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互不拖欠了!
是的!
當初蕭正聯手蒂娜偷襲秋收,站在客觀的角度,他的確有所拖欠。
但今晚,秋收卻聯手四大高手圍剿蕭正!
從人數上來說,秋收非但報復了蕭正,還積累了多餘的兩個人!
當初,蕭正一刀砍在秋收背上。留下了一條令秋收憤怒的疤痕。
現如今,秋收一記繞指柔,打得蕭正身負內傷。
眼下——蕭正再無任何拖欠。
他的手很穩,刀鋒更宛若石化在秋收的脖頸處。分毫不動。
他的眼神更是寒冷異常。漠然地凝視着秋收。
浴室內,嫋嫋熱氣騰空而起。薰的秋收臉龐微微發紅。那雙美麗的眸子愈發迷離。
“所以呢?”秋收擡手往肩上淋了淋熱水,神色從容的問道。“蕭老闆打算辣手摧花了嗎?”
這話或許出自旁人之口,會顯得異常詭異、尷尬。但由秋收說出,卻沒有半點異樣。
的確。以秋收的姿色與容貌來說,這世上再美麗的花,也難以形容她萬一。但蕭正卻知道,這是一朵沾滿了劇毒的黑玫瑰。骨朵帶刺,觸者即死。
蕭正領略過了。
就在今晚,他硬抗了秋收那一記陰柔的繞指柔。打的他四肢百骸彷彿被鋼針刺穿。極爲痛苦。
即便到了此刻,他體內的血液仍不可遏止的翻滾着。嗓子眼不時有甜絲泛起。
“給我一個承諾。”蕭正眯眼說道。
他是世界上最頂級的殺手。
縱使秋收這級別的強者,也沒能逃過他的暗算。
這也是秋收沒有趕盡殺絕的原因之一。真正激怒了蕭正,讓他懷恨在心——不論是春生夏長,趙高,又或者是他自己,都將生活在不安之中。
被一個無所不在的頂級刺客惦記上,對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件痛苦至極的事兒。
秋收本身就是最頂級的刺客,所以她很明白自身的處境。
“承諾?”秋收美的有些模糊的臉龐上泛起一抹妖嬈的笑容。“承諾今生非你不嫁?”
她還在戲弄着蕭正。
彷彿根本不怕蕭正會辣手摧花。
刀鋒已在脖頸處懸掛,只要蕭正手腕一抖,便會割破她賴以生存的咽喉。
秋收的心理素質,實在太強悍了。
蕭正微微蹙眉,眼神卻漸漸發生了變化。
他忽然伸出那溼漉漉的手掌,一把捏住了秋收看似纖細,實則十分緊緻的右臂。而後微微發力,似要用酷刑逼迫秋收就範。
秋收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劇痛。但憑她的忍耐力——這點傷痛實在無傷大雅。
“蕭老闆,你要對我動刑了嗎?”秋收漫不經心的問道。
蕭正加大了力道:“你信不信,我可以掐斷你的胳膊?”
“我信。”秋收意味深長的說道。“但如果你把我捏成殘疾人。後半生可就要對我負責了。”
“如果我不負呢?”蕭正愈發加大了力量。
“我會纏住你。”秋收的聲線因爲劇烈的疼痛而微微有些發顫。“纏你一輩子!”
呼——
蕭正鬆開了秋收的手臂,卻並沒有收回來。反而順着深深陷入的鎖骨,滑到了秋收那即便沒有任何束縛,也依舊高高聳起的豐盈。
豐盈飽滿、嫩滑。彈性十足。
蕭正一手難握。將其擠壓的有些變形。這裡不是手臂,手臂的疼痛,是直接的,鑽心的。
而這個神聖的部位,平時連輕微的觸碰,都是主人不可容忍的。更何況是羞辱的擠壓?
就連那疼痛,也帶着深深的惡意。令人的自尊心受到極大戳傷。
蕭正本以爲,就算這一手不會徹底擊潰秋收,也定然稍稍鬆動秋收的意志力。
然而,他明顯還是低估了秋收的意志力。
“蕭老闆,如果你綁架我,僅僅是爲了過一過手癮。那你就真的失算了。”秋收蹙着眉,美麗的臉龐上卻流露出一抹妖嬈的笑意。“只要你開口,我就會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任由你搓扁捏圓。又何必冒險闖入我的浴室呢?”
“我喜歡刺激。”蕭正神色冷漠,指尖從聖女峰頂輕輕滑過。
他是有經驗的。
身邊的女人不少,他或多或少,都在這方面瞭解了女人的薄弱處。
或許略有差異,但終究是大同小異。
他所攻擊的位置,是九成九的女人都無法防禦的位置。
他相信,秋收也不行。
果不其然,當他這看似不經意的小動作在秋收身上施展開來之時,秋收埋藏在水中的嬌軀,分明有些微微發顫。就連那安穩的水面,也泛起了層層漣漪,就如同她此刻的內心一樣,難以平靜。
秋收給出的反應,讓幾次重擊無果的蕭正生出了信心。儘管這樣的行爲,並不是一個品德高尚的紳士應該去做的。但秋收,也並非淑女。
非常時期應該非常對待。
此刻的蕭正,連辣手摧花的心都有了。遑論憐香惜玉?
蕭正並不清楚的是,秋收孤身多年,比較起那些年輕的、不羈的時尚女子,她的身體更爲保守,敏感。絕不像她嘴上那樣輕狂、放肆。
所以蕭正此番的惡劣行爲,很大程度上攻陷了秋收強硬的一面。
哪怕她的嘴裡,依舊倔強。
“蕭老闆,我覺得你可以把我抱起來,丟到牀上。然後慢慢去品嚐。”秋收俏臉微微泛紅。也不知是熱氣蒸的,還是蕭正撩撥的。一雙美麗的眼睛,亦是水汪汪地望向蕭正。“我今晚不趕時間。”
蕭正聞言,卻是戛然鬆手。視線平靜地凝視着秋收,聲線低沉而強硬的問道:“秋老闆,你該給我一個承諾了。”
“如果我不給呢?”秋收浮動了一下水面的泡沫,水波盪漾道。“你是要殺我,還是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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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正握住刀鋒的手愈發緊了起來:“秋老闆,你不要逼我。”
“逼你又如何?”
嘩啦!
秋收忽然站了起來。
卻是一點也不懼怕搭在她脖子上的鋒刃。
整個人浮出水面,神色毫無懼意。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則是直勾勾的盯着蕭正。
氣溫由冷變熱。處於絕對優勢的蕭正,竟有些心亂了。
這個女人——真是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