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勃阻攔道:“不行,你不能把芷柔帶走。”
阿史那圖厲聲道:“大哥,你這可是在違抗父王的命令,如果你再阻撓的話,我就能把你也一起抓了。”
看到事情不妙,柳芷柔趕緊詢問道:“三弟,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你爲什麼要抓我?”
按時按圖輕笑道:“大嫂,現在全國上下可都傳遍了,大嫂是災星,給我們這裡帶來了災難,所以我奉父王的命令,要把大嫂給抓起來。”
“災星?”
這樣柳芷柔有些摸不着頭腦,自己好端端的,怎麼就成了災星了呢。
“三弟,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怎麼就成了災星了呢?”
阿史那圖說道:“其實我也不相信大嫂就是災星,可是現在國內的百姓都在這麼穿,而且現在父王也認定了大嫂就是災星,我也沒有辦法,我現在是奉命行事,還請大嫂跟我走吧。”
“這完全是胡說八道!”
阿史那勃將柳芷柔攔在身後,這樣的說法,實在是有些可笑:“我現在就去問父王,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史那圖一副很輕鬆的樣子,說道:“你可以去問父王,現在我就要把大嫂帶走了,大哥,請讓開吧。”
阿史那勃堅定道:“不行,你不能把芷柔帶走!”
阿史那圖的語氣突然冷了下來:“大哥,如果你再阻攔,那我就親自動手了。來人。”
“慢着!”
柳芷柔趕緊喊了一聲,隨後便對阿史那勃說道:“相公,你不要在阻攔了,我跟他們去,我不是他們說的什麼災星,我相信父王會還我清白的。”
阿史那圖有些得意的說道:“那大嫂就跟我走吧。”
到了這個時候,阿史那勃也沒有辦法再阻攔,只好眼睜睜的看着柳芷柔被帶走,隨後,阿史那勃也來到皇宮,去問問父王這件事情的原因。
來到皇宮,王妃正在陪着可汗說話。
阿史那勃行了一禮之後,便向可汗問道:“父王,你爲什麼要將芷柔給抓起來,還說芷柔是災星?”
可汗似乎早就料到阿史那勃會這麼問,便說道:“勃兒,父王也是沒有辦法,剛纔,父王已經請大祭司算過了,芷柔就是一顆災星,她來到我們這裡之後,會給我們帶來災禍的,所以父王治好讓人把她給抓了起來。”
阿史那勃有些焦急,爲柳芷柔辯解道:“父王,芷柔她怎麼可能會是災星呢,芷柔可是一位大夫,她是我們的福星,是可以爲我們帶來好運的。之前在大唐的時候,芷柔就給我看過病,前些天,父王的病不也是芷柔治好的嗎。”
可汗也有些爲難,自己也不願相信芷柔就是災星,可是現在不光是國內的百姓,就連大祭司也再這麼說,這就不得不相信,隨後便說道:“我知道你很愛芷柔,但是她真的是一顆災星,自從芷柔嫁過來之後,國內就不斷地出現天災,之前出去打獵,我的馬又無緣無故的摔倒,這就是災星所導致的。勃兒,爲了我們國家能夠安穩,父王現在不得不這麼做。”
阿史那勃問道:“父王,那您準備如何處置芷柔?”
可汗說道:“大祭司說,如果要解除國內的災難,就要將芷柔沉入河底。”
“什麼,父王,您這不是要殺了芷柔嗎!”
阿史那勃大驚,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這時,王妃也說道:“勃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芷柔是災星,如果不這樣做,她還會給我們帶來災禍的。”
阿史那勃急道:“這怎麼可能呢,芷柔絕對不是災星,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擔保,現在國內出現的一些災難,和芷柔絕對沒有一點兒的關係。父王,您就放了芷柔吧。”
可汗嘆了一聲,說道:“你就不要在給芷柔求情了,現在我也是奉天命行事,如果不把芷柔稱道河底,國內的災難就不會解除,這件事,父王已經決定了,你就不在再說了。”
阿史那勃更加的心急,看樣子,父王是鐵了心也把芷柔沉到河底了。
“父王,你絕對不能這麼做,拋開災星的事情不說,芷柔可是大唐的公主,是來我們這裡和親的,如果父王真的吧芷柔沉到河底,大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可是又會打起來的。”
可汗冷峻道:“打起來又如何,難道我突厥還怕大唐不成,之前大唐和我們打的時候,節節敗退,要不是國內出了一些事情,我們又何必和大唐和親,現在如果真的打起來,正好可以一舉攻打到長安。”
阿史那勃苦勸道:“父王,我們現在是不能和大唐再打仗的,現在國內也不太平,之前打仗,也是我們佔據了有利的時機,現在,據我所知,大唐已經重新排兵佈陣,又出現了好幾個非常厲害的將軍,如果我們真的再和大唐打起來的話,是沒有多少勝算的。”
聽了阿史那勃這麼說,可汗有些不悅:“你怎麼如此看輕自己,我們和大唐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大唐的實力,還不瞭解嗎,現在大唐國內非常混亂,各地都在起兵造反,現在攻打大唐,正是最好的時機。”
