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兒。”他聲音變的有些輕顫。
姚六六大口大口的呼吸,感受到他幾乎是粗暴的在揉捏她的身體,那種被輾過的痛,伴隨着難抑的酥麻,隨着他手指快速的進出,潮念如火如佘的席捲了她的全身,忍不住貓呤,忍不住在他身前化成了一灘水。
喬軒聽到身前的人兒絲絲繞繞,嬌嬌軟軟的情動,一直強行壓抑的念頭,徹底在她的水波惑心之下,釋放了出來。
這是他的姚兒,他的女人,他此生的最愛,但現在他只想吃了她,把她壓扁揉碎。有力的大腿迅猛的站了起來,一個輕躍,她和他便到了牀前,顧不上那滿身的水珠,他便將她玉體橫陳在塌,然後伏了上去。
“溫香玉體橫陳夜,已報雄師入通幽。”他着迷的呢喃道。
姚六六還沒反應出他這兩句豔詞,他就已經開始瘋狂的汲取她身上的香甜軟糯,微眯着眼看着她全身如暖玉凝脂的美妙,然後強勢的分開她的雙腿,讓自己的源頭篤定不移的頂在了她的溝壑之上。
她知道,這一刻終於要來了,她很想掌控全局,可他偏偏容不得她慢慢的來。
“夫君,你一定要輕一點,我真的會痛。”
喬軒沙啞的唔了一聲,姚六六就感覺他的堅硬如破冰碎玉那般,擠開了那兩片粉脣,緩緩的探了進去,一股劇烈的撕痛,立馬因他的闖入而漫延了上來。
“啊!喬軒,不要……好痛!”姚六六邊喊,邊大力的拍打他的後背。
然後倒抽了口氣,此時她很天真也很混沌的又道:“你若能小點多好,最好就像牙籤那麼大。”
這一句喬軒臉都黑了,咬着牙壓抑的道:“姚兒,你真找打。”
姚六六閃着氤氳的霧氣,委屈的像個孩子,撅着嘴吸氣道:“真的很痛,別再進來了。”
此時她滿腦子都在想,不是說就是一片小小的薄膜嗎?可爲什麼要破開時,會這樣痛,簡直就像生生的要把她的人分成兩半。
看她這樣子,無端端的喬軒覺得自己很英雄氣短,又萬分痛惜不捨,想到書中道,痛過後便是仙境,此時又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緊繃得太難受,便磨着牙低下頭,堵住她的紅脣,用另一隻手用力的揉捏她的嬌嫩。
兩頭之下,那股難耐的悸動再次而起,姚六六又懼又渴望的緊緊抱着他的後背,緊繃的神經讓她下意識的往上輕移一寸,她移一寸,喬軒便往上頂一寸,她再移,他再頂……
直到她無路可退,頭頂到了牀頭的楠木,這才聽到喬軒喉嚨中發出一聲王者般的低呤。
然後他的長槍就那麼勢如破竹的披荊斬棘直入深處,就像他打戰那般,再沒半點停滯,深入了敵方營地。
“啊……”姚六六抽搐的驚叫,然後電光火石般想到這是晴天白日,外面還有放風的龍二十九等人,立馬收了聲,重重的咬在他的右肩上。
喬軒頭上沁了汗,急促的呼吸了兩聲,他感覺到她那層層疊疊的細肉,正在一圈又一圈的吞噬他,緊咬他,無法形容的美妙,讓他快活的快要飛上雲端,隨之立馬感覺到,右肩傳來的咬痛,憐惜的趕緊蟄伏下來,蹙眉由她去咬。
姚六六那捨得用力咬他,知道他不再動後,大口大口的呼吸,然後帶着一絲責備,一絲哀求,一絲呢喃的道:“壞蛋……你難道……就不能輕點嗎……疼死我了。”
她不開言還好,一開言,喬軒就被她馥郁綿柔的語調,刺激的血脈賁張,只覺得他若再蟄伏,他的身體就要爆炸一樣的難受,恨不能化成睚眥戰獸,將他的姚兒連骨帶肉一起嚥下去。
“姚兒,爲夫要開始了……”他情潮悸動,低頭再次擒住她的丁香細滑,然後如同甦醒的猛獸,開始有規律的持槍上陣,佔奪讓他神往許久許久的桃源仙境。
那怕外面的嬌陽如毒如荼,也阻止不了他的掠奪和擁有。
天上人間,洞天福地,神仙曼妙,都不過如此。
正像書中常言,男人的第一次都會很短,喬軒果然英雄氣短,在奮力耕耘了幾十下後,然後控制不住的一泄千里。
姚六六正感覺劇痛過後,開始漸入佳境時,猛的感受到體內一股灼熱,便神情僵了僵,隨之爆出一連竄的大笑。
喬軒臉黑的懊惱,低下頭帶着些囧迫的啃咬她的脖頸:“姚兒驗明正身了,可還滿意。”
姚六六笑的花枝亂顫,羊脂白玉般的膚色,蕩了無數漣漪。
滿意,她當然滿意,喬處長的第一次給了她,又爲她守身如玉了這麼多年,她怎能不滿意。
“不滿意,夫君剛纔不是說了,你左肩雖是傷裂了些,但並不影響你的發揮麼。”姚六六口是心非和撩撥挑釁,大眼睛裡涌滿了柔情笑意。
喬軒磨牙,趴在她的身上,理直氣壯的道:“爲夫看過書,書上說女人第一次會受破瓜之痛,男人第一次並不持久,哼,等會爲夫便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發揮。”
好吧,這個驕傲的男人,她抿脣低笑,然後再次看向他的左肩,暗紅的血漬上,沁出了幾點新鮮的梅花。
“夫君傷口真裂了,你起來,我去找盧議拿藥箱。”
喬軒像座山一樣壓着她,剛纔被她笑不能持久,損他男兒威風,想想都鬱悶無比,他怎會讓她找藉口脫離。
“死不了。”
姚六六白他一眼,這傷雖說過了快半個月,可這個半月他並沒有好好休養,相反他提槍殺敵了半個月,再這樣下去,她是真怕將來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夫君,我就去拿一下藥箱,等我給你換好藥,咱們再大戰三百回合可好?”她眨了眨眼,放了個電道。
喬軒哼哼着,不回答也不起身,貪婪的埋在她胸前吸取她身上的甜香,姚六六沒招了,這傲氣橫流的傢伙,這是一定要大殺四方,讓她丟盔棄甲喊求饒,纔會放開她。
無奈下,只好由他壓着,手指無聊的在他後背寫着字。
喬軒伏着沒動,還埋在她體內的那一部分同樣在養精蓄銳,感受到她在寫字,微微的勾了勾薄脣,然後道:“爲夫喜歡姚兒親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