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座陰暗的胖男人的屋子內,整個胖男人的屋子看起來很破舊,但是周圍到處都是腐朽味道。這種味道讓我感覺很不適應。
“轟——”地一聲巨響,地動山搖
我還沒明白髮生什麼事情,胖男人家四分之三的地面,大概是在上次胖男人挖家人的無頭屍體的地方,就開始凹陷下去,大概凹陷兩米左右,停止了凹陷。
我驚訝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過了半響才醒悟過來。
我站在還沒凹陷的地面上,拿起手電往牆壁裡面向凹陷的地面照去,手電筒的光線傾斜的灑向那凹陷的地方,凹陷地面裡面查不多兩米左右,我站在上面,最大的視角並不能看清凹陷地面裡面全部的狀況,但可以看得出,在凹陷的地面下面裡面竟然有一個漆黑無比、深不見底的走廊。
上次在胖男人家裡發現密道,已經是一很驚奇的事情,誰能想到這胖男人破舊的屋子底下有個密道?這次又發現了還有一個深不見底的長廊,我有一種預感,胖男人的家裡地面上絕對不止有這密道和長廊這麼簡單。
白竹或許就在裡面也不一定,我想到,可以去裡面探險找白竹。
“白竹!”我爬在地面上,向底下的長廊喊了一聲,我的聲音在長廊之中迴盪開來,過了三秒左右,沒有聽見任何迴應,伴隨着的只有漆黑的長廊中迴盪着我聲音的回聲,“白竹!”
既然胖男人出去的大鐵門已經關住,現在找到白竹纔是最重要的事情,白竹有可能在下面,這個希望我不願放棄。
我找來一個一米左右椅子,輕輕地丟在了這個長廊洞口上,不偏不倚椅子正好正正的落地,然後緊拽着那根細長的鋼管,我靈活的跳到那個椅子,別看我是一個弱不禁風的樣子,在我上大學的時候每次班裡的體能測試都是名列前茅的佼佼者。
“嘭——”我剛這樣自豪地想,我慢慢的把一隻腳踩到椅子上,誰知道另外一隻腳也一踩到椅子,一個不小心打滑,就重重地甩到了地面上。
——嘿嘿…….這絕對是意外,是椅子的原因,椅子太滑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塵,我拿起手電筒再次向長廊深處照去,這走廊蜿蜒曲折,。似乎沒有到盡頭,這手電筒照的光線範圍有限,大概能夠照出三米,離開這光線的範圍是黑暗,無盡的黑暗。
“咳咳……”這個長廊裡面散發出特別濃烈的腐爛的味道,也不知道長廊的裡面究竟藏着什麼?屍體、鬼怪、幽靈……..我這樣想着,在咳嗽的時候,捂住喉嚨的時候,手上的手電筒光線也偏離了。
偏離的手電筒照耀在我一旁的走道地壁面上,讓壁面上的團異常的清晰可見。壁面上的雕刻着許多畫,一看畫風和筆觸,就知道是很遠古的風格。這些壁畫似乎有些歷史了。上面繪有上面畫着各種各樣的小人,還有天神、怪物和惡魔,好像是畫的是一場戰爭:天神領導人類對抗怪物和惡魔,與對方展開殊死搏鬥。
畢竟,我不是什麼考古的專家,對這些也不怎麼了解,就大概的看了看。
壁畫中有一塊區域畫的是一道閃電劈在了一頭白色飛龍上,那是一隻巨大白色的飛龍——一對翅膀如同白色蝙蝠的翅膀,全身的鱗片如同穿山甲的鎧甲,鬍鬚是如同老鼠的鬍鬚長而密,四隻爪子如同鷹爪般鋒利,頭上那對角就如同分了叉的樹枝。壁畫上在雲霄中翱翔在天空,那隻白色的飛龍嘴裡噴着火焰。在這白色的飛龍底下畫着無數小人的敬拜。
這不是我在死亡洞那個叫“白矖”的女人死後,陷入另外一個空間看到的那隻飛龍嗎?雖然這巖畫的畫風粗獷簡陋,可是這隻飛龍的特徵卻畫得一清二楚,栩栩如生,我可以十分確定,這就是死亡洞裡所見的那隻怪物。
要不是無意中手電筒照到這壁畫,這壁畫有些年代了,雕刻痕跡都有些風化了,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這個壁面上有壁畫。除了這些壁畫,壁面上該有讓人觸目驚心的不同大小血色人臉印記,這些人臉就像把人活活按在這壁面上印印出來的,在這些血色人臉印記還有一些黑黑的痕跡,這些血色手印的人臉有點像人又有些像怪物。我想,可能是遠古人吧!
我用手仔細觀察這些血色人臉印記上黑黑的痕跡,我的手一接觸到血色人臉印記上,我就看到這些血色人臉印記發出了一股淡淡的紅光,接着,我被巨大的力量彈開兩米開外,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
我看見整個長廊血色人臉印記都在漆黑中散發出紅色詭異的光芒,這些血色人臉印記臉都動了起來,紅色嘴脣發出咆哮聲連連,根本就不知道這些血色人臉印記的咆哮聲在說什麼,就像在重複念着一種古老的聽不懂的咒語,“哈………咦……”
那咆哮聲來回刺耳無比,我痛苦的捂住了耳朵,卻沒一點鳥用,我痛苦拿起手中的鋼管,衝上壁畫前,狠狠地砸着向身旁嘴脣顫動的血色人臉印記。
“碰——”地一聲,這發着紅光的血色人臉印記的眼睛竟然流出血來,而這刺耳的咆哮聲卻沒有停止。
我的面前出現了和我的臉,極爲相似血色人臉印記,它大大的浮現在空中,發出紅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