可汗是一心向攻打大唐,而阿史那勃卻堅定要和平共處,兩人的觀點不一致,很快便爭執了起來。
但是現在畢竟是可汗做主,無論阿史那勃如何闡明厲害,合刊就是不認定阿史那勃的說話,非要和大唐再次開戰。
無奈之後,阿史那勃也有些絕望,現在爲芷柔求情不成,國內又要準備和大唐開戰,一時間,阿史那勃心裡非常煩亂,本來一切都好好地,現在卻突然發生了大變。
柳芷柔被關進大牢之後,阿史那勃也去看了柳芷柔,除了關心之外,也沒有一點兒辦法可以將柳芷柔救出來,現在諸事纏身,阿史那勃也一下子病倒了。
本來阿史那勃身體就有些弱,之前的時候,都是靠藥物來維持,自從柳芷柔來到了之後,便由柳芷柔來治療。阿史那勃的身體有病根,是從出生開始就落下來的,這些年,一直靠藥物維持,所以纔沒有顯出什麼病情。這也是爲什麼阿史那勃的武功比較弱的原因。
現在,因爲柳芷柔出了事,再加上打仗的一些事情,阿史那勃連吃飯也都沒有了胃口,晚上夜不能寐,一天下來,吃的藥比吃的飯都多。
三天之後,宮裡傳來到了消息,要將柳芷柔沉入河底,徹底封印災星。
這個消息,讓很多人歡呼雀躍,但是對於阿史那勃一些人來說,就是死亡之音,林雨菡也非要鬧着要去救柳芷柔,阿史那勃怕她有危險,也一直專門讓人看着她。
三天後,在宮外的一條河邊,已經搭好了一座祭臺,這是專門爲封印災星而搭建了。
這天,衆人來到祭臺處,柳芷柔也被綁着,押到了這裡。
大祭司站在祭臺之上,開始作法了起來。前面的案臺之上,擺着祭品,香爐裡插着香燭,周圍還佈置着幡布,上面畫着圖案,看起來非常的莊重。
只見大祭司手裡拿着拂塵,口中念着聽不懂的咒語,看到大祭司做法,衆人也非常的虔誠。
過了一會兒,大祭司作法完畢,說道:“我已經領到天命,現在就可以將這顆災星沉到河底,之後,國內的災難自然就可以解除。”
聽到大祭司這麼說,可汗下令道:“把災星帶上來。”
隨後,兩人便押着柳芷柔走了過來。
可汗來到柳芷柔面前,嚴肅的說道:“現在上天有令,要將你沉到河底,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柳芷柔也有些害怕,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麼被扔到河裡了嗎,自己也太冤枉了吧。
柳芷柔大聲辯解道:“我不是災星,你們爲什麼姚這麼對我,我不是災星,我不是災星……”
柳芷柔大喊着,這時,阿史那勃也走了過來,求情道:“父王,孩兒求求您,您就放了芷柔吧,芷柔不是災星,芷柔真的不是災星。”
可汗有些冷漠的說道“難道連上天也會看錯嗎,現在天命顯示,她就是災星,我必須要這麼做。”
阿史那勃跪在可汗的面前,苦苦哀求:“父王,孩兒求求您,您就放了芷柔吧,芷柔是大唐派來我們這裡和親的公主,同時也是我的妻子,絕對不是什麼災星,我可以對上天發誓,芷柔絕對不是災星,父王您一定要三思啊!”
任憑阿史那勃哀求,可汗也無動於衷,隨後便讓人把阿史那勃拉到一旁,然後下令道:“現在時辰已到,來人,開始行刑。”
隨後,便有兩人押着柳芷柔,向着河邊走去。
柳芷柔心裡害怕至極,拼命的像掙脫,但是卻就是掙脫不了,來到河邊之後,看到奔流的河水,柳芷柔身上的汗毛也一下子立了起來。
爲了不被扔到河裡,柳芷柔大喊道:“我不是災星,我不是災星,我現在懷孕了,我不能死!”
聽到柳芷柔的這句話,阿史那勃驚了一下,隨後趕緊跑到柳芷柔身邊,問道:“芷柔,你說什麼,你懷孕了?”
柳芷柔點了點頭,說道:“我是昨天才發現的,我現在已經有了身孕,如果我現在是了,咱們的孩子也就活不了了。”
阿史那勃又驚又喜,趕緊跑到可汗身邊,說道:“父王,芷柔現在懷孕了,所以不能在把芷柔沉到河裡了。”
可汗也是一臉的驚訝,隨後看了看王妃。
王妃也是同樣的表情,隨後說道:“如果芷柔真的有了身孕,那就不能在這麼做了。”
這時,阿史那吉說道:“父王,大嫂說她有了身孕,誰知道是真的假的。”
阿史那勃說道:“這裡不是有太醫嗎,讓太醫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隨後,可汗讓一位太醫開始給柳芷柔看了起來。
看過之後,那位太醫說道:“大王,大王子妃確實懷有身孕。”
阿史那勃喜道:“父王,您也聽到太醫說了現在芷柔真的有了身孕,趕緊把芷柔放了吧。”
阿史那吉不想就此功虧一簣,便說道:“父王,她可是一個災星,不能放了她啊。”
阿史那勃怒道:“現在芷柔懷孕了,按照上天的只指示,對懷有身孕之人是不能處罰的,況且芷柔懷的是我們阿史那族的骨肉,必須受到保護。”
這時,王妃也說道:“大王,現在芷柔已經有了身孕,還是先放了芷柔吧,畢竟也是我們的孫兒,大王不是一直都盼望着有個孫兒嗎。”
可汗也有些欣喜,隨後看了看大祭司,看到大祭司也沒有說什麼,便下令放了柳芷柔,然後讓柳芷柔回去,好好保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