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柔心裡非常震驚,她沒想到自己的師父還有這樣的過去,也知道了原來聞名天下的太醫院,竟然也存在這樣的黑暗。
隨後問道:“師父,當初讓你看病的那位官員是誰啊?”
王仁恨恨地說道:“那個人,就是今天的戶部尚書王貴。”
柳芷柔驚道:“原來是他,怪不得他們會聯合起來陷害師父。”
王仁嘆了口氣,不一會兒,婉兒攙扶着王仁的妻子走了過來,見到他們過來,王仁說道:“祭拜完了,咱們回去吧。”
衆人點了下頭,隨後跟在王仁的身後,臨走時,柳芷柔向着文遠的墓碑看了看,嘆息了一聲,離開了這裡。
回到濟世堂的時候,天也快要黑了,柳芷柔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和黃小葉回去了。
回到陸府後,在吃飯的時候,柳芷柔便向陸俊生說了王仁的事,陸俊生聽後,一臉的氣氛,還罵了當時的那些人幾句,特別是對王貴,之前就有些仇怨,這下,仇怨更大了。
後來在朝堂之上,陸俊生看到王貴、衛苒那些人,滿心厭惡,特別是看到他們在朝堂之上氣勢凌人的樣子,更加怨恨連連,可無奈自己人微言輕,就算是上前說一句話,也不會有太多熱關注,要是頂撞衛苒他們,便馬上有一大羣人出來反駁自己,雖然有李彥和護國公相助,但也抵不過對方人多勢衆。
一次,朝堂之上,李彥向皇上上奏道:“啓奏皇上,微臣有一事啓奏。”
皇上問道:“李愛卿有何事啓奏?”
李彥鄭重說道:“啓奏皇上,微臣今日要稟報一件事情。在我國境的西部,突厥等國這段時間不斷騷然我邊境的百姓,大肆的燒殺搶掠,嚴重的擾亂了邊境的安靜,那裡不少的百姓已經被迫離開。”
皇上問道:“那裡不是有趙德將軍在那裡鎮守嗎,怎麼那些突厥人還會打進來騷擾百姓?”
李彥說道:“啓奏皇上,微臣接下來就是要說這件事。那個趙德將軍雖然鎮守邊疆,可他卻並沒有真正的鎮守在那裡。微臣聽說,那個趙德經常在邊境四處遊晃,還在當地私自徵收軍糧,不但如此,他還搶親民女,做自己的小妾,那些突厥人一旦打過來了,那個趙德便趕緊躲起來,也不應戰,每一次的侵略都是副將軍林悅平帶領將士頑強抵抗,才得以保住了邊境的安寧。”
皇上聽後,勃然大怒,說道:“竟然有這種事情,那個趙德真是目無法紀,竟然放任那些突厥人進犯我邊境。”
這時,衛苒站出來說道:“啓奏皇上,老臣有話要講。”
見到衛苒站了出來,皇上尊敬的說道:“不知丞相有什麼話要說?”
衛苒看了一眼李彥,隨後對皇上說道:“皇上,李大人說的只不過是他的一面之詞,對於突厥人進犯我邊境一事,老臣也一直有所耳聞,趙德將軍一直在和那些突厥人作戰,怎麼會臨陣逃避那。”
李彥反駁道:“丞相大人,那個趙德明明是隻想着自己的安危,不管百姓的死活,軍中將士早已有很多的怨言,這些年,他在邊境,不知道收颳了多少的民脂民膏,百姓見了他,比見到那些突厥人還要害怕。”
衛苒高聲說道:“李大人,你簡直是一派胡言,你之前對趙德當鎮遠將軍一事就一直心中不服,還多次上奏皇上,要罷免他的將軍一職,現在,你又隨意無賴於他,我看,你分明是想陷害於他。”
李彥也大聲說道:“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千真萬確,你不要以爲大家不知道那個趙德是如何當上鎮遠大將軍的,那還不是因爲他是你的表弟,才當的這個將軍。”
衛苒重重地“哼”了一聲,隨後向皇上說道:“啓奏皇上,李大人分明是在冤枉趙德將軍,那一次的鎮遠大將軍之選,是由皇上親自主次的,李彥這麼說,分明是懷疑皇上,用人不賢。”
李彥也趕緊對皇上說道:“皇上,微臣絕對沒有懷疑皇上的意思,剛纔微臣所說,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假,還請皇上查明此事。”
皇上看着下面的兩人,心裡一時也有了疑慮,隨後說道:“這件事,朕一定會查清楚,要是那個趙德真的想李大人所說的那樣,朕絕不輕饒。”
隨後李彥和衛苒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心裡都在思索着什麼。
下朝之後,陸俊生走在李彥身邊,問道:“大人,那個趙德真的是大人說的那樣,不但不管突厥人的騷擾,自己還不斷地騷擾百姓?”
李彥說道:“確實是這樣,這段時間,我也多次收到消息,西部邊境確實很不安寧,那個趙德只想着自己,所有的事基本上都是林悅平將軍在處理,林將軍也多次寫書信給我,要我向皇上稟明此事。”
陸俊生氣道:“既然是這樣,皇上爲什麼也不管理這件事,今天在朝堂之上,我看到皇上好像又有些猶豫了。”
李彥說道:“還不是那個衛苒一直在暗中幫着那個趙德。當初在選鎮遠將軍的時候,有兩個人選,一個是趙德,另一個就是林悅平將軍,其實,林悅平將軍的能力遠在趙德之上,可是最後,還是那個趙德被封爲了鎮遠大將軍。”
陸俊生疑問道:“剛纔衛苒不是說是皇上親自主持的嗎,怎麼還會這樣?”
李彥無奈的說道:“當時確實是由皇上親自主次的,但那個時候,皇上纔剛剛登基,很多的事情都是衛苒在幫着皇上處理,在比賽的時候,衛苒便在比賽中暗中做了手腳,最後便是那個趙德獲勝了,被皇上封爲了鎮遠大將軍,鎮守邊境,林悅平將軍被封爲了副將,幫助趙德一起鎮守邊境。”
陸俊生明白道:“原來那個趙德是這樣當上鎮遠大將軍的,沒想到竟然是這樣。”隨後又說道:“大人,近日學生聽說了一些關於王仁王大夫的一些事,不知道大人是否清楚。隨後,便向李彥說了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
李彥聽完後,沉吟了一下,說道:“當時的那件藥方事件,鬧的確實挺大的,那件事確實有很多的蹊蹺,我曾經拿着那張藥方詢問了很多的大夫,都說藥方沒有問題,後來王仁的兒子按照藥方上開的藥,吃了之後,竟然中毒,後來還是沒有救治過來,不幸去世了,我當時便覺得事有蹊蹺,可也找不出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後來王仁告訴我,他懷疑是王貴在湯藥中做了手腳,所以他的兒子纔會出現中毒的症狀,我們當時四處尋找證據,卻什麼也找不到,這件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王仁也離開了太醫院,後來便在在長安城開了濟世堂。”
陸俊生說道:“我聽說好像是那個趙修從中做的手腳,後來,王大夫向皇上告御狀,衛苒還幫着那個趙修辯解?”
李彥說道:“那個趙修是衛苒的表弟,自然會幫着他說話,而且,如今的太醫院院長趙修和趙德是親兄弟,他們都是靠着衛苒的關係才坐到了今天的這個位置。這些年,衛苒已經安排了他好多的親戚在朝廷裡面,現在朝廷之中的很多人,都和衛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