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柳芷柔和阿史那圖走的很近,幾乎每天都會見面,朝中也有不少人開始風言風語,認爲柳芷柔和阿史那圖糾纏不清,暗中幽會。也有不少人私底下勸說柳芷柔,但是柳芷柔也一直避開這個話題,自己有自己的打算,現在事情還未成,只能先瞞着所有人。
一天,柳芷柔去給阿史那吉治傷,現在,阿史那吉的胳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裡面的骨頭還沒有長好,還需要在休息一兩月的時間。
就在柳芷柔給他換藥的時候,阿史那圖卻突然來了,見到柳芷柔也在,便走到柳芷柔身旁,笑着打招呼。
柳芷柔也笑着回禮,然後說道:“三弟怎麼到這裡來了?”
阿史那圖說道:“大嫂,現在邊境又出現了一些動亂,我是特意過來和大嫂商量的,看看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邊境又出動亂了,是什麼人啊?”
阿史那圖說道:“好像是大唐的人在邊境搗亂,所以我來和大嫂說一聲,看看我們是不是要想大唐朝廷問個明白。”
柳芷柔給阿史那吉換好了藥,隨後說道:“我知道了,三弟,一會兒,咱們在商量一下,看看該怎麼辦。”
準備離開的時候,柳芷柔突然說道“三弟,你現在頭痛好些了嗎,我再給你看看。”
阿史那圖笑着道:“大嫂給我看過之後,已經好多了。”
這時,柳芷柔突然伸出手,在阿史那圖的額頭上摸了一下,說道:“已經不發熱了,在好好休息兩天,就沒什麼事了。”
柳芷柔的這一舉動,不光是其他人,就連阿史那圖自己也沒有想到,在場的所有人,也都被柳芷柔這樣的舉動所驚訝。但是柳芷柔卻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之後,便和阿史那圖離開了這裡。
兩人走後,阿史那吉嗤笑道:“原來也是一個不檢點的女人,竟然和阿史那圖勾搭上了。”
在回去的路上,阿史那圖的心也亂跳了起來,剛纔被柳芷柔突然一摸,現在還有些心神盪漾。
阿史那圖說道:“大嫂,明天是我夫人的生辰,我想給夫人慶祝一下,所以,明天也想請大嫂前來,不知大嫂有沒有時間。”
柳芷柔想了想,便說道:“好啊,這是我明天比較忙,可能要過去的晚一些。”
見到柳芷柔答應,阿史那圖喜道:“沒關係,我是準備晚上給夫人慶祝,所以,大嫂晚上來就可以了。”
“晚上?”
柳芷柔覺得有些奇怪。
阿史那圖便說道:“大嫂,我們這裡和你們大唐不一樣,一般,我們都是晚上慶祝生辰。”
柳芷柔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我明天晚上,會準時到的。”
阿史那圖掩飾不住心裡的狂喜,喜道:“那我明天就恭候大嫂的大駕了。”
爲了明天晚上的喜宴,兩人也都各自思索了起來,開始爲明天的晚宴做準備。
柳芷柔回去之後,也開始琢磨了起來,明天晚上,肯定不會太平的,自己來突厥這麼長時間,對突厥的一些習俗也是有些瞭解,也沒有聽說過有人是晚上慶祝生辰。阿史那圖卻讓自己晚上過去,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現在和阿史那圖保持這樣的關係,也有一個來月的時間了,現在,阿史那圖對自己是越來越開始輕薄,他的意圖現在已經表現的比較明顯了,那自己也應採取對策了。
晚上,柳芷柔來到藥方,開始配藥,一直忙活了兩個時辰,纔回去休息。
第二天,柳芷柔如往常一樣,去給阿史那吉換藥。
在換藥的時候,阿史那吉說道:“大嫂,我看你現在和三弟走的很近啊,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柳芷柔停了一下,繼續換藥,平靜的說道:“我和三弟能有什麼事,之前是三弟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我便給三弟看了看,你想多了。”
阿史那吉輕笑道:“宮裡有那麼多的太醫,爲什麼偏偏是你要給他看病啊,再說了,你可是可汗,又是我們的大嫂,可恐怕有些不妥吧。”
柳芷柔也沒有辯解,隨他怎麼說,自己則繼續換藥。
柳芷柔不說話,阿史那吉卻好像很有興致:“大嫂,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說你一個女人,又帶着一個孩子,身邊連一個男人都沒有,肯定是想找個男人依靠。我說的沒錯吧。”
聽着阿史那吉的話,柳芷柔心裡的火一下子毛了出來,恨不得現在就扇他一巴掌,但是爲了顧全大局,只能忍住心裡的憤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換好了藥,柳芷柔說道:“已經換好了,我想見見母后。”
阿史那吉活動了一下胳膊,隨後便讓人領着柳芷柔去見太后。
見到太后之後,還沒有說話,太后卻當先說道:“芷柔,你終於來了,母后問你,你現在是不是和圖兒經常在一起?”
