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哎呀了一下說:“小弟啊,小弟,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真是的,你一你讓我怎麼說你,你真是小孩子啊,小弟!”
寧寧解釋說:“姐,你別這樣說他,他也沒什麼錯的,再說了,他不這樣,你也沒有小侄子呢,不是嗎?咱爸咱媽也沒有孫子呢,所以啊,姐,你別多想,你只要幫我們別跟爸媽說就好了,還有姐,還有一件事情,我們想讓你幫我們,就是暫時讓爸媽別太催我們結婚,我們恐怕要等一段時間,姐——”
我姐一直望着我,嘆息着說:“小弟,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真的,你啊,真是的!”
我說:“姐,對不起,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以後會好的,你幫我們暫時先把爸媽安頓好,然後我會盡快把這個事情處理好的!”
我姐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看寧寧,看着,最後說:“寧寧,你個小壞蛋,你姐姐要是知道這事,該怎麼了啊,要怎麼辦啊?”
寧寧點了點頭說:“姐,是的,我們也就爲難這個,但是我們肯定會處理好的,所以,姐,你不要擔心好嗎?你不幫幫我們!”
我姐哭了,樓住寧寧說:“寧寧啊,你個傻瓜,怎麼辦呢,哎,我弟弟這個混蛋,他怎麼能這樣呢?哎,寧寧,委屈你了,乖,不管以後如何,別離開我們好嗎?我們不能沒有你,好不好?”
寧寧點了點頭,很堅強地說:“姐,沒事的,我們會很好的,我永遠都不離開你,不離開咱爸咱媽,永遠在一起,我愛你,姐姐!”
她們摟在一起,在一起抱着。
當這個事情跟我姐姐說出來後,我們似乎心裡都舒服了些,不那麼壓抑了,很多時候秘密放在心裡真是能把人壓死。
那天,我們總算把這個事情給先應付過去了,前幾天,我跟寧寧都是分開睡的,也許這個也引起了我爸媽的懷疑,按天晚上,回去後,阿姨已經跟孩子先躺下了,我跟寧寧回去後,寧寧要去阿姨那睡,我拉住了她,她看着我說:“幹嘛?”
我把她拉到我的房間裡,然後關上門說:“你膽子真大的,你跟我姐姐說——”,我自然沒有怪她,我是笑着說的,寧寧擡頭看着我說:“沒有什麼的,我相信姐姐的,姐姐是好人!”
我說:“你們都是好人,所有人都是好人,就我壞蛋!”
寧寧說:“你哪壞了啊,我可沒看出來,你哪壞了,你也不壞嗎?就是有點不老實而已,有點好色而已,你說不是的?”,說着,寧寧坐到了我的牀上,然後擡起頭說:“怎麼辦呢?你說,婚是肯定不能結的,可是咱爸咱媽又這樣,你說怎麼辦哦,寶蛋,你也真是把寧寧逼瘋了!”,她說着就不停地用腳踢我說:“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混蛋,混蛋,恨你,你就是流氓,可是你比流氓還討厭啊,你要是一直流氓下去也就沒有什麼了,可是你爲什麼,又不流氓了呢?你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怎麼可以啊,你個壞蛋,大壞蛋!”
我看着寧寧,晚上喝了酒,是的,喝的時候沒感覺,散步後回來後感覺到了,家裡的酒太烈了,後來勁,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微微地感覺到醉意,不然,我想我都不把寧寧拉到房間來。
我被酒燒的有點難受,頭有點痛,喝酒最難受的不是剛喝過,而是過一兩個時後,如果酒不清醒,大腦就模糊,疼痛。
我看着寧寧,看着她,是的,幹嘛呢?幹嘛活的這麼累呢?好累,好壓抑,真的是很痛苦,望着寧寧,大腦模糊着,頭好難受,酒勁完全上來了。
我控制着,寧寧看着我說:“你喝了好多酒哦,是不是現在難受了啊,寶蛋是不是的?”
我手捂着頭,我坐到牀上,然後就靠在牀上,一直不說話,難受的厲害,家裡的酒是我父親打的散酒,他一直不捨得喝好酒,就是現在,這酒我不能喝,真是醉的不行。
我藉着酒勁說:“寧寧啊,寧寧,你問我怎麼辦是吧,是不是?你想知道怎麼辦是嗎?”
寧寧說:“是啊,怎麼辦呢?”
