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晚棠想着府裡有這麼多侍衛,她想這樣貿然的到葉瑾玄的書房去拿一件玉器擺件,不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小。
想了又想她覺得這樣單槍匹馬的去,實在是太冒險了。
她轉身看着跟在身後的大貓貓,在它耳邊低語幾句。
只見大貓貓縱身一躍上了屋頂,隨着一聲咆哮聲,讓隱在四周的侍衛們瞬間提高了警惕。
一個個想着這大傢伙半夜的出來咆哮,莫不是最近誰惹到它了?還是說它家主子又要出來搞事情了?
不過幾息之間,葉府方圓五里之內的小貓咪全部都出動了,向這邊涌了過來。
它們可憐軟糯的叫聲,讓這些侍衛一個個頭皮發麻。
一瞬間幾乎所有的侍衛都現身了,守在幾個主子的房門口,就怕這些小貓咪們衝進房間,傷到主子們。
這些貓貓就這樣圍在一起,一個個閃着幽深的眸子盯着他們,衝着它們軟綿綿的叫着,也不攻擊。
這些侍衛面對這些幾十上百的小貓咪,也是束手無策。
何晚棠隱在黑暗中,趁着混亂溜進了葉瑾禹的書房內。
藉着窗外昏暗的光,小心翼翼走到書桌後面的一個展示架前。
上次她帶着貓貓將書房裡的東西毀於一旦,第二天書房就被人重新裝修過,房間裡的擺件也重新換上了新的。
這些擺件裡面有不少都是玉器飾品。
何晚棠找了個白色的玉瓶揣進懷裡,就趕緊溜出了書房。
屋頂上的貓貓見她出來的身影,發出一聲長嘯,這些貓貓們瞬間就立刻散去了。
回到房間之後,何晚棠一直等到貓貓進入房間。
她將手放在貓貓的頭上,想試一試,能不能將貓貓也一起帶進空間。
剛想着進入空間,眼前明暗間她就已經和貓貓出現在了空間裡。
高高興興跑過來的小白團子,突然之間剎住了腳。
“你……你怎麼帶了一隻大豹子進來呀!想要嚇死本鼠爺啊!”
何晚棠仔細觀察了一下這白色的小傢伙,不就是在現代被稱之爲龍貓的小動物嗎?
不過它真正的名字也叫毛絲鼠,它自稱自己是鼠也沒錯。
貓貓也因爲有一些不適應緊緊的靠在何晚棠的腿邊,小心地蹭着她的手。
“別害怕!多來兩次就習慣了。”說着伸手在它的頭上輕輕的揉了兩下。
何晚棠將手裡的玉瓶放在地上,衝着那個自稱鼠爺的小傢伙說道:“你過來看看這個夠不夠餵飽你的。”
小傢伙怯生生的搖晃着它那圓溜溜的身材,“你確定它不會一口吃了我?”
“暫時能,以後就說不準了。”
“你休想卸磨殺驢,這個玉瓶我不要了。”
“呦呵,知道的還不少,看來真的成精了,應該很大補。”
“主人,你就別再記我的仇了,我發誓!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以後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你不聽話也沒關係,我多的是辦法收拾你,趕緊的過來。”
小傢伙可憐兮兮的走了過去,抱起玉瓶。
何晚棠清楚地看到玉瓶裡有銀輝色的光,慢慢的浸入到小傢伙的手裡,然後就消失了,應該是被它吸收了。
幾息之間,小傢伙將玉瓶放開,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就連身上的白毛都增了幾分光澤。
而白玉瓶卻瞬間變得黯淡無光。
同樣都是靈氣,小溪裡的靈泉水還有着濃郁的靈氣,吸收也是一樣的效果嗎?想着她將自己的疑慮問得出來。
小傢伙給出的答案是,它不能直接吸收泉水裡的靈氣,但玉石卻可以吸收溪水裡的靈氣。
何晚棠立刻就明白了,她撿起玉瓶扔進小溪裡,等它吸收夠子靈氣之後,再用它來供養這小傢伙,那她就可以不用去開採一條玉脈來養它了。
這一發現,讓她心情大好,看着這小傢伙現在也順眼了一些。
“你現在去試一試,能不能將那門給打開?”
一人兩獸來到紅木屋裡,小傢伙伸出一隻小爪爪放在門上一推,咔嚓一聲,門居然開了,何晚棠心中大喜。
看着屋子裡的四面牆上全都是一個一個的小格子,上面還標識着名稱,她激動的先向着糧食區的那片小格子走去。
剛看到土豆、玉米、西紅柿、辣椒的時候,她最先向辣椒那個小格子伸出了手。
她輕輕用力一拉,沒有任何的動靜,以爲只是自己的力氣小了,加大了幾分力道還是一動不動。
她心裡很是疑惑,讓那個小傢伙來試一試,結果還是一樣打不開。
這讓何晚棠的心情瞬間就有一些鬱悶了,這大門打開了,裡面的小格子卻依然沒有解封。
小傢伙突然走到最左邊,最底下第一個小格子處,它輕輕一拉,小格子就打開了。
“這裡,這個能打開。”
“你再試試其他的。”
小傢伙又試了上面和右邊的小格子,還是依然打不開。
何晚棠瞬間就有一些沮喪了,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想到辣椒的味道,口裡的唾液都開始氾濫了,現在看到卻吃不到。
她走過去看到第一個小格子裡的居然是小麥,正想着找個東西裝點小麥出去種,小傢伙卻將小格子全部拉了出來。
“你就端這個去種。”
何晚棠也沒多想端起這個小格子,看了看裡面的分量,最多也中不了三分地。
當她走到地裡發現是一片黑土地,而且土質也很鬆軟,她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抓着格子裡的小麥就往地上灑。
不知不覺她發現這一畝地都走過一半了,格子裡的小麥卻一點也沒少。
這一發現,讓她很是驚喜,也就是說這格子裡的種子,都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咯。
種完了五畝地的小麥,她趕緊帶着貓貓出了空間,也不知道時辰了,過了多長時間,趕緊補覺,不然明天沒精神。
翌日。
何晚棠清晨醒來的時候,覺得神情氣爽,渾身很是輕快。
就連貓貓也是一樣,不再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她覺得它身上黑色的毛,也恢復了不少的光澤。
當她抱着小粉糰子來到飯廳的時候,看見討債的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