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認識吳教授了吧,要比認識老k早得多。
那是我第一次接觸ktv,當女公關,吳教授就像我忠實粉絲,每個晚上都沒缺席過。
吳教授除了喜歡解剖屍體,爲人挺好的,一直作爲一個長者在照顧我。
吳教授曾經向我表白過,那天,吳教授喝醉了,他對我說:“宿星,我從來沒有失敗過,想要什麼都有什麼,除了你以外我沒有沒擁有過。我喜歡你,你能答應我嗎?”
但被我拒絕了,因爲他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了。
我拒絕了他,但他也沒有懷恨在心,相反更加照顧我了。
我來到了刑警隊審訊室,想幫吳教授找到兇手,一個警察遞給我一張照片: 照片上吳教授雙手、雙腳被繩子結結實實地捆着,跪在地上,除了心臟被挖走了,沒有任何傷口。但吳教授死的表情格外安詳,就像是一種解脫。
“吳教授的屍體是被保姆發現的。今天上班,保姆打開門,就看到這悲劇……”
“吳教授……”我忍不住大哭起來,“誰會這麼殘忍,去殺那個老好人?”
警察見我情緒失控,這個樣子想問什麼一時也問不出來,安慰了我一下,就讓我回去,想到什麼再來。
我迷迷糊糊地走着,我擡頭卻來到了吳教授的家,好像就是冥冥中註定的。
吳教授家的門是敞開的,裡面吳教授的屍體已經被警察清理走了。
我不由自主地走進房間,看到房間的大桌子上是一副一家三口的照片。
我拿起照片,觀察照片的左邊是個美麗的女人,中間是個七歲左右的小男孩,滿臉愁容懷裡則抱着小黑熊,他右邊就是吳教授。
我見過吳教授的老婆和小孩,在老k的倉庫裡那堆屍塊裡,被發現的那個女人頭就是照片上吳教授的老婆,那個出車禍的小男孩就是照片上吳教授的孩子,一股恐懼涌上心頭,一下子照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記憶中,吳教授向我表白被我拒絕之後。有一天
吳教授平淡地問我:“我條件這麼好,宿星,你爲什麼要拒絕我呢?”
我開玩笑地說道:“要是你沒有老婆和孩子,我肯定會愛上你。”
正當我還沉浸在滿滿的記憶中的時候,不知道何時照片中的小男孩忽然來到我的跟前,用力的掐住我,他嚷道“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這小孩爲什麼有這麼大力氣,咳·咳·咳··呼吸···呼吸·····呼吸····我的視野佈滿了黑暗,整個眼前一篇模糊,我的耳朵裡小男孩的吼叫聲逐漸變成尖銳的滴聲,就像奔涌的浪潮不斷衝擊這耳膜,脖子上的疼痛則如同融化的冰塊,漸漸鋪開,漸漸消散···消散···
翻滾的響聲持續不斷的在腦海和耳中轟鳴,這是哪?我迷迷糊糊睜開眼,但是我還沒能看到周邊就感覺到我的頭就如同要裂開一樣,從前向後劈過整個腦殼。
在老k隱蔽的倉庫裡。
“他們已經**給迷霧了,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老k從鏽跡斑斑的大卡車上拖下吳教授的妻子和孩子,問道:“他們畢竟是你的孩子和妻子,你真的要殺他們嗎?”
“只要把他們殺了,宿星就會和我在一起了。”吳教授開心地說道。
“趕快給我錢,我都是因爲你才故意接近林宿星,保護她,現在我不想管了。”老k看到吳教授要殺他的妻子和孩子,有些害怕地說道。
吳教授給老k一堆錢,就在老k不注意的時候,一刀刺進老k的風池穴。老k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地問道,“爲什麼要殺我?”
吳教授揮舞着手術刀,道:“宿星好像對你有些依賴了。”
也許,是閒老k囉嗦,吳教授又給老k補充了一刀。
而小楠則是默默地看着一切。
“我會給你想要的身份、地位。”吳教授對小楠說道。
“教授,我不會說的。”小楠說道,小楠走到那個女人面前,給了吳教授的妻子心臟,“這樣我們就是共犯了。”
“這個女人該死,揹着我在背後偷男人。”吳教授面目猙獰地次向他的妻子。“她把我當做傻子,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
吳教授邊說邊哭了起來,但是下一秒又忽然瘋狂地大笑起來,拿着手術刀瘋狂地對他們的屍體進行切割。
而小楠就在吳教授跟前,面無表情的幫吳教授遞藥品,向裝滿福爾馬林的瓶子以及紗布之類的東西。
在分屍完之後,小楠從懷裡拿出一瓶藥水,“這是我最新研製出的藥物,能加快屍體腐爛的更快。教授,我們快離開這裡吧。”
一隻何時房裡進來了一隻黑貓,眸子裡散發幽光,它叫了一聲,小男孩驚恐地往後躲。
我被拉回了現實,我的小腹一陣劇痛,從我下身流出一灘灘鮮血,而在鮮血之中一根連接母親與子女的臍帶,赫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驚恐的看向臍帶的遠方,一個滿身是血的黢黑的嬰兒,正在對着小男孩的脖子不斷啃咬之中!
我嚇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