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進來!”孫瀛洲令下,飛鷹推門而入。而一旁的錢四丫如臨大敵,看都不敢看飛鷹。
“既然,你這裡有人我就先走了。”錢四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好似飛鷹是什麼牛鬼蛇神一般。
飛鷹看着錢四丫落荒而逃的背影十分不解,帶着一絲疑惑看着孫瀛洲。
“我也不知道,可能你上輩子殺了人家呢。”孫瀛洲冷淡回答,畢竟他可是也被錢四丫無厘頭的罵了一次,不過上輩子的他乾的事情管這輩子的他什麼事。
孫瀛洲剛要開口與飛鷹商量關於錢四丫重生的事情,飛鷹便先開口道:“主子,有鄭小公子的消息了。”
“什麼?有鄭銳的消息了。”孫瀛洲拍桌“太好了,這個時候找到鄭銳可是天時地利人和啊!天助我也。”孫瀛洲扶着桌面露出少有的興奮表情來。
“主子,鄭小公子和鄭家老僕忠伯現在在錢三丫那邊。”
“錢三丫?”
“沒錯,我們在青臨與張五等人交手時,鄭家的老僕出現過,然後我們派人去跟蹤,果然找到了他們的基地。”
“那鄭銳的確是在青臨鎮吧”孫瀛洲的表情變得更加興奮。
“不,主子鄭家小公子在沅水鎮。”飛鷹不鹹不淡的說,自從接下青臨鎮的任務後他已經被各種各樣的神轉折給弄的麻木了,你永遠不知道你的敵人和朋友會在哪裡,下一次老天又會來什麼騷操作,“鄭小公子似乎被綁架錢三丫的人,一起綁到了沅水鎮。”
“哈哈哈,那還真的是老天都在助我呢。”孫瀛洲笑容滿面,看到飛鷹心裡一驚。他家主子就是一個殘酷無情不擇手段的陰險男人,這樣的人有一天發自內心的笑了,你難道不害怕?
“飛鷹,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孫瀛洲將大門閉緊,然後將錢四丫重生的事情詳細的說與飛鷹聽,就連錢四丫罵孫瀛洲的話,都一字不漏。
“你可有什麼見解?”孫瀛洲望着聽到一臉認真的飛鷹。
“結合目前雲國的情況來看,錢四丫說的應該是可信的。他們的確是一羣逆天之人從上輩子回來了。看來我們還是要對他們多加防範。如果必要我們需要斬草除根!”飛鷹面癱臉的說。
孫瀛洲點點頭,飛鷹不愧是他最得力的手下。“你還有沒有其他的想法?”
“沒了”除了認識自己的主子更加沒心沒肺,惡毒涼薄真的沒了。
“那你就留下來幫我,把鄭銳找到,他們那羣廢物什麼都幹不好。”孫瀛洲頭疼的揉了揉額頭他的手下真的許多都是廢物。原本吩咐他們去下面查人,結果什麼都查不出來,現在沅水鎮亂的厲害,他的那羣手下都魄力不足,雖然他用錢收買了現在控制沅水鎮的一羣亂民,但是那羣亂民不講武德,拿了錢不辦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雲國的天氣十分多變,明亮的天空突然陰沉,大片大片的烏雲壓着天空,彷彿讓人喘不過氣來。
“哎呀,老天爺又怎麼了?”
“誰知道呢?可能我們雲國百姓得罪了他吧。”路上的行人對與天氣突如其來的改變這件事已經麻木了。不管發生什麼,到最後還是會迴歸正常。
而張五的人本來還在和孫瀛洲一行人對抗,可突然之間孫瀛洲留在青臨所有的人人間蒸發了。
“他們到底去哪裡了?不是昨天還在嗎?” 張五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主子他們的人一大早就全部不見了,像是在一夜之間消失一般。我們派出去調查的人已經回來了,再往沅水鎮的方向找到了類似他們的蹤跡。”暗一說。
“沅水鎮?”孫瀛洲嘴裡輕輕的唸叨着這個地名。當初他們追的馬車其中有一輛是去了沅水鎮的方向,而他的人後來跟着那輛馬車,什麼都沒有找到。難道自家娘子是在沅水鎮嗎?孫瀛洲不禁想到。
“沅水鎮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張五和錢三丫一行人原先爲了去尋找鄭家的寶藏,也調查過沅水鎮是一個發生過民亂比較危險的地方,後來雖然因爲錢三丫被擄走的事情耽擱了下來,但是沅水鎮那邊的情況張五還是一直有派人去盯着的。
“最近那邊的情況變得很奇怪,他們突然將整個鎮子封了起來,既不準人進去,也不準人出來。”
隨着暗一的回答張五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你說什麼?沅水鎮被封了?你們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張五有些生氣,沅水鎮就是一個小地方,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封起來,想必一定是自家娘子就逃到了那個地方,至於被封了起來,證明自家娘子在那裡逃脫了,但是沒辦法逃出來,那些人還在抓她。
“現在我們馬上啓程去沅水鎮。”張五下令,一羣人整理東西。
而遠到沅水鎮的錢三丫正看着天空中的異象思索着什麼,他跟在忠伯的後面學了一些卜卦之術,雖然只學了些皮毛,但她的內心有一種惶惶不安的感覺。這一詞似乎又要發生些大事了。
“丫丫,你在看什麼呢?”柳茹看着錢三丫的呆樣問,錢三丫已經看着天空不言不語,近一刻鐘了。
“沒什麼,這是看着這天上的異象,感覺有些不安罷了。”
“唉!”柳茹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些什麼,倒不是不知道怎麼和錢三丫說,而是她也對這雲國瞬息萬變的奇怪氣象感到無奈。
“不好了,不好了!錢姑娘不好了。”齊伯氣喘吁吁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錢三丫看着他的樣子,忙問:“齊伯,可是出了什麼大事嗎?”
“是啊!是啊!發生什麼事了。”柳茹也是一臉不解他們最近幾天都挺風平浪靜的。原本先前他們還害怕,那羣人會挨家挨戶的查戶口。後來發現那羣人就是個混吃等死,不幹事的。還沒有在大街上跑來跑去尋找錢三丫他們的那羣土匪有用。
不過正是因爲如此,錢三丫幾人才能悠然自得的在齊老伯家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