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玲什麼都不怕地說:“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就是我做的,怎麼了?我想得到我喜歡的人,想讓我女兒得到我喜歡的人,有錯嗎?我真的是想不到,你竟然嫌棄我閨女,討厭我,把我要給你的一切,都不放在眼裡,你好偉大,其實你很傻,你——”
“你給我閉嘴,黃玲,我告訴你,我就是這樣,我跟你見到的那些男人不一樣,那些不是我需要的,我從來都不喜歡別人強迫我做任何事情,而你現在做的一切,讓我無比失望,我想我不會再繼續了,這個遊戲,我不想繼續了,知道嗎?我不想了,我不想再這樣了,是你破壞了一切美好,真的,你都不知道你改變了多少,我感覺都沒有了!”
黃玲猛地轉過頭說:“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想繼續了,我不想玩了,公司,我也不會再幫你打理了,我感覺一點意思都沒有,我一點都不舒服,而如果我活的不舒服,沒有人能強求我做任何,這就是我!”
黃玲點着頭說:“你說不管就不管了?”
我說:“怪你自己去,都是你弄成這樣!”,我點着頭說:“我現在就走!”
黃玲說:“你不要忘了我們的協議,我們是有協議的!”
我被她激怒了,我猛地說:“好啊,你連這樣的話都能說了,那你去告我啊,你去啊,我等着呢,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脾氣,太好了,你越是這樣,我越是要離開,我什麼都怕,還就不怕坐牢,就算坐牢,我都離開!”
我剛要轉身走,我要去收拾東西,我要離開這裡,我很反感,黃玲猛站起來,然後拉住我說:“你別走,我求求你好嗎?好的,我錯了,姐錯了,好不好?你別走,都是我不好,對不起!”
我冷冷地說:“不要拉我,你拉我,我也會走,你根本就不會意識到這個嚴重性,你把蓮熙這個丫頭的一切都給毀了,將來有一天,她也會恨你的,放開我,聽到沒有!”
黃玲這個時候才感覺鬧大了,哭着,求我說:“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會這樣的,我想男人頂多是嘴上說說,誰不想這樣啊,我沒有想到會這樣,我,對不起,求求你好不好?姐求你!” ,她哭着,拉着我。
我閉上了眼晴,死死地說:“不要在說了,說任何都沒有用,我是一定要離開的,不要浪費時間,我心已絕!”
就在這個時候,黃玲猛地跪到了地上,是的,她是那樣做的,而我回頭看到她那樣,我愣在那裡,她死死地拉着我,求着我,哭着,那刻,我在心裡也愛猶豫,是否要留下來,離開還是留下來。
這是一個決定而已,一個改變我後來的決定而已,到底我要不要離開,我在心裡想着,而她跪在地上,很可憐地需要我給她一個答案。
黃玲在我的身後乞求着我,跪在地上,是的,黃玲跪在地上,可是這一切能彌補什麼?她毀了一切,破壞了所有的美好,可是看着眼前她的樣子,我感覺更是難受,我對他說:“你起來,不要這樣,這不應該是你做的,你是黃玲,你不是其他一般的女人!”
她死死地在那裡說:“可是我也是一個女人,沒有什麼不同,我本來是鬧着玩的,可是我,女人也會犯錯誤,再說了,我到底做錯什麼了,阿弟,就算有什麼,又怎樣?你感覺很對不起沈藍嗎?可是她不會知道的,我也不會讓她知道的,還有,我跟你,沒有做什麼,真的,沒有!”
我說:“你在酒裡下了藥,你還要怎樣,你讓蓮熙也喝了那酒,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啊,怎麼可以?”,我搖着頭,然後猛地離開她,她被我甩到了地上,她坐在地上,死死地愣在那裡,當我走進房間的時候,她猛地對我喊道:“我到底有什麼錯,沈藍有什麼好的,好好的小丫頭你不喜歡,你去喜歡老女人,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劉小天,你——”
我在屋裡收拾東西,東西不多,我放進箱子裡,我出來的時候,蓮熙站在門口,我看到蓮熙,我發現她哭了,她傻傻地在那裡看着我,穿着睡衣,特別可憐,好可憐,好無助,好單純,她什麼都還不懂,她是無辜的,她根本不懂得她媽媽要做什麼,連我都不懂,她還是一朵含苞未放的小花,可是現在卻遭到我這樣,我這個混蛋,我幹嘛要認識她媽媽,我幹嘛要那樣,我是不是把蓮熙害了,她真的好天真,好無辜——
她哭着,小嘴嘟起來說:“哥哥,你去哪?”
我看着蓮熙,想到牀上那朵紅色的花,心裡一顫,不管怎樣,蓮熙是無辜的啊,我恨死黃玲了,她怎麼可以這樣對她閨女,怎麼可以啊,那可是她的親生骨肉,又不是後媽,怎麼會這樣,這是一種怎樣的思維方式,怎麼會這樣?
我放下行李,然後走到蓮熙身邊,看着蓮熙,然後手輕輕地理着蓮熙的頭髮,我說真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要真的把蓮熙怎樣,從來都沒有,我第一次見到她,她那麼活潑可愛,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她給我的感覺是溫暖的,我是想把她當成一個妹妹來疼愛的,而不是這個,那是一種親情,包括後來,哄她開心,讓她叫我作爸爸,都是很溫暖的感覺,絕對不是今天這樣,所以我無比恨黃玲,哪怕她給我再多的錢,她付出一切,我都無法原諒她,她終究還是不瞭解我,不知道我是怎樣的男人。
她只是憑藉她的感覺,憑藉她對其他男人的認知後對我的感覺,她無法瞭解我。
我對蓮熙說:“蓮熙,對不起!”
