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孟軒將夏月兒攔腰抱了起來:“我也覺得不可能,要不咱試試!”
“我今兒心很不好,沒興致。”某人撇着嘴。
“可是我很有興致,我是病人!”傅孟軒擺出十足大尾巴狼蠶食小白兔的醜惡嘴臉,將夏月兒壓到了牀上。
夏月兒的所有掙扎,全都化爲烏有,衣衫被一件件脫落,傅孟軒用實行行動證明了,他剛纔說自己最近不舉的話純屬胡說八道。
“你……是不是一天不胡扯就渾身不舒坦!”夏月兒嬌喘吁吁,自顧不暇之際,還不忘數落傅孟軒兩句。
傅孟軒笑眯眯地咬住她胸前的一點紅梅……
“嗚——”夏月兒伸手去揪他的頭:“別咬我。”
“遵命。”傅孟軒壞笑,伸手覆上了她另一側的豐盈,由咬改吮,夏月兒愁眉苦臉地悲鳴兩聲,投降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這樣才乖。”傅孟軒得意地勾起嘴角,雙手用力,讓她緊緊貼在他身上。
直到曖昧的氣息慢慢消散,夏月兒靜靜伏在傅孟軒胸口,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彈。傅孟軒戀戀不捨地抱着懷裡柔嫩的身體,十足地意猶未盡,他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如此貪戀夏月兒的身體,他誓,他喜歡的是懷裡這個女人,而不是那完美的**。
一夜酣睡,夏月兒睜開眼睛的時候,牀上已經沒了傅孟軒的影子,看到胸口淡淡的吻痕,她不由得臉上一紅,趕緊把衣服穿了起來。
“小姐,你醒了嗎?”夏月兒才穿好衣服,沐雪便敲響了門,夏月兒趕緊調整了一下面部表,現在她看到沐雪,總有一點不自在的感覺,也許沐雪看到她也一樣。
“進來。”夏月兒把自己收拾妥當,這纔開口讓沐雪進屋。
沐雪推門而入,對夏月兒說:“剛纔白嬤嬤來傳話,說太后給小姐燉了些補品,請小姐過去用午膳。”
夏月兒揚了揚眉毛,冷亦茹又想幹什麼?自從冷亦茹闖到清心殿,要把她抓走之後,她便一直稱病沒有去給太后請安,傅孟軒當作不知道,夏月兒也不想再勉強自己違心地去請安,不想,冷亦茹竟然主動找上門來。
夏月兒一身素淨地出現在慈寧宮,給冷亦茹磕頭:“嬪妾給太后請安。”
冷亦茹淡笑:“月妃來得好快,這宮裡的規矩也都學全了。”
夏月兒垂說道:“嬪妾入宮也有一年了,再學不會規矩,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
冷亦茹不無遺憾地說:“規矩是學全了,對哀家也疏遠了,哀家恐怕是看不到月妃再窩到哀家懷裡撒嬌了。”
夏月兒微微一笑:“嬪妾從前不懂事,太后娘娘恕罪。”
冷亦茹嘆了口氣:“你生哀家的氣,也是應該的,來,陪哀家用膳。”
夏月兒是有點佩服冷亦茹的,在這種況下,竟然還能談笑風生地跟她說話,換了她自己,絕對做不到。
“月兒,你從前不是問過哀家,馬皇后是不是哀家所殺嗎。”眼見夏月兒喝了兩碗補湯,吃下小半碗米飯之後沒有繼續吃下去的意思,冷亦茹不急不徐地開了口。
夏月兒一呆,沒想到冷亦茹會在此時提起這件事來。白凌朝四下招了招手,對宮女和太監說:“你們跟我下去。”
夏月兒不動聲色,在心裡揣測她葫蘆裡究竟賣了什麼藥!
冷亦茹篤定地看着她說:“那個女人是哀家殺的。”
夏月兒皺起眉頭,冷亦茹今日把她叫來,就是爲了說這個!
冷亦茹起身,從櫃子底部拿出一隻錦盒,從髻上拔下簪子,插進鎖眼,只聽喀塔一聲,箱子應手而開,冷亦茹從裡面拿出一份已經略有些泛黃的摺子,遞到夏月兒手上:“看看這個。”
夏月兒打開摺子,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只是一份普通的密旨,讓夏炎將軍進攻鮮國的蘆爾坡。
冷亦茹不動聲色地又遞了一份聖旨給她:“這下看出來了嗎?”
夏月兒噌地擡起頭,不可思議地看着冷亦茹。
冷亦茹淡淡一笑:“哀家就知道,你這丫頭眼毒。”
“這份聖旨是假的!”夏月兒把第一份摺子又認真看了一遍,咬緊嘴脣,她的手開始抖,是她想象的那樣嗎……
冷亦茹補充地說:“夏將軍在蘆爾坡全軍覆沒,賠掉了我昆明國四十萬大軍,而且顯然是掉進了敵人的陷阱,所以人人都說他與鮮國勾結,夏將軍自己,也承認了。”
“爲什麼!”夏月兒不可思議地看着冷亦茹:“爹明明被人騙了,爲什麼要承認!”
“哀家不知道。”冷亦茹淡淡地說:“夏將軍臨終前,才託人將這份摺子送到哀家手上,哀家看到摺子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這份摺子,是馬皇后乾的?”夏月兒立刻將此事和冷亦茹害死馬皇后的事聯繫了起來。
“不錯。”冷亦茹聲音裡終於帶上了一絲陰狠:“那個賤人從前和哀家以姐妹相稱,可她看哀家當時得寵,軒兒又聰明伶俐,生怕先帝會立軒兒爲太子,竟然不惜和鮮國勾結,簡直是喪心病狂!這份摺子,是傅孟德找人寫的。家醜不可外揚,先帝不便出手,所以哀家就做這個壞人,表面上看,傅孟德因爲與夏家交好而受到牽累,失去了太子之位,事實上,他幹了什麼好事,他自己心裡清楚。”
她頓了頓聲,看着夏月兒說:“其實在你模仿楊帆筆跡的時候,哀家懷疑過你,你是柳素素的女兒,夏將軍對你孃的感,哀家再清楚不過,他爲了保護你,而擔下叛國的罪名也不是不可能,但哀家沒有說什麼,畢竟那時你才10歲。而這次,幾乎是完全一樣的手段,你畢竟是從靈王府出來的,易地而處,相信你也會懷疑。”
冷亦茹輕輕握起夏月兒的手:“靈王反了,現在是我昆明國最難的時候,你要和哀家一條心,幫皇帝度過難關才行,爲了哀家,也爲你自己。哀家答應你,夏家的仇,哀家替你報。”
夏月兒覺得脊背一陣陣涼,難道當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