柳芷柔一驚,太后還是聽說了什麼,便點了點頭。
看到真有其事,太后有些急道:“芷柔,你怎麼能這樣呢,難道,你真的想跟着圖兒嗎,你可是可汗,他是你的三弟,你不能這樣做。”
“母后,我!”
現在就連太后也誤會了自己,柳芷柔是滿腹的委屈,但是現在也不能和太后說明自己的真實意圖,只能解釋說道:“母后,不是你想着那樣,我沒有做讓您失望的事情,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太后道:“芷柔,我相信你也不會這麼做的,其實圖兒和吉兒一直都有聯繫,他們是一夥的,你絕對不能和圖兒走的太近。母后知道這段時間,你過的很辛苦,但是你放心,現在朝中有很多大臣都支持你,他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只要你忍過這一段時間,以後就交給母后吧。”
柳芷柔點了點頭,現在太后被困,自己是舉步維艱,現在走的這一步,也是沒有辦法。如今有很多人都已經誤會了自己,自己也不能說出來,甚至連太后都不能相告,這從未有過 的巨大壓力,已經讓自己快要崩潰了。
柳芷柔回去之後,便開始爲晚上的事情做準備,這次,柳芷柔也決定帶着林雨菡一起去。現在林雨菡的武功已經非常高了,帶着她,也是爲了以防萬一。
林雨菡已經懂事了很多,知道今天晚上柳芷柔要做什麼,而自己的使命,就是權力保護柳芷柔的周全。
到了晚上,阿史那圖親自派人來接,柳芷柔和林雨菡便上了馬車,向着阿史那圖的府裡而去。
到了門口,阿史那圖親自出來迎接,柳芷柔也表現的很客氣,跟着他一起走了進去。在遠處,卻有兩雙眼睛一直盯着這裡,看到柳芷柔已經進去,一人便趕緊離開,去通風報信,另一人則繼續留在這裡觀察。
柳芷柔進去之後,裡面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大桌豐盛的晚宴,阿史那圖的夫人也穿着盛裝,熱情歡迎柳芷柔的到來。
衆人都坐下後,阿史那圖便親自給柳芷柔倒酒,說道:“今天是夫人的生辰,大嫂特意趕來慶祝,這是我們的榮幸,大嫂,我先敬你一杯。”
柳芷柔接過酒杯,說道:“我不會喝酒,要不,我就以茶代酒吧。”
阿史那圖卻不願:“大嫂,今天我們都不能喝酒,你現在可是我們的可汗,我們突厥女人,哪有不能喝酒的,而且,還有夫人陪着大嫂呢。
阿史那圖的夫人也說道:“大嫂,現在也沒有外人,咱們都是一家人,大嫂就喝酒吧,如果喝多了,今晚就住在這裡,反正這裡房間很多,大嫂安心住下就行。”
柳芷柔心裡快速思索着,然後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我也敬弟妹一杯。”
幾人共飲之後,阿史那圖便接着倒酒,繼續敬柳芷柔,柳芷柔推脫不得,只好又喝了一杯。
林雨菡這在一旁靜靜地觀察着,對柳芷柔也有些擔心。
還沒有過多長時間,柳芷柔便已經喝了好幾杯,臉上也開始泛紅,阿史那圖和他的夫人也喝了不少,都已經開始顯出一絲醉意。
又喝了一會兒,阿史那吉的夫人扶着頭,站起來說道:“大嫂,王爺,妾身喝的有些多了,覺得有些頭痛,想先回去休息,就不能相陪了。”