蓮熙哭着,手揉着眼晴,很可愛地說:“我沒有怪你,你不要說對不起,是我該說對不起,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了,當時,對不起,我不該跟媽媽那樣說,我沒有想到,真的,哥哥!”
我手放到蓮熙的肩膀上,然後看着她,認真地說:“蓮熙,永遠都不要這樣想,你沒有任何錯,是哥哥的錯,你是個很可愛,單純的女孩子,哥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你!”
蓮熙撒嬌地說:“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不會讓你對我負責的,永遠都不會,我願意,我開心,你別內疚好嗎?我不要你內疚,不要內疚,我根本就不是小孩子的,哥——”
我微微一笑說:“你怎麼這麼瞭解哥,那你知道嗎?我感覺這樣對你太殘忍,蓮熙,有什麼給我電話!”
“你要離開我們嗎?”,蓮熙擡頭看着我,那樣子傷感極了,看起來特別的可憐,似乎有種驚慌失措的感覺。
我點了點頭,很無奈,可是我想離開,我突然,就是在那天夜裡,我有種強烈的反感,我不想在這裡,我承受不了這樣,我並不開放,我難以承受了跟她們,這太荒唐了,太可怕了。
蓮熙沒有說不要,但是她哭了,哭的眼淚很多,都流了出來,她慌亂地,有點瘋癲地,她抖着身體,我看着她說:“蓮熙,怎麼了?”,她張着嘴,半天才說出話來說:“不要走好嗎?我讓媽媽給你道歉好嗎?”,蓮熙的確還是太單純了。
這個時候,黃玲在客廳裡說了句:“讓他走,道歉什麼,爲什麼要道歉,幹嘛要道歉,還以爲自己虧了,委屈了,一個男人有必要這樣嗎?這樣不好嗎?在這裡,什麼都可以給你,還有我閨女都可以給你,你看不起她,是不是?劉,劉小天,是不是?”,黃玲任性了起來,我想現在纔像她,這纔是真實的她。
我沒有說話,我用手給蓮熙擦着眼淚,黃玲又說:“這樣的男人不留也罷,我就不知道怎麼了,男人壞沒有意思,男人好,感覺會有意思,可是發現還不如壞,怎麼了啊,到底怎麼了啊?”
我看着她說了句:“是沒有什麼好拽的,我只是想告訴你,這根本就不是我喜歡的,還不明白嗎?你不要什麼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好嗎?你這樣對的起蓮熙嗎?我問問你,你對得起她嗎?”
黃玲猛地說:“我對得起,對不起,這些跟你有關係嗎?她是我閨女,你認爲你對得起她嗎?這樣一個小丫頭,很單純的孩子,她喜歡你,對你那麼好,我閨女長的又漂亮,現在又會說話了,她哪一點配不上你啊,你說啊,你以爲你是誰啊,你——”
黃玲要瘋了是吧,我猛地吼道說:“你給我閉嘴,你說我是誰,你是誰,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再給我說一句!”
黃玲說:“我說,你還能打我?想打我,來啊,來打姐姐啊,過來啊,我很多年,真的,二是多年從來還沒有哪個男人敢打我,你今天要是敢打我,我敢你叫爸爸!”
我要,我說:“你瘋了,你真的,你小孩子嗎?你多大了,你怎麼可以讓自己的女兒這樣,她不是木偶,她有思想,她有靈魂!”
“要你說嗎?你能知道我多麼愛我的女兒嗎?我女兒要什麼,我都會滿足她,別說你了,怎麼着,我就讓你滿足我閨女,怎麼啦,還不得了了!”
我猛地衝到了黃玲身邊說:“你信不信,我抽你,信不信?”
黃玲仰起頭,閉着眼晴說:“來啊,來,快點來,我癢呢,你來啊,你不來,你不是男人,姐看不起你,真的看不起你!”
我被她氣的,我抖着手,我哆嗦着說:“神經!”
“你才神經!”,黃玲睜開眼晴說:“沈藍到底有什麼好的,一個狐狸精,她給你什麼好了,跟了那麼多男人,你以爲啊,你以爲她還黃花閨女呢,下面都不知道——”,我咬着牙齒說:“你給我閉嘴,你再說句!”,我猛地擡起手,我只是表示很無奈,可是她大叫了聲,啊地一聲說:“不要打我!”,我猛地把手甩開,然後走過去提起行李,蓮熙拉着我的手,讓我不要走,我對蓮熙說:“蓮熙,不要拉我,聽話!”,蓮熙就跑過來哭着對她媽媽說:“媽媽,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要這樣對哥哥,不要!”
黃玲皺起眉頭說:“我對他怎樣了,我到底對他怎樣了,是他不想那樣,他嫌棄我們,他有志氣,蓮熙,過來,不要攔他,不要!”,黃玲把她的女兒拉入懷裡,摟着她的閨女,抱着,冷冷地在那裡,感覺有種被男人拋棄的感覺。
我看了看她們,然後走過去拉開門,黃玲這個時候猛地說:“你不要走!”
我說:“你真是幼稚!”
黃玲說:“你會後悔的,你走,你不要走,好不好?再說聲對不起可以嗎?”