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就是懷有異能的人而且他的母親也是有異能的人身懷所謂的秘術和巫術。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她也一直隱藏着自己的能力沒有傷害過任何人。只是在崔猛出事後因爲母親的自私她親手開啓了這道地獄之門。
她拼盡所有的生命力、異能、巫術、甚至人的精血之氣化出這個茶盤和草坪後就不知所蹤而崔猛就安靜地呆在這個茶盤上等着有人像獻祭一樣爲他奉獻出身體。他並沒有等太久因爲他的情人小蘭爲了尋找情郎據說是被野獸叼走的身體跑到了山上來。
但在失蹤前她曾經告訴兒子之所以選擇一個偏僻的山洞來實施這個近乎失傳的巫術就是不想牽扯進太多的人。崔猛能否再生不僅需要她的巫力和秘術還要看天意假如有人誤闖入洞只要腳步踏在這塊草坪上那麼這個人的身體就是崔猛的了。
她以爲兒子只是遺傳了她的一點能力這個陷阱不會有害人的變化沒想到真正的巫術天才正是她的兒子。她離開山洞後崔猛就無意識的使用巫力使這個山洞充滿誘惑力所以這個平時沒人來的秘洞纔會吸引了這麼多人走進來。而他在茶盤上的短短時間裡還吸收了母親的力量使他強上加強只剩下換身的力量他無法吸取這個可怕的陷阱也得以保留了下來。
隨着時間的流逝山洞的誘惑力漸漸下降了附近的人又不到這裡來所以砍頭案結束後十年纔有烏拉他們四個學生踏入了這個陷阱。而當烏拉吸走了最後的力量這山洞就不再能迷惑人張寶強成了倒黴地最後一個。
老人曾經要求兒子。得了別人的身體後就把洞口堵死然後好好的活到七十歲。到時候再回來把身體還給替代地人。因爲擺在茶盤內的頭是不會老地換走的身體也不會老衰老的只是自己的頭所以換身等於借走了別人的歲月而不是剝奪。雖然不能還給別人親情與從前地生活但可以讓那個人再活一次算做補償。
她沒想過她的愛子之心會成爲這樣大的一場災難。當年她爲了佈下這個局全身的力量都耗盡了感覺大限將至可是她怕兒子看到她成爲枯骨的樣子會傷心所以用最後的氣力跑到百里外的密林中想安靜的死去。一路看中文網可不知是什麼力量的作用她沒有死。被一戶好心地山民救了下來。
她意識清醒但不能動不能說這戶山民沒錢給她治病。但用米湯餵了她整整三年而且沒有動她身上任何一件東西。包括貌似寶石的黑晶珠。她清醒過來後又花了三年時間練習行走和說話。然後留在山民家裡四年一針一線的幫他們過上了好日子。
報恩後。她來到那個山洞即怕見到兒子地頭又怕見不到自從能行動的那一刻起她就懷着如此矛盾地心態結果只看到了張寶強。
她地樣子變化很大衰老而瘦弱沒人能認出她了於是她大着膽子在山村附近徘徊試圖見到換了身體的兒子但十年等下來她只見到了一個又一個變異了地鄉親他們小心翼翼地活在親人的身邊不敢回到過去的生活唯恐被人認出來日復一日的痛苦只有她的兒子狠決一次也沒有回來過。
她內疚、自責、想彌補可是她的異能沒了要慢慢恢復。而當她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她就開始處於非常矛盾的心態不想害人也不想害自己的兒子於是身有異能而思想愚昧的她決定把一切都交給老天來做主。所以遇到了燕風后她只提醒卻不說破所以她要等燕風呼喚後纔來。當石洞內的事情出現了千般變化時在洞外等待的她內心也承受着難忍的煎熬。但當燕風真的想起了她的提醒她就認爲是天意的選擇義無反顧的站在了兒子的對立面上。
雖然母親的心已經碎了。
“孩子你可以不相信看不懂的東西但不能不提防。”老人的臉上滿是哀求:“猛兒已經瘋了他不甘心寧願毀掉五陰七竅也要找人一同赴死。我們母子罪孽深重不能再害人了你要想辦法阻止他!”