阿史那他扶着夫人,關心道:“那好吧,夫人,你就先回去休息,我來照顧大嫂。”
隨後,阿史那圖讓人攙扶着夫人回去。
柳芷柔也喝得差不多了,臉上已經一片緋紅,也準備起身離開。
“三弟,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阿史那圖趕緊過來,扶着柳芷柔,說道:“大嫂,你喝多了,現在也這麼晚了,不如就住在這裡吧,我已經給大嫂準備好了房間,我現在就領着大嫂過去。”
“這,不太方便吧。”柳芷柔有些推脫道。
阿史那圖一把摟住柳芷柔的腰,非常溫柔的說道:“大嫂,沒有什麼不方便了,大嫂把這裡當做自己家就行。大嫂,我現在就送你回房間。”
林雨菡在一旁看着阿史那圖這樣,心裡也非常氣憤,很想上前把阿史那圖給拉開,但是柳芷柔一直沒有說話,也只好一直忍着。
阿史那圖扶着柳芷柔來到房間,便讓所有人都出去,也讓人帶着林雨菡去了另一個房間。
把其他人都支開之後,阿史那圖一下子緊緊地抱住柳芷柔,有些瘋狂道:“大嫂,我好想你啊,你今天真是太美了,我們終於能在一起了。”
說着,阿史那圖便朝着柳芷柔的臉上吻去。
柳芷柔大驚,趕緊向後退去,使勁的掙脫道:“三弟,你做什麼,我是你的大嫂,你趕緊鬆開我,快鬆開我。”
柳芷柔越掙扎,阿史那圖就抱的越緊,猶如餓狼撲食一般,眼睛裡充滿了貪婪的光。
柳芷柔掙脫不得,只能一點點的向後退,阿史那圖步步緊逼,隨後,便將柳芷柔撲到在了牀上。
“大嫂,你真的很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現在大哥已經不在了,我會好好對你的,大嫂,你以後就跟着我吧。”
阿史那圖喝了不少酒,現在藉着酒勁,對柳芷柔肆意輕薄,撕扯身上的衣衫。
柳芷柔卻不反抗了,隨後抱着阿史那圖的頭,鄭重的說道:“三弟,你說的是真的嗎,你以後會真的對我好嗎?”
阿史那圖極其真誠道:“大嫂,我說的都是真的,以後,我已經會對你好了,我可以對天發誓。”
剛一說完,阿史那圖便又吻了下去,沉重的呼吸聲和粗魯的動作,就如要吞沒一隻羔羊的豺狼。
柳芷柔就安靜的躺在牀上,扭頭看向別處,像是在隱忍着一般。
“大嫂,你好香啊,真是太迷人了。”
柳芷柔身上散發出了一股很濃的香味,聞了之後,讓人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阿史那圖也被這股香味所迷住,不由得深吸了幾口。
聞到香味沒多久,阿史那圖便感覺腦袋裡有些濛濛的,提不起精神,腦海裡卻幻想着和柳芷柔的春宵美夢,不一會兒,便徹底沉醉在夢境之中。
看到阿史那圖已經睡着,柳芷柔趕緊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之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躺在牀上已經睡着的阿史那吉,柳芷柔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陰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