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死?”綠清容看着殷落晚問。
“要死也是你先死。”殷落晚說完就躲在了江子熠身後。
“我要是告訴別人你是我妹妹,想必都不會有人相信吧!這麼窩囊的妹妹,殷落晚,你就是個廢物,你和他們在一起只會連累他們。”
“少廢話,綠清容,拿命來。”蕭玄燁提着劍刺了出去,雀晏趕緊讓到一邊,雖說綠清容是自己的仇人,但此時此刻,他可不敢亂動手,這裡黑漆漆一片,只有火把照亮。
江子熠的一雙眼睛時而盯着對打的兩人,時而盯着殷落晚,生怕殷落晚會從自己的視線裡消失。
“蕭玄燁,你可真大膽,江子熠可是我的人,他的身體流着的可是皇族的血液,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以爲他會忠於你嗎?他在你身邊的目的就是爲了殷落晚,他對殷落晚的情誼,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綠清容認爲想要贏,就必須要讓蕭蕭玄燁分心,而蕭玄燁對江子熠一直都有所忌憚,殷落晚又是蕭玄燁的心頭肉,這兩個人一起說,還怕不會讓蕭玄燁分心嗎?
“綠清容,真沒想到你也學會了挑撥離間,不過你以爲你說幾句話,我就會相信你了嗎?你也太小瞧我了。”蕭玄燁不斷的揮舞着手中的劍,絲毫不受影響。
綠清容步步後退,殷落晚擔心蕭玄燁出事,便跟了過去,突然,有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江子熠見殷落晚被人拉住,趕緊衝了過去拉住了殷落晚,突然,兩人的身子往下墜。
下面是一間密室,上面的出口已經關上了,江子熠看着那人道:“你想做什麼?你以爲就憑你能對付得了我嗎?”
“方護法,論武功,屬下自然比不上你,不過,我可不想跟你打。”那人一個閃身,離他們有三米遠,而在他面前,一道石門落了下來。
江子熠本可以離開,可他轉身拉殷落晚的時候,石門已經關上了。
“該死的。”江子熠忍不住咒罵。
“這人是誰?”殷落晚問。
“他是綠清容最得力的助手之一,武功一般,鬼點子不少。”江子熠一邊說一邊查看室內的情景。剛纔下來,外面還有透進來的光,現在那道石門下來後,這裡就是黑漆漆一片了。
殷落晚對江子熠說:“我看這裡有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有蠟燭,估計是綠清容休息的地方。”
“也許吧!他們下來一天一夜了,估計是無意中找到這個地方的,沒想到竟拿來鎖我們。”江子熠一邊說一邊拿出火摺子打火。
“他們既然出的去,我們也出得去,不是嗎?”
“是。”江子熠回答。
“只是我擔心他去幫忙對付皇上,皇上還要保護雀晏,到時候腹背受敵,會不會出事?”殷落晚皺着眉,無比擔心。
“不會,他的武功不高,雀晏足夠對付他了,放心吧!”江子熠安慰殷落晚說,雀晏武功雖然差一點,但懂的東西多,也許那人的小把戲雀晏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江子熠點燃了蠟燭,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殷落晚隔得遠,也聞到了,不過味道淡一些。
“這是什麼味道?該不會蠟燭釋放出來的是毒煙吧?”殷落晚說着站了起來朝江子熠走去,江子熠只覺得頭有些暈暈的,隨後就覺得全身開始燥熱起來。
他已經明白了,這是春藥,春藥對男人的效果比女人大得多,更何況,是他點的蠟燭,自己吸入的那一口裡面全是藥,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卑鄙,如果點蠟燭的是殷落晚,那會好得多。
自己可以控制住殷落晚,可現在是自己,江子熠看着殷落晚,對殷落晚說:“站遠點。”
殷落晚也感覺到自己全身都開始燥熱起來,見江子熠滿臉通紅,額頭上和手上都是汗水,她也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畢竟她是看過無數古裝劇的人,更何況,她已經三十幾歲的高齡了。
殷落晚站遠了一些,江子熠到了殷落晚對面最遠的斜線上的牆角坐了下來,似乎正在運功將毒逼出來,殷落晚很仔細的看着,她倒很好奇武功到底有多神奇,如果武功能逼毒,就算再苦再累自己也得學。
江子熠突然睜開眼睛,那是一雙如同野獸般的眼睛,看着殷落晚的眼神就如同看着獵物一般,殷落晚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直到貼到牆,退無可退。
蕭玄燁正和綠清容打鬥,雀晏突然發現江子熠和殷落晚不見了,又見蕭玄燁打得投入,不好打擾蕭玄燁,怕蕭玄燁分了心,要是蕭玄燁受了傷,他死自己也得跟着死。
雖說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可他還不想死,誰不想多活幾年呢!
雀晏仔細的看着,伸手不斷的摸着牆壁,突然自己往後一倒,跌坐在地上,這才發現,原來他們從進來就沒注意到這裡的實質寬度,在那黑漆漆的地方還有三米見方的位置。
剛纔殷落晚和江子熠好像就站在不遠處,他沒有注意看,但他猜測殷落晚應該走了上前,畢竟,蕭玄燁在和敵人戰鬥,殷落晚不可能冷眼旁觀,哪怕打不贏,也會撿一塊石頭去扔什麼的,這就是殷落晚的性格。
如果說殷落晚衝上前,那江子熠也不會站在原地,如果兩人都衝上前,也只有這個位置可以消失,雀晏用手摸着,這是一塊鐵板,沒錯,是鐵板,平平的鐵板,和他們剛纔走的山洞裡的泥土不一樣。
難道說兩人掉下去了,可自己爲什麼沒有掉下去呢?雀晏到處摸索着。
綠清容對着蕭玄燁冷笑了一聲道:“蕭玄燁,你最愛的女人和你最相信的屬下恐怕現在已經雲雨巫山了,再會!”綠清容說完便離開了,因爲熟悉這裡的地形,綠清容很快便不見了。
蕭玄燁回頭,只見一個人也沒有了,雀晏在那裡用手叮叮咚咚的敲着,蕭玄燁隨着敲擊聲走了過去,雀晏突然站起來,蕭玄燁一劍刺了過去,雀晏趕緊蹲了下來。
“是我呀!”雀晏趕緊出聲,隨後點燃手中的蠟燭,對蕭玄燁說:“陛下,你看,這裡是塊鐵板。”
“他們呢?”蕭玄燁着急的問。
“不知道。”雀晏回答,繼續蹲下來尋找他猜測中的開啓這道門的口,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凸出來或者凹進去甚至是哪怕有一點不同的地方。
“你在做什麼?我問你,他們呢?”蕭玄燁憤怒的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在這下面。”雀晏擡起頭看着蕭玄燁,隨後自己也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