“他要做什麼?”燕風不明白一顆斷頭能有什麼力量。
“聽他們剛纔對話的意思--這條人鏈上的每個人崔猛也知道了他會不會早做了手腳?”玲瓏遲疑地說沒敢提烏拉的名子她不就是被崔猛的異術害死的嗎?既然崔猛可以設計烏拉那麼很可能也不放過別人。
燕風皺緊了眉頭很同意玲瓏的說法。此時他身上的血已經乾涸但大片暗紅色更加觸目驚心好像烏拉還在糾纏着他。
烏拉臨死之時給了他那條人鏈的名單可是要找到這些人恐怕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假如這些人換過身後有些特異能力提前覺聞風而逃的話人海茫茫就更不好找了。
再假如肉身已死意識卻依靠巫力而存在的崔猛用一些不可思議的手段讓這些人死亡或者去害人傷害面可就廣了所以唯一的好辦法就是徹底消滅崔猛。只是這老人狠得下心嗎?
看着他懷疑的眼神老人落淚了“當年我想救他如今--他這樣生不如死我會陪着他的。”
“但是要如何解決呢?”
“我會用傳承之法暫時壓制住他讓他昏睡。你要在這段時間裡找到當年殺了我們村十三個男人的真兇就算不能把猛兒的身體還給他至少要有個交待化解他的怨氣然後一切就完結了。”老人說。
即使老人不這樣求他燕風也是會想辦法查出當年那件兇案的真相的。那不僅是一件神秘、詭異的兇殺案還傷害了那麼多條人命最重要的是它是現在這件事的源頭。一切都是在二十年前的那晚開始的。
兇手是人、是鬼、還是妖怪?爲什麼當時沒有一個人現兇手?他爲什麼要殺了這無辜的十三個人?他用的是什麼辦法?還有爲什麼所有的人都流乾了血而現場不見一滴?血被用來做了什麼?
可是他沒有線索除了崔猛告訴過他的那個兇手的腳上紋着兩個獸頭。
大概是有巫術的人都比較容易明白別人的心中所想燕風還未說出自己的疑問老人就說道:“我們母子心靈相通早在二十年前我就看見了猛兒腦子裡的那個人!”她表情和語氣都淡淡的好像說的是別人的事情而不是他的兒子被殺的情景可見這麼多年的折磨她早就看得開了。或許在她心中這一切都要歸於天意沒什麼好抱怨的。
“您還記得嗎?”燕風問。
老人沒說話只是從身上背的一個麻布口袋中取出一個牛皮紙信封遞給燕風“頭幾年山裡來了個畫畫的娃子我把心裡想的說給他聽請他畫了一幅畫出來。他畫得真的像呢差不多和猛子腦子裡的想的一模一樣。”
燕風接過信封打開一看確實是兩個兇猛的獸頭畫得栩栩如生不過初看上去卻像兩隻不同品種的狗。
“還有那個人是我們白族人。”老人拋出一個重大線索。
“白族?您是怎麼知道的?”燕風萬分訝異又有點興奮。
“當時他說了一句話讓猛兒聽到了。說的正是我們白族的土話。我是從那個地方來的從小教過猛兒他聽的懂的。”
燕風回憶起崔猛所講的事他確實說過當時聽到兇手講了一句話說起這事的時候他大概直接翻譯過來了所以也就沒有特意說明。
這樣他就有了兩個線索儘管微小而模糊可卻是唯一的了。而且在這種局勢下無論多困難他也要破了這個案子不可不然生者會遇難死者會不安不只爲了烏拉還有他的職責所在。
“您能困住崔猛多久?”燕風看了一下老人感覺她異常孱弱似乎說句話都要耗費極大的精力有點懷疑她能否做到。
老人笑了笑“我的力量已經不如以前但我想老天不讓我死就是爲了讓我在今天償還犯下的錯誤。一百天我想我可以堅持一百天你一定要在百日之期解決這件事否則我們母子的罪孽會還不清的。求求你就算不爲了我們也爲了當年枉死的鄉親還有那些不知哪天就被我家猛子害了的人。”
燕風鄭重的答應雖然他明白辦一件案子有多麼大學耗費時間和精力有的懸案需要幾年、十幾年才能偵破有的成了死案像這種生在二十年前、警方沒有介入過、線索又少的可憐的案子有可能是根本破不了的可是對於他而言哪怕有一分希望的案子他也不會放棄。他要找到那個罪魁禍。而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這裡的善後工作要想辦法掩蓋過這件事因爲這裡沒有正常意義上的兇手只有老人、屍體和一個嚇壞了的女人。
網友上傳章節 第四十八章 真正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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