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知道此事已經敗露了,於是想把素衣藏起來,可是素衣不依不饒的跟她糾纏在一起,一直到了曼青的人進來,正好抓到了寒冬和素衣糾纏在一起。
於是曼青的人將素衣和寒冬帶到了大殿上,此刻的素衣已經奄奄一息了,她看見曼青之後,終於安心的暈倒了。
可是曼青卻十分的心疼,她看着暈倒的素衣,不由得流下來眼淚來,然後看着謹皇太妃質問她說:“是你嗎?把素衣關起來了。”
謹皇太妃也完全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她還以爲是曼青故意找茬,真的不知道素衣真的在自己的宮殿當中。
於是謹皇太妃看着寒冬質問她:“這是怎麼回事,爲何素衣會在這裡?”
而寒冬則是假裝很冤枉的說:“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此刻素衣昏迷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等她醒了在說,於是曼青派人將素衣帶回去,然後走之前對謹皇太妃說:“等素衣醒來,所有的事情就全都知道了,而寒冬是絕對不能饒的。”
謹皇太妃被曼青這麼一說,也有點害怕了,她一直對着曼青趾高氣昂的是因爲知道曼青的錯處,可是如今被曼青抓到了自己的錯處,這豈不是再也不能對付曼青了。
此刻玉靜也慌張了,若是寒冬將自己供出來,豈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還好寒冬也知道該怎麼辦,就咬死了什麼都不知道,所以謹皇太妃也只是將寒冬關起來,等着素衣醒來一起對峙。
素衣被帶回儲秀宮之後,曼青就找了太醫給她醫治,還好素衣的問題只是餓的,不是其他的大問題,好好修養就好。
而此刻皇上也醒了,聽林公公說起早上的事情,不由得嘆口氣:“難道真的是謹皇太妃將素衣關起來了。這是爲何?”
皇上想不通此事,其實不僅是皇上想不通,想必這宮中的人全都想不通吧,謹皇太妃要是想對付一個小宮女何必用這種手段呢,豈不是髒了自己的手。
於是皇上去了後院看曼青和素衣,此刻的素衣還在昏迷,而曼青則是十分的傷痛,她看見皇上過來了,立馬走到皇上的面前跪下來:“求皇上做主。”
看曼青的神情,確實是很委屈。
而皇上又看了看昏迷的素衣,看起來十分的憔悴,於是對太醫說:“好好診治。”
有了皇上的話,即使是給小宮女診治,這些太醫也會更加的用心的,皇上將曼青扶起來,然後兩人一起坐在椅子上。
“原來真的是太妃娘娘做的?”皇上問道。
曼青點點頭,早上發生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全宮中,這件事就是謹皇太妃做的無疑,不然這壽康宮中除了她,還還敢做這種事情。
而皇上看着曼青的神情,也從心裡覺得難過極了,真是沒有想到,太妃娘娘竟然會做這種事情。
皇上還要去上早朝,於是看了一眼素衣就走了,而曼青則是一直陪着素衣在後院中。
靈兒則是跑前跑後的張羅着,做起了之前素衣做的工作。
“娘娘,剛纔娘娘應該在皇上走之前,求皇上一個恩典的。”靈兒對曼青說道。
也許曼青是被悲傷衝昏了頭腦,竟然忘了讓皇上懲罰謹皇太妃,可是自己說了也不一定有用啊,謹皇太妃畢竟是長輩,皇上不一定會下手的,而且素衣不過是宮女,皇上難道還能爲了一個宮女,連母子情分也不要了。
“罷了,等素衣醒來,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偌大的儲秀宮,全都在等着素衣醒來,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在壽康宮中,玉靜也坐不住了,但是寒冬是被謹皇太妃秘密的關起來的,玉靜根本無法接近,即使是想說些什麼也近不了身,這該如何是好啊。
玉靜早就急死了,這時候還被謹皇太妃叫去說話,哪裡還聽的見謹皇太妃說什麼,不過都是在逢場作戲罷了。
“你素來聰明,你告訴哀家,這件事情會不會是皇后設的局,不然這壽康宮誰敢私自將素衣綁起來,而且寒冬也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除了是皇后自己做的,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
謹皇太妃讓玉靜幫她分析一下,這是她能想到的結局。