我躺在那裡,醉着酒腔說:“還能怎麼辦,你跟我,不就是傷害你姐姐嗎?你告訴我,你姐姐會不會自殺啊,會不會啊,你打電話問問她,好不好,幫我問問!”
寧寧說:“你真的,怎麼醉成這樣啊,你真是醉了,我哪敢啊,寶蛋,我也不敢的,我們都好可憐,都不敢跟她說,而我也知道,你還愛她,你心裡愛她,所以你最痛苦,其實我了愛,我沒有其他目的的,寶蛋,我就是作爲朋友來的,沒有其他意思,你可不要多想,聽到沒有?”
我醉着說:“什麼叫多想,你把電話給我,我想問問她,我知道她肯定會恨我的,無所謂了,不想了,我什麼都不想管了,過來,寧寧,你過來,你知道不知道,我活的好苦,我好難受,別怪我霸道,這樣就好了,誰也不會傷害,快打電話!”
寧寧手摸着我的臉,額頭,又摸着我的耳朵,最後她趴上來貼着我的耳朵說:“你怎麼這麼流氓啊,你好壞,我姐姐跟我一起給你,你不是做神仙了嘛,如果你能讓我姐姐願意,我就願意,她不願意,我也不願意!”
我睜開眼晴看着寧寧,似乎看到她姐姐跟她一起在我的面前浮現,那感覺越來越強烈,我都懷疑那是不是假酒,那裡面是不是攙雜着mi魂藥,它把我搞成這個樣子,讓我神魂顛倒,讓我姐妹不分,讓我出現幻覺。
我喘息着說:“我都要,我都要,好不好,我,我——”
寧寧激動地說:“好.我願意,我們跟姐姐好好商量好嗎?你要我們吧.我們都跟你,你別內疚,好不好?”
我說:“好的,我要你們,我就要你們!”
我可以說一點也不溫柔,一點都不,我感覺我是在做夢,一點都不真實,沒有任何真實的,眼前出現了幻覺,什麼都不知道了,完全跟夢一樣,真的找不到一點現實的影子,我沒有爲自己解脫,我沒有,我不是,我要她。
我只是聽到這樣模糊的聲音,眼前看到的也都模糊,我只是感覺自己似乎是在做,大腦一片空白,似乎在夢裡,夢裡我好大的膽,我敢這樣去做,我可以這樣去做,我感覺沒有什麼,沒有違背什麼,我放開了,我灑脫了。
慢慢地,我失去了直覺,我陶醉了,我只想知道這是不是夢。
但是我都不去管了,我幸福地笑着,笑着。
我的大腦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所有的理智都已經煙消雲散,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想只有我在醉酒後,我才能如此的大膽,如此的全然不顧,把自己最真實,最原始地釋放,我恨,恨一些東西,它在捆擾着我,讓我活的不安,讓我無法輕鬆,一天都不能輕鬆。
我說:“寧寧,別怪我,這輩子,你們都給我聽着,不管如何,都不許離開我,我就是壞,我壞到家了,我要佔有你們,你們——全部——都不許離開我,不管我做錯了什麼事情,都是我的,你們姐妹都是我的——”
“哦,是的,都是你的,啊——寶蛋哦,我是你的,都是你的啊,別折磨自己,來啊,放開點,不要怕,我不要你負責,你想怎麼對我就怎麼對我,好不好?——來吧,親愛的,做好人多累啊,明天過後,不要去想,不要去怪自己,該怎麼做,自己就怎麼去做,我們怎麼想是我們的事,別人怎麼想是別人的事!”
我有點瘋癲的狀態,寧寧似乎也看出來了,她有點怕我了嗎?我太粗暴了嗎?我不知道,我沒有一個清晰的感覺去判斷自己,是否與正常的時候做這種事情不一樣,都不知道,不就是要我這樣嗎?所有人都要我這樣嗎?我願意去承受。
我知道你們要的不是我做與不做,而是要我像個男人一樣活着,活的灑脫,我知道你們要這個,是的,我也知道,我必須要像個男人去活,不能再承受這種壓抑,不管是壞男人,還是好男人,真實才好,自然纔好,灑脫纔好,敢與去承擔纔好,這是你們要的,我終於明白,今天,我終於明白,所以我做了,我要改變,我不能再那樣去活。
從此以後,我想,這個男人再也不要那麼壓抑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