吧,你喜歡就行。”色狼說完,又吻住那甘甜處,手也試探着往胸前移動,。
仙女的衣衫給色狼了方便,寬大的雲袖盡處就是嬌柔的軀體,入手處只一抹絲綢裹胸;閣着輕薄的絲綢,色狼按壓試探着,終於緊握住那挺拔。
洛桑生怕自己太心急了,褻瀆了仙女沒什麼,讓月光感覺自己是色急之人卻太也無趣。
仙女到底還是女人,這不是在夢裡,也開始害羞起來,從衣服上按住色狼的手。
“玉琅,你真不是騙我?”
不是纔怪,洛桑心裡卻不敢這麼想,他生怕月光現在還能探察自己的思想,又把她的嘴封住了,手緊握着,讓月光又呻吟幾聲;菩薩就是再厲害,在意亂情迷時總不能分心二用吧。
好半天過去,洛桑終於得嘗所願,解開了月光的裹胸,拉開衣襟品嚐着菩薩的禁體。
這刺激太大了,月光在呻吟,渾身顫抖扭動,粉面如雪映紅梅,口中飄出的都是“玉琅。”
洛桑也熱血沸騰,卻壓抑着自己,不敢真的莽撞,全部文章只做在上身。
當月光依偎着洛桑喘息時,也就不管留戀着胸前美好處的爪牙。
“玉琅,不要再進去了,我每天也在這裡等你;也不要再貪戀紅塵,在草原上不好嗎?”心與心捱得太近常會感到痛楚,月光以爲自己已經和洛桑心靈相通,關心着他的今後;“不要再爲別的事情操心,看到你頭髮也白了,究竟是爲什麼?”
色狼正在體會仙女的美好,現在被拉回到殘酷的現實中,他現在生命都沒保障,不操心怎麼行?
“我還是不明白,月光,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洛桑比天上的神仙都好嗎?”
“你是真的喜歡我,不象神仙們只想與我雙修,也不象凡人只爲一時偷歡,你心裡有我,我知道。”月光勉強擡頭看着洛桑的眼睛,“誰也瞞不過我,玉琅,做菩薩是很累的。”
“爲什麼你知道我的心裡有你,月光,你能知道我心裡想什麼?”洛桑故做驚異,**的手也規矩了;這只是爲了裝的更真實,有今天的結果是這個色狼針對這個菩薩量身打造的記憶,他怎麼能不瞭解?
“我能知道你內心深處的想法,玉琅,千萬不要騙我,誰也騙不到我,我就是會脫夢的神仙,當然也能知道做夢的人在想什麼。對我好,我知道,對我不好,我也知道。”月光說起來,很自豪。
洛桑卻憐憫的看着她:“那樣活着不是很累嗎?”
“所以被你這個色狼迷住了。”月光說着,主動獻上紅脣,雙眼迷離猶如夢幻。
色狼的手又把她拉近自己,揭開自己胸前的衣服,把兩個軀體緊貼在一起,把仙女刺激到迷亂。
“月光,這樣不公平,我的思想你知道了,你怎麼想的我卻不明白,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仙女們下凡沒幾個能長久的,也許那天你玩膩味了就突然消失了,沒了你我可怎麼辦?”
終於,色狼露出了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