玉靜這麼一聽,心裡不禁竊喜,原來謹皇太妃不僅沒有懷疑這宮中的任何人,連寒冬都沒有懷疑,還是在懷疑皇后,這樣倒好,就順水推舟,將所有的事情推到皇后的身上就好了。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不然爲何會出現的如此巧妙。”玉靜說道。
謹皇太妃本來只是自己的猜測,讓玉靜這麼一說,好像是真的成了真的了。
“可是寒冬能搶先一步要帶走素衣,說明寒冬還是知道此事的,這個寒冬,真是讓哀家不省心。”
謹皇太妃剛剛說完不懷疑寒冬,這一扭頭又開始懷疑,讓玉靜有些詫異,可是又無話可說,於是看着謹皇太妃說:“娘娘,其實這件事也沒有什麼難的,若真的是皇后自己做的,只需要嚴刑拷打她宮中的人即可。”
玉靜想讓儲秀宮的人自己招供,這件事就是無中生有罷了。
可是謹皇太妃卻搖搖頭,素衣已經成了這樣,若是在審問儲秀宮的人,怕是皇上也不會同意的。
“罷了,反正此事與哀家無關,還是等素衣醒了再說吧,若真的是寒冬做的,那哀家也不會偏袒他的。”
謹皇太妃確實想不同爲何會在她的宮中發生如此事情,尤其是寒冬還牽扯其中,謹皇太妃也不知道是否該信任寒冬。
這個時候,謹皇太妃準備午睡去了,於是玉靜買通了宮人偷偷的去看寒冬,現在的寒冬情況還好,只是被關起來,並沒有捱打。
寒冬一看見玉靜就好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激動的抓着玉靜的手,卻被玉靜甩開了。
寒冬的心有些涼了,然後問玉靜:“公主來找我是爲什麼?”
玉靜問寒冬:“那日你明明可以不用去的,你爲何過去,豈不是讓人抓到了現行。”
其實寒冬也很後悔,本來可以將此事推到謹皇太妃的身上,這一下倒好,反倒是害了自己了,只是那日她真的很想將素衣轉移,纔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誰想哪個素衣拼着最後一口氣也要拖住自己呢。
“這都是我的命啊。”寒冬想到自己纔剛剛做了壽康宮的掌事宮女,前途無可限量,卻好端端被素衣給毀了。
玉靜看着寒冬,只是覺得她不爭氣,連自己也被連累了,不然自己怎麼會如此的憂心。
“公主,你要救我啊。”寒冬對玉靜說道。
可是玉靜卻笑了笑看着寒冬,若是寒冬還是當初的寒冬還好,那至少還有些利用的價值,可是如今是一點的價值也沒有了,還會連累自己,自己爲什麼要救她呢。
但是玉靜還得保證寒冬不把自己共出去才行。
“其實寒冬,你還有一個保命的辦法,我告訴你啊。“玉靜將謹皇太妃的猜測告訴了寒冬。
於是寒冬也就明白了玉靜的意思:“你是讓我污衊皇后,說是皇后自己做的此事,說我是皇后的內應。“
玉靜點點頭,這個寒冬還是挺聰明的,會辦事。
可是寒冬知道內應的下場啊,孫姑姑可是直接就被處死了,若是早晚都是一死的話,那就全都別活了。
於是寒冬破罐子破摔的看着玉靜,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公主是要保自己,而讓我徹底的閉嘴嗎?“
玉靜搖搖頭,十分溫柔的說:“自然不是,反正皇后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除掉她不好嗎?“
“除掉敵人當然好,可是我也會死的,孫姑姑就是我的前車之鑑。“寒冬說道。
玉靜確實知道孫姑姑的事情,但是如今之際也只能如此啊。
“若是你不想死,就說那日只是巧合罷了,反正咬死了是皇后做的此事就罷了。“玉靜繼續說道。
寒冬想了想,看着玉靜:“若是我死了,一定會把公主供出來,所以公主一定要救我啊。“
寒冬與玉靜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也是撕破臉,尤其是寒冬知道自己時日無多,若是真的活不了,那麼所有人就同歸於盡吧,爲何還有救你們呢。
玉靜聽寒冬這麼一說,則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看着寒冬:“我怎麼會不管你呢。我一定會救你的。”
玉靜口頭上這麼答應,誰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啊,可是寒冬沒有辦法,現在的寒冬只能選擇相信她,不然連這一條路都堵死了。
寒冬已經得罪了淑妃,又得罪了皇后,只能靠玉靜來救她了。雖然知道玉靜此人心機頗深,也只能靠玉靜才能活下來啊。
玉靜從寒冬處回來的時候,就開始想辦法先除掉寒冬,不然這個會開口的人,是始終不牢靠的,永遠都沒有不會張嘴說話的人值得信任。
可是寒冬卻不知道,玉靜只是表面上答應了她,其實想的儘快的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