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英明!”飛鷹和孫瀛洲旁若無人的商議起以後的各種計策。錢四丫已經被他們忽視的徹徹底底。
而原本一切都在不急不緩的進行中,結果雲國的老天爺又和大家開了一個笑話。
笠日清晨天空中沒有太陽,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彷彿半夜三更。所有的人都沒有意識到時間的不對勁,他們還在繼續沉睡的夢鄉中,偶爾有人醒的早了些,也只是好奇晚上有些太長了。
錢三丫猛然從牀上醒了過來,但是看看外面的天色還是一片漆黑。錢三丫點起燈推門而出,清晨的冷空氣冷的她一哆嗦。
“登登登……”
錢三丫若有若無的聽到奇怪的聲音,錢三丫朝那聲音走去,竟然是廚房傳來的聲音。廚房裡有着微弱的光芒,錢三丫推門而入。
“齊伯?你這三更半夜的幹啥呢?”錢三丫一進門就看見齊伯在剁些什麼東西,只是齊伯只點了一盞燈讓錢三丫看的不太清楚。
“不是半夜三更了,現在至少也是五更天了。”齊伯手上的動作不停,“我給老伴剁點鹹菜讓她待會兒醒了和粥吃。”
“是嗎?現在已經五更天天了啊!”錢三丫有些疑惑,“齊伯我來幫你升火吧”錢三丫抹黑抱起一捆柴火在竈膛裡升起火來,洗衣做飯這些夥計錢三丫以前是做慣的,不到一會兒竈膛的火也升了起來。與此同時整個廚房也亮堂了不少。
忠伯吹滅了燈繼續切鹹菜,錢三丫淘米二人簡單的商議了一番,他們打算給衆人做些清粥雞蛋鹹菜當朝食,同時錢三丫也要單獨準備他們三人的乾糧,她昨天晚上研究了一番地圖大概也知道孫家藏寶的地方在哪裡。不過錢三丫沒有告訴齊伯他們出去幹嘛,只是說三人要去辦些事,齊伯也不是個愛操心的,只是幫着錢三丫和麪。
“錢姑娘,這一次你們得平安回來啊!”
“那是一定的,到時候再給你和奶奶包頓餃子。”
“那感情好,你的餃子可是做的挺好吃的。”
錢三丫一邊將麪糰揉平撐大然後放在鍋子裡烙,一邊和齊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錢三丫做了一斤面的烙餅,時辰也慢慢過去,烙餅的焦香和柴火氣息一起升上天空融入黑夜,同時也給周圍的空氣憑添了一兩分溫度。
“哎呀呀,餓死我了。我就說我聞到香味了,原來是三丫做和齊伯你們兩個在做飯啊。”柳茹走到錢三丫面前直接拿起一張餅吃了起來。
齊伯看了看天色十分疑惑道:“這外面怎麼還沒亮啊,咱們至少也忙活一個時辰了。”
錢三丫也感到奇怪這一天的夜晚似乎比平時的長了許多。
“丫丫,齊伯你們是不是做飯做傻了。就現在這天色才三更呢?”柳茹說。
“不對啊,自從我兒媳婦去了以後我每天都會五更起牀給我老伴做飯。這時間長了不用雞打鳴我也能自己起來了。按照時間現在也該天亮了纔對。”
齊伯的話引起錢三丫的懷疑,畢竟之前就有太陽好幾天掛着天上的異象,現在再來一個黑夜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可能是前兩天天上的異象導致的,不過天黑也好方便我們行動,茹兒你去帶奶奶來吃飯。”錢三丫揭開瓦罐嚐了一口她煮的粥時候差不多了,可以開吃了。
而察覺不對勁的人也越來越多,其中之一就是孫瀛洲。
“飛鷹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孫瀛洲一出口,躺着房樑上面的飛鷹就一躍而下穩穩的落在孫瀛洲面前。
“約是巳實了”
“什麼?巳時了!爲什麼今天的雞沒有打鳴?這外面的天色也沉的很?”孫瀛洲問。
飛鷹無奈他也不知道爲什麼雞不打鳴,他也是以前經過訓練每天睡覺掐點睡,掐點醒。早在辰時他就醒瞭然後在房樑上給他主子守了一個時辰的夜。
“回主子的話興許是錢四姑娘把雞全部宰了吃吧!”飛鷹耿直的回答道。
孫瀛洲聽到錢四丫的名字就一陣厭惡,“怎麼又是她?她就一隻都不剩嗎?她是豬嗎?爲什麼你不攔着她。”
飛鷹不由自主的歪了歪嘴心想管他什麼事,他可是連一塊雞肉都沒有吃到呢,但是主子的話不能反駁,“錢四姑娘口口聲聲說她肚子裡揣了你的種,必須要吃好的所以天天燉雞湯。”
“那個賤女人,我遲早要弄死……”
“別裝逼了,這一天天的說要弄死我!你以爲你是霸道總裁嗎?”錢四丫陰陽怪氣的踢開孫瀛洲的門。
孫瀛洲一臉不愉,“你來幹什麼?”
“呵呵,這不是發生極夜了嘛,當然是找你們去盯人,可不能讓錢三丫他們給跑了。現在外面這天色可是逃跑的好時機呢。”錢四丫一隻手拖着腰,一隻手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彷彿在對孫瀛洲無言說,想弄死老孃?等孩子生下來吧,現在的你拿老孃沒辦法。
孫瀛洲已經對錢三丫陰陽怪氣的語氣免疫,只是提起他桌上上的茶壺看還有沒有水,“你口中所言的極夜是何物?”有時錢四丫總是會說出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話,孫瀛洲完全聽不懂。
“哈哈哈,我都忘記了你是愚昧無知的古人了,連極夜都不知道。說了也是畢竟你們連地理都沒學過嘛,哈哈哈……”
“飛鷹,上茶!給錢四姑娘多喝點!”孫瀛洲吩咐隱沒在黑夜中的飛鷹。
“其實極夜就是一種現象,用人話來說就是一直都是黑夜。要許久以後太陽纔會出現。不過不會發生這樣子的情況。所以現在外面發生幾夜就是一種異向。”錢四丫用極快的語速向孫瀛洲解釋完。
“原來如此,也不是很難懂。飛鷹不用上茶了錢四姑娘現在又不渴了。”孫瀛洲將手裡拿起的茶壺放下。
錢四丫見狀,心裡一鬆但是她來也不是單純爲了找孫瀛洲的茬來的,也是有正事的“我們現在還是最好去看一下錢三丫他們的情況怎麼樣了?不能因爲異象就讓